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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压向自己。
攻城略池,缠绵不休。
鹿溪被夺去所有的呼吸,头晕目眩,连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这不是陆淮安第一次吻她,这八年的时间里,几乎每一天都有,但也仅仅是蜻蜓点水般,她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么激烈的吻,就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似的。
缠绕了让人心悸的索取欲望,纠缠着,掠夺着。
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手仿佛带着魔力一般,那或深或浅的探索,足以将生涩的鹿溪逼到溃不成军的地步。
车箱里的温度越来越高,鹿溪的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
她再也忍不住,低低地求饶,“陆、陆淮安……我不要在这里啊……你把手拿出来……呜呜……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嘲笑你了,真的真的,我保证!”
她已经是成年人了,即使性子再简单,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抵在大腿根的那个东西隔着衣衫也硬得可怕,每当车轮经过减速带的时候,就是她最紧张的时刻。
不是不愿意,而是有些害怕。
更何况车里还有第三个人,即使隔着隔板,也有音乐声的掩饰,她也不要。
陆淮安的大脑里还几分理智尚存,身体对女孩的渴望很强烈,但他也还记得这是车里。
他知道自己应该先停下来,否则一定会吓到她。
但舍不得放开如此美味的蛋糕,食之味髓,亲了又亲,才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了擦手,随后将她散开的衣衫拢起。
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只是压在女孩肩窝处,燃着火焰的黑眸微磕,平息着粗重的呼吸。
低低的笑,“平时胆子不是挺大的,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嗯?”
司机很有眼力见,车速比平时要快很多,夜晚的道路很畅通,大概再有十分钟就能到家。
再忍忍。
鹿溪还处于那崩溃的余韵里,长发松散凌乱,露在空气里的皮肤像是煮熟了的虾子一样,就连眼尾都泛着红,颇有一种别样的美。
声音软的不像话,“……你欺负人。”
女孩一口咬在肩头,陆淮安闷哼了一声,嗓音沙哑不堪,“乖,别咬。”
“……就不!”
鹿溪哼了一声,像是泄愤一般,故意跟他作对,换了一个地方继续咬。
陆淮安当然不是觉得疼,而是……快感。
哑着嗓音轻哄着,“快到了,回家之后你想咬哪里都行,楚楚,你再不松口,我可能就忍不住了,不想当着外人的面,就乖乖听话,嗯?”
鹿溪才不会听呢。
一路上这个男人是怎么欺负她的,她一点都没有忘。
她难受,也不能让他舒服。
“啪!”
虽然有音乐的掩饰,但清脆的巴掌声也依然能音乐听到。
鹿溪整个人都僵住,随即脸蛋瞬间变成充血一般的红,恨恨的道,“陆淮安你太无耻了!”
竟然打她的屁股!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没有节操啊啊啊!
怀里的女孩终于安分了,陆淮安也松了一口气,虽然她咬在胸口的力道并不重,但却挑起了还未平息的火焰,差点让他完全丧失理智。
手背的青筋凸起,狰狞可怕,是在极力隐忍。
“别着急,留着力气在床上骂。”
鹿溪,“……”
————
卧室。
天际渐渐泛起鱼肚白,昏暗的光亮映着大床上旖旎缱绻的一对男女。
鹿溪终于明白,陆淮安口中所说的‘真正的禽兽’不是吓唬她玩儿的。
她是怎么被抱下车,是怎么被这个男人当着李姨的面抱进他的房间,是怎么被压在这张她觊觎很久很久的大床上揉搓捏扁……
一幕一幕,都回到了大脑。
让她只要想一想就能面红耳赤。
除了第一次,他的作风还能称之为温柔之外,剩下的都如同狂风骤雨一般,攻城略池,摧城拔寨。
他就像是一头渴了良久的兽,而她则是跋涉万里之后遇到唯一的水源,被他喝的一滴都不剩。
鹿溪觉得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仿佛所有的关节都被拆卸然后重新组装,动一下,痛全身。
她趴在枕头里,闷声骂他,“陆淮安你这个混蛋!”
人家是第一次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还做那么久,是想把她弄死在床上吗?
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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