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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都快进去了还说他只是亲亲而已。用力把人推开,丢下“分手”两字便回家。
当晚荀良佑又去找她了,只是这次他喝得烂醉,没力气爬二楼,也没力气撬落地窗,只是爬进了大门,坐在草坪上打了个酒嗝之后开始放声高歌。
你是我最爱的女人
我是最爱你的男人
那晚你给了我你的处子身
你说你有点疼
那是我做得太深用力过猛
顶得你吟哦乱叫全身泛粉
别怕女人我会对你负责任
……
大半夜鬼叫鬼叫地引来了左邻右舍的围观,灯光接连亮起,有许多人从窗户探出头来想骂人,但在看清是谁之后,所有的话都吞了回去,只得悻悻闭上嘴。
这次左佐依旧没能睡着,一听到动静便立马从卧室里冲到楼下,蹲在荀良佑跟前捂住他的嘴,他舔了舔她的手掌心,左佐受不了那痒意便立马松开,只听见他醉醺醺地说道,“我告诉你,想甩了我连门儿都没有。你到哪里我就追到哪里,老子就喜欢你一个,不信你听听我唱的。你是我最爱的女人……”
说着他又开始乱吼,左佐一伸手捂他嘴他就舔他手掌心,情急之下只好用嘴堵嘴,也不知他怎么编造的这么色/情的词与不成调的曲,她怎么听就怎么尴尬。
左利民冲下来的就看见两人正吻得“难舍难分”,更尴尬的是发现还有人在围观,当时他就觉得,自己的女儿是非嫁给荀良佑不可了。
他装作严谨地咳嗽几声,“小佐,把人带进来吧,外面很冷。”
语毕他便回去睡觉了,左佐这才发现了有围观的人,瞬间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伸手推了荀良佑几把想让他回家他却死死抱住她不放,她只得把他带回屋里,左利民没让人准备客房,两人便睡到了一起。
荀良佑占了一晚上的便宜,第二天喜滋滋地回去了,第二次分手又是以失败告终。
有了这两次的教训,左佐就没再和他谈分手,偶尔被他气到了,她就不和他说话,荀良佑变着法子哄她。
有一只手探到了自己胸前,左佐飘远的思绪才被拉了回来,随着男人的靠近,鼻端开始萦绕着一股沐浴露清香,察觉到他非常不安分,她不禁缩了缩身子。
第4章 不穿衣
以前能谈分手,现在不能了,荀良佑也有权利要求她做那档子事了,左佐要是拒绝了就是没有尽到做妻子的义务,如果传出去,她怎么样都不对。
可她真的接受不了,身体上不排斥,却过不了心理那一关。
有天在酒店里醒来,身上一件衣服也没穿,浑身不舒服,感到诧异的瞬间,见到白色的床单上还有血迹。昏迷前她被绑了,醒来后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反应过来后她便急急穿上衣服,回到家里躲起来,谁也不敢说。
那件事给她留下了阴影,她才总是拒绝荀良佑,生怕被拆穿了她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不知如何面对任何人。
荀良佑兴致高得很,不会深究她现在在想什么,也不会被她的小动作影响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伸手理了理她的长发,端详着她的容颜,眉目如画,大手移向她的脸颊轻轻抚摸,掌心内皆是滑嫩的触感。
两道视线紧紧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荀良佑垂首印了上去,一下下地亲吻着,深邃的眼底布满柔情,将她柔软的唇含进嘴里,温柔而有力地吸吮着,渐渐的,炽热的吻移向了耳根处。
以前谈恋爱时,左佐就发现他特别喜欢吻她耳朵,刚开始她总觉得痒得不行,现在倒是渐渐习惯了,只是心里却慢慢沉重起来,她两手抵在他胸前,问了句,“你……你不疼了吗?”
“疼,”荀良佑的声音变得很沙哑,瞳孔也流淌出情/欲的色彩,“每次想你想得都快要疼死了。”
闻言左佐脸上不禁渐渐燥热起来,她跟他说正经事,他却那么不正经,被堵得无话可说,她只得选择沉默,试着接受。
“今天不准你再踢我。”
“……好。”
睡衣被脱掉,有只手从自己腰间滑过,移到胸前,不轻不重地揉着,左佐不禁哼了声,听不出是不舒服还是兴奋,身体僵硬无比,她被动地接受着。
荀良佑脱了自己的裤子,俯身与左佐紧紧贴在一起,他伸出手探到她身下去,这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顿感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个不停,心里郁愤极了,妈了个巴子的,谁这么不识相。
左佐却松了口气,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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