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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问题、人员问题,兵不厌诈吗?所以制敌取胜的灵丹妙药就是灵机一动计上心来,不择手段直止胜利。只要你胜利了,你就有资格说说道道,甚至还有那么多人拥护你,这是什么,这就是人生,就是生存法则,这就是一个领导者的素质、才干、智慧。我们不能让社会适应你,但是,你可以去改变自己去适应社会,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为你所拥有。当你拥有一个庞大的独立王国,试问谁还有心思去追究你的过错?
一个自信者面对的将是什么?司马效礼心里绝对清楚。
第 2章
A
栾蓓儿终于被刘建安说服了,他和她约好开车来接她。两个人能够走到一起,站在一条战线上,坐一个车,也说明了栾蓓儿有了自己的判断。她也在改变自己,不这样,你栾蓓永远没有自由,但是,她还没有最后下决心。她觉得刘建安不是像人们传说的那样不近人情,反而,她觉得他更懂得理解人!
当一架客机从头顶的上空轰鸣而过时,栾蓓儿睁大双眼望着,久久地望着,想像着自己就在那架飞机上,不是降落在梁城,而是开始了漫无边际的假日旅行。飞往了夏威夷、曼谷,阿尔卑斯山,抑或跟着司马跑到塞纳河上看黄昏。是的,多少次了,她以情人的身份陪伴着司马效礼的威严,有他的关照和长期护照,出入境相当的随便,在异国他乡留下了他们情意绵绵的身影。疯狂造爱时的叫床声。她已经丢弃了羞涩与内疚。年轻的姑娘总是对生活充满美好的幻想。不,有的已经成为了现实,以青春作代价,等她慢慢地平静下来的时候,她也十分懊悔,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做了情人。
轿车已经驶出了市区,把令人眼花缭乱的景色甩在了她的身后。他们很快驶过街道两旁整齐的花木,驶过又宽又亮且庄严的高速公路,除了刺向黑暗的一束束车灯在夜幕中散射着以外,无情的星光眨着眼睛漠视着他们。那辆轿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刘建安开着车,她坐在他身旁边。两人都沉默地坐着,好像都在想着各自的心思。
——哎,你说,司徒秀尊今晚为什么不能来?
——这还不知道,她要调查的不只是你?但我也不是背信弃义之人,对不?我们谈谈,就像前几次一样。权当我是司徒秀尊好吗。我们都是一条战线上的战友。我们应该尽职尽责。刘建安望了一眼栾蓓儿。
轿车驶过裸露的田野,横七竖八的树木躺在那里,等待着一幢幢楼群的采用。用不了多久,这里的楼群就会拔地而起,几乎要同这里原有的树林一样,城市正在疯狂地吞蚀着郊区,城乡走向一体化,人们是在努力地延伸一种欲望或多种欲望。现在,土地看起来荒废了,光秃秃的。一片片荒凉,也许等待被开发才是最好的命运。
刘建安瞟了栾蓓儿一眼,心里就有些泛热,虽然他不愿承认,但他还是感到在栾蓓儿身边不自在,就好像脖子里突然爬着一条毛毛虫一样令他身心剌痒,他在车座上扭了扭身子。有趣的是,他觉得女人有时比男人更冷静。他不能莽撞了,如果一个小小的失误说不定就会酿成大祸。而今晚,他是有防备的,因为担心被人陷害,所以他必须具有高度的警惕性。如果他参与司马集团他就不会提心吊胆,他现在要触及的是一些人的切身利益。他不想同流合污,他有自己的生活坐标。但是,有时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呀。你是一全什么样的人,你做事说话就是什么样的,你不可能违背你的良心,甚至苟且偷生。
栾蓓儿能够感觉到血流在心里汹涌地冲动,所有感官都调动起来,就如深夜的梦中被一种奇怪的声音惊醒一样。令人讨厌。小时候如果发生这种事的话,就会跑到父母床边,扎在母亲的怀抱,在爱抚中寻找安慰。然而,她的父母死了,她现在已经32岁了。谁来安慰孤独的栾蓓儿呢?她在苦苦地想,总有一种孤苦无助的凄凉感沉积在心底。这种孤独的身世使她更加温柔善良,对于其他同事更加体贴。但她也清楚人们对她的不理解,甚至是疑惑,她为什么跟司马效礼贴得那么近呢?心甘情愿地做他的情人呢?为了什么?为了金钱?还是为了升官发财。这一切她都没有细心考虑过。其实,她自己也说不清,她就想着逃离他,可是她被他控制着,她一直没有很好地摆脱办法。她感觉到事情这样发展下去会毁了她一生。
——哎,你跟司徒秀尊相处得还可以吧?刘建安问道。
——哦,还可以。栾蓓儿对这突如其来的问话搞的不知所措。
——栾蓓儿,相信我.如果不是她,这件事情就不成。你没有给我具体提供什么?但她信任你。只要你不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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