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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恬:“……怎么叫你都叫不起来。”
沙曼一副你不懂的表情,回道:“这是你不懂方法,一般人是叫不醒我,但是如果你拿着枪对我开上几枪,我会醒来的。”
傅恬:“……你确定,我不会成为杀人犯。”
沙曼没有回答傅恬的反问,反而自言自语起来:“我就说嘛,怪不得我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包里好像少了什么,想了一早上都没想出来,原来是少了修复液。”
傅恬:“……这是重点吗?”
对于德维尔快死这件事,沙曼倒是没有那么关心,和傅恬聊完天以后就开始自顾自的飙起车来了,因为出研究所的路上都是郊外,压根没有人管,每每这个时候沙曼的眼底都是疯狂。
来的时候已经有过体验的傅恬就没有太惊讶,而坐在后座的德维尔从刚刚开始就闭目养神起来。
傅恬可不认为德维尔这样一个小心眼的男人会这样什么不做就离开。
她转过头,问道:“所以,你做了些什么?”
对于傅恬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在旁边飚车的沙曼已处于癫狂状态,所以压根也没听。
而被问话的德维尔就像是真的睡着一样,紧紧的闭着眸子,线条漂亮的下颚,笔直如一条直线般的鼻梁,收起那份锋利,倒是多了几分温和,看起来也就没有那么惹人生厌。
直到回到研究所,德维尔都没有回答她,而是自顾自的回到房间,似乎是准备对自己进行一次大清洗,病毒消灭计划。
他一直沉默不语的原因就是如此,浑身上下都脏透了,就算是昨天晚上已经用消毒水消过毒了,他还是觉得恶心。
打开淋浴,迎面而来的水中带着一股熟悉的味道,他的心终于静下来了,手臂上的针孔微微溢出了血来。
刚刚傅恬问他做了什么?
他还能做什么,最多是给了老希伯来一些能延迟寿命的药,顺带着给了他一些能妨害自己儿子病毒罢了,虽然那病毒是能杀死几百人致命武器,至于那个小希伯来,他也仅仅是命令沙曼在他的
食物里面放了会导致生殖障碍的药物而已。
他可真是仁慈又大方。
……
他检查过自己拿回来的标本,确实是真品,而老希伯来给自己的却也不是自己之前准备好的赝品。
仔细的将标本放到原先准备好的瓶子里面。
端详着标本,原本他应该很高兴的,只是现在看着这标本也不过如此,也就只是比普通的标本多了一份历史罢了。
无趣的放下手中的标本,听见外面的沙曼正在大笑,笑声很大,以前的沙曼可没有这么吵。
他走出去,站在走廊上,从上面看下去。
沙曼似乎正在做下午饭,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将做饭的场合搬到了大厅里面,沙曼满脸面粉,而旁边的傅恬搭手帮忙,偶尔沙曼会说上几句话,然后自顾自的哈哈笑起来,声音格外的爽朗。
他皱起了眉头。
这并不是个好兆头,这个女人正在影响沙曼。
他承认虽然沙曼是个智商可以近乎于零的人,但是做自己助理这么多年,自己也已经习惯了。
这个女人正在无形中影响着自己的身边人。
人有了感情就会有弱点,有了弱点会脆弱。
德维尔紧紧的抿起唇来,他必须尽快解决这个女人。
谁知道到,是不是他也怕,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被这个人影响呢,反正他也永远不会承认的吧。
……
晚上结束的时候,冷艳高贵美的德维尔对着傅恬说了一句话:“约定中的手术,明天开始吧。”
傅恬还在吃饭,手中的刀叉顿了顿,她抬起眼,笑起来,黑色的瞳孔里面没有埋怨也没有难过,她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所以听见的时候也不是很惊讶,本来她也是要求死的人,她点了点头,回答道:“没问题。”
德维尔难得好心的嘱咐道:“明天手术前,不要吃任何东西。”
傅恬继续点头。
旁边的沙曼送进嘴巴里面的一颗花椰菜噎在了喉咙里面,她用力的捶打着胸口,旁边的傅恬对着她的背部轻拍,喉头中的花椰菜也终于落在了地上,滚了几圈,傅恬递过一杯水,沙曼却没有接下来。
旁边的德维尔看见地上的花椰菜,恶心的转过了身子,眼不见为净。
正准备上楼的时候,沙曼带着哭腔的声音就响起来了,她说道:“德维尔先生,你要对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