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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若有所觉的中断话题,花无缺也警觉得顺他目光望去,只见门口伫立一名满脸凄苦的貌美少妇,双手掩面哀泣着摇摇欲坠。“美珍!你什么时候来的?”
花无缺大感意外,正想过去安抚她之际,突见她拔出匕首抵住心口,更让他震惊不已。“你这是做什么?快把匕首放下,这样太危险了。”
廖美珍哀泣道:“你别过来,否则我立刻死给你看,除非你坦白告诉我,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没有的事,你别听他胡说。”
廖美珍摇头泣道:“为什么?事情的经过我都已亲眼目睹,你还想骗我?”花无缺脸色惨白的喃喃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再问我。”
“你终于承认了。难怪结婚两年以来,无论我如何追问,你总是借故练功,就是不肯正面回答,原来是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早说晚说又有什么差别,已经造成的伤害,谁又能改变事实?”
廖美珍顿时哑口无言。花无缺更是怨恨不已道:“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不幸,都是同一个罪魁祸首引起的——花大同,都是你”
话声未落,人已松软无力得“砰”声倒地。
花生见“醉八仙”奏效,心中立即放下大石般轻松不少,为了让廖美珍进一步了解花无缺的罪行,所以他制住她的“麻”
“哑”穴之后,立刻将她救醒。
廖美珍乍一醒来,不但发现自己无法言行,而且她的夫婿也倒卧一旁,以为已经凶多吉少,立即满眼憎恨的怒视着花生,恨不得马上杀他以报夫仇。花生见状,心中不觉一阵抽痛,满腹委屈立刻发泄在花无缺身上,江湖道义不再理会,不但破去花无缺的丹田,更挑去四肢脚筋,注定他终身残废的命运。
最后才泼水在他脸上。当花无缺睁开两眼,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震惊怔住,没多久便知大势已去,无比落寞道:“
想不到你会用“醉八仙”来反制我,让我一点警觉都没有,手段不但阴险,而且相当恶毒。以南宫世家的行事作风,绝不可能不顾江湖道义,做此不择手段的勾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一场南、北双雄的江湖风暴,该是你所策动挑起的吧?”“你说我策动的,这一点我承认。但是说我挑起争端,未免太抬举我了。”
花无缺冷笑道:“以你的手段行事来看,你会敢做而不敢当,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花生傲然笑道:“我花生虽然不妄自菲薄,却也不会狂妄到自大的地步。我既然敢承认是由我策动,又怎会怕冠上其他罪名,只怪你们双霸早有心结,我不过稍点零星之火,你们自己兴风作浪把事件扩大,能怪谁呢?如果你们双霸是那种轻易被玩弄于股掌间的角色,那我就默认挑动争端的主谋,又有何妨?”
花无缺愕然苦笑道:“你就是武状元花生?新任的侍卫统领?早听说你是个厉害角色,果然没错!这一场南、北争霸,无异是鹬蚌之争,朝廷派你当渔夫,算是选对了人。不但赢了里子,就连面子也不让我们好看些。”“你又错了,我的为人并不重视这些虚名,否则也不会用这种不光明的手段对付你了。”
花无缺冷哼道:“我早知道“醉八仙”厉害无比,不但对敌人百试不爽,就连自己人也同感威胁。所以我对它的管制极严,除我之外,只有内、外总管及总护法才能拥有,你能冒充金龙旗主,必然是同一个人帮你做的内应。你说,这个内奸究竟是谁?”
“这个内奸不就是你吗?难道你忘了?”花无缺一怔,又怒道:“你敢胡说。”
“我就知道你贵人多忘事。两年多以前,你趁我在夫人身上泄精之际,点中我的“促精穴”,企图杀人灭口。当我诈死骗过你时,你不是曾经将我抱入了密室,且得意洋洋如数家珍的告诉我,你多年来搜刮的秘笈,要我尽量的看、尽量的学吗?”
“这么说来,早在两年多以前,你便已经在算计我了。你这么大费周章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不是说过吗?为了十八年前的扬州首富、花家的灭门血案。”
“多年来,你们锦衣卫已经调查过无数次了,至今依然悬案未破,除非你能拿出证据来,否则我是不会背这黑锅的。”“我想你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策动南、北争端是为公,追究花家血案是为私。”
“为私?咦!你也姓花,难道你是花家后人。”“不错!你终于明白我为什么找上你了吧!”
花无缺突然激动地叫道:“这么说来,你就是当年的漏网之鱼,“南偷”花美人的孽种了?”
花生听了大怒,打了他两巴掌道:“你终于承认了,你这该死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