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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现实基础的错觉。”
2001年之秋……俄联邦与美利坚合众国(16)
共产党的报纸都是这种立场。尤·索罗维耶夫认为,美国是在阿富汗轰炸俄罗斯。 另外一个共产党记者阿·尼古拉耶夫说:“普京极力展示他对美国绝对忠诚的强烈愿望,他已经坐到布什的马车上。” 迄今为止,《新报》批评普京的力度甚至超过俄罗斯共产党的思想家,但现在该报的政论家却软化了自己的立场。布·卡加尔力茨基在文章中提到了“俄罗斯的福气”,因为赢得战争胜利的往往是没有参战的一方。可这一次却违反常规:我们没有直接参战,这是我们的幸运,但这种幸运也是相对的,因为美国在东方发动的战争,反对俄罗斯的利益与打击恐怖分子的程度相当。
2001年秋,很多总体支持普京政策的民主派也表达了肤浅而极端的观点。作家瓦西里·阿克肖诺夫说:“到处都在说,我们不是和伊斯兰,而是和恐怖分子在作战。暂且不提平衡政策,有头脑的人都应该明白,与伊斯兰的战争至少已经进行20年了。更准确地说,是伊斯兰与我们作战。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战争变得越来越不可调和。与基督教自由文明最终对抗的论点,在世界上很多地方以各种方式控制着很多人的思维。诚然,远不是几十亿穆斯林,甚至远不是所有穆斯林国家对西方的民主怀有强烈的仇恨,但这些年在伊斯兰的骨髓里的确出现一定的核心,也可以说是不可调和的活跃分子。可以把这些人称为瓦哈比分子,或者干脆把他们称作精神病人,但的确是他们——伊斯兰中的伊斯兰建立了国际仇视,在他们眼中,其他穆斯林都是不纯洁的。我们大家还企图借助各种思想学说来解释这一现象:殖民主义后果、不平等分配财富、诡诈的全球化、声名狼藉的欧洲中心论等。用精神病学来解释这种现象更准确些。一句话,为了与这种现象作斗争,我们需要的就不仅是精神病患者用的拘束衣。”
这个作家在这个犀利的宣言中混杂了很多东西,为的是让“有头脑的人”都能够接受他的说法。这种杂乱的思想和概念,甚至带着其他特征的更混沌的东西,在《明日报》里处处可见。这些文章试图炫耀如果不是塔利班,那就是本·拉登的功绩。埃·苏尔丹诺夫用“保卫战”这个词来描绘塔利班坚守马扎里沙里夫的7天战斗。“塔利班在布雷斯特坚守阵地很多个日日夜夜,这是英雄的扎里沙里夫保卫战,几百个塔利班战士誓死抵挡所谓北方联盟的进犯,他们是在和喷出战斧的剑齿龙般的虎狼之师作战……腰间捆绑着成捆的手榴弹的塔利班战士向敌人的军车扑过去。”
简直没法评价这样的说法。
细菌战恐怖时期
在对阿富汗进行报复性打击的时候,美国当局也明白,他们的对手很可能针对美国及其盟友实施新的打击。因此,核电站、水坝、桥梁、供水设施、机场等地都提高了安全保障级别,同时军方将民用飞机的飞行纳入自身的监控之下。
与此同时,美国也考虑到对手发动化学战和细菌战的可能。用实施化学武器来达到恐吓的目的很容易,在恐怖历史上就有这方面的先例。制造和使用生物武器要困难一些,但这也是凶狠残忍且拥有充足资金支持的恐怖组织力所能及的。美国特工机构推断,恐怖分子有可能在人群稠密的地方或者在地下设施(如高峰时段的地铁)投掷某种强烈剧毒物或者杆菌,于是他们据此开始准备应对这些新的威胁。
从军事大百科全书上可以了解到,生物武器的高效性是由以下特点决定的:传染所需的剂量很小,可以在大面积范围内隐藏使用,检验成分很困难,可以选择作用对象(只对人和生物),对军队和平民的防护工作和消除灾难后果的涉及面大而且过程复杂。就发动战争的手段而言,使用生物武器是最残酷的方式之一,也是对人类最严重的一种犯罪行为。
使用化学和生物武器是被国际公约禁止的,但世界上所有大规模的军队都有防护化学和生物武器的特种部队。使用这种武器的国家都应该事先想到可能招致的相应报复,也正是这一点抑制了希特勒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使用化学和生物武器。但是,恐怖组织是不会把任何国际公约当回事的,他们也并不担心有人会针对他们使用毒气和病毒。
在美国,任何人也没有预料到,挥发性的疽微生物会被装在普通信封里被邮寄到不同的地方。2001年10月,美国一些报社、电视台和美国国会首批接到了装有炭疽病菌的信封。根据官方公布的资料,炭疽病菌一共造成大约50人发病,其中5人死亡。但它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