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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多了,我对小七的感觉还是这么灵敏!小七不大搭理我,却跟黄静聊得很亲
密。
饭后,大家虽说喝得脸色通红,但还是叫多四瓶茅台,回别墅继续喝个痛
快。
路上我悄悄问张樱,代勇跟小七是不是闹彆扭了?张樱说她也不清楚,她和
许晴到北京就觉得他们俩有点不对劲,所以才想拉他们出来走走,散散心;当然
自己也很想到深圳玩玩,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说完朝我调皮的眨眨眼。
张樱实在是漂亮!怎么看都只是个年轻女孩,更难得的是她这种年轻的心
态,走在大街上,绝没有人会想到她已年近三十!
回到别墅,大家继续喝酒聊天。黄静挽着小七的手到楼上,许晴也跟上去。
张樱突然想起什么,指着我说:“萧乐,你说话算不算数?”我不解,张樱
又说了:“你说要送我玫瑰的,怎么没有?”
我恍然大悟,说:“哎呀,我这啥德性呀,一有酒喝就把事给忘了,好好
好,我立即叫人送来。”
张樱连忙摆手,说:“什么话呀,不要叫人送的,现在本姑娘给你一个机
会,你亲自去买,才算表现出你的诚意。”
我二话没说,仰头一杯下肚,说:“现在就去。难得有个机会送花给美女
呢!”
我以豹子般飞奔的速度到大街上买了五束玫瑰花,当然,五束花都有不同的
点缀,再以飞奔的速度回到别墅,一路上惹人注目。
张樱一见到鲜花,高兴得要命!黄依玲把脸埋进花丛中,深深的吸气,陶醉
在花香里,抬起头来送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张樱感叹道:“还是南方好!冬天了还有这么多鲜花,北方现在差不多都是
白茫茫一片了。”
我问代勇跟谢强:“来,一人一束,送上去,怎么样?”
两人只顾着喝酒,摆摆手,代勇说:“少来啦,你送上去就行,等你喝酒
呢!”
我拿着花直上二楼,没人,下午把他们的行李安排在三楼,晚上就住在三楼
了,我再上三楼,电视开着,却没一个人在看,只见她们三个正坐在一块窃窃私
语,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我故意“咳咳”两声,引起她们的注意。黄静见是我,说:“你怎么上来
了?”
我说:“窃听你们的机密大事啊!”朝小七、许晴一笑,说:“你们谈什
么,这么神秘?”
许晴有点不好意思,说:“说你呢。”
我说:“说我?哎呀,等我成了丘吉尔你们再来说我吧。来,欢迎你们俩到
深圳,送束鲜花,表表心意!”
小七接过鲜花,深情的看我一眼;许晴则脸面酡红,含羞接过鲜花;黄静却
是大大方方,嫣然一笑,接过鲜花的同时顺势亲我一下,以示赞赏。
我说:“好了,不打搅你们,他们还等我下去喝酒呢。不过你们要是有表扬
我的话,最好拿本子记录,也好让我得意得意!”黄静朝我吐舌头,扮个鬼脸。
我哈哈大笑走下楼梯。
张樱酒量不错,喝了好几杯;黄依玲是浅尝即止,喝得不多。十二点多,黄
依玲拉着张樱去洗澡,说是浴室不够,得让女士优先。
我们三个男人继续喝酒。没有女士在场,语言也粗鲁了。说到当前国有企业
的弊端,代勇深有感触,批评国有企业管理机制落后、人浮于事及许多暗箱操作
;谢强也有许多不满,要在平时,你绝对听不到一个处级干部有这么多的牢骚。
我感到诧异,谢强三十刚过就当处长,已是年轻有为,本该春风得意才对,
想不到居然有这许多工作上的不满。
代勇告诉我,他从中国建设银行辞职了,现在到了民航总局。谢强打趣他是
狼入羊群,艳福无边了,那么多漂亮迷人的空姐,看都能把人看花了眼。代勇听
了脸有得色,我心一沉,担心小七将来如何是好?
晚上睡觉时,黄静拉着小七一块睡,代勇没有异议。我躺下后,却难以入
眠,忧虑着小七将来的日子,我急切想知道小七跟代勇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