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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了。好不容易去散心……真壁先生,我是打算和你会面才来拜访的。”
“咦……”真壁重新在沙发上坐好。“所以你才提早过来的吗?是什么事情呢?”
我凝视着真壁的脸,时间久到会令对方感到困惑的程度。
“在这个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次换成真壁凝视着我,比我凝视他的时间更长。
“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你不是在说那件悲惨的绑架案件吧?”
“我认为在贵府并没有发生绑架案件。在这里发生的是过失杀人——不,根据我的推测,倒不如说这里发生了某件非常不幸的意外事故,是吗?”
真壁把才吸了两、三口的香烟捻熄在烟灰缸里,拿起罐装啤酒一口气喝了半瓶以上。好像突然喉咙很干似的。
“你是以什么作为根据而说出这种愚蠢的……你在养老院曾经看过清香的遗体吧!对小孩子做出那样残酷事情的人,除了凶狠的绑架犯以外还会有别人吗?如果那是在这个家里发生的意外事故,又怎么会有那种事?”
“清香的遗体被放在下水道那种湿气重的地方约十天左右。当天就是那样,而在这段期间曾经下了三次雨,造成遗体显着的损伤。如果试着回到十天前的状态,像是受到那种外伤的意外暴力事件,我想在普通家庭里不能说绝对不会发生。”
真壁激烈地摇头。“真是过份!我本来以为你是稍微具有思考辨识力的人,可是过来拜访这种饱受悲伤和痛苦折磨的家庭,你还做出那样粗线条的发言……”
我无视于他情绪化的言词等着他的反驳,也把这个意思传达给对方。
“万一发生了像你说的事,又怎么会演变成绑架案件呢?”
“如果发生了什么暴力事件的话,这是为了要让那个加害者迥避法律上的处罚而做的。”
“……别说愚蠢的话,在我们家没有人会对清香做出那种暴力事件。”
“恐怕是发生什么意外事故吧!”
“如果是意外事故的话,照实说就完全没有问题了,不是吗?”
“意外事故也分很多种。如果引起事故的本人并没打算要给予对方那种危害,但是对方却死了,那就不只是去投案就能解决的事了。即使是意外事故,但如果因此造成另一人死亡的话,也必须接受法律上的制裁。”
“意外就是意外,不值得去编造那么严重的绑架案件吧?”
“如果再加上几个条件就不能说绝对是这样。”
“所谓的条件是指什样?”
我捻熄了香烟的火。“譬如……事故的加害者是庆彦的话。”
真壁的脸色微微地紧张了起来,不过并没有插嘴说话。
“如果他是你们夫妇的亲生孩子就完全没有问题。哥哥意外弄伤了妹妹——这是在哪个家庭都会发生的事,就算在真壁家也可以解决,但庆彦却是不能生育孩子的期间,从甲斐教授夫妇那里领养来的养子。现在有了妹妹清香的存在,比起清香作为天才小提琴少女的华丽光环,庆彦是稍微比较不突出的少年。如果让庆彦引起造成妹妹严重伤害的意外事故,你们不就无颜面对甲斐夫妇了吗?而且清香对甲斐教授而言是比四个亲生儿子更能寄托将来梦想的小提琴后继者,可是送出去当养子的儿子居然让寄托自己梦想的侄女发生事故而死亡,他们肯定会想说父母亲到底在做什么啊?如果那个意外事故的结果是难以解决的状态……譬如意外事故的事后处理非常艰难,必须让当时还没死亡的清香死去,加上这样的条件,为了隐藏全部事实来逃避外界的指责和追究,而考虑捏造出这起绑架案件,这也不是那么不可思议的事。”
真壁抽出一根香烟,烟罐的盖子从桌子落到地板上滚动着。他无视于那个盖子在香烟上点了火。
“请停止用那种不可能的事中伤这个家!真是令人不愉快到极点的谈话……比起这种胡乱想像的推测,不是有堆积如山的证据能证明那个罪证确凿的绑架案件吗?”
“证据是指什么?”我问。
真壁把香烟的烟吐出来。“首先是那个叫作清濑琢巳的男子的存在。今天早上我已经回答过目白署刑警相关的问题了,我和那名男子五、六年前曾经见过面,当时好像相当严厉批评了他的小说作品。虽然常理上无法相信他会基于这种理由就对清香做这么过份的事,不过会绑架杀死小孩子的人是不能用常理去推断的——”
“听说你从五、六年前开始写的著作里,有代替知名作家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