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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认为那是个名字应该列入警方掌控的人物。
“琢巳是卓也小学以来最好的朋友哦!”结城绢子唐突地说道:“他们互相称呼小琢\小卓【注80】,总是在一起玩耍。”我们回头看向床铺,老妇人用双手正拿着香蕉开始吃着。
“什么?婆婆,是真的吗?”
结城绢子被千秋气势汹汹的态度惊吓到,稍显畏怯。“没有……我……如果是琢巳的话,确实……”
“是清濑琢巳这个名字哦!”千秋郑重地问道。
“清濑……念中学时突然转学到早稻田的孩子。我记得是有个名字叫作琢巳的朋友……不过也许是我的幼年朋友。”
千秋用热切的语调说道:“他确实住在那附近。”
“婆婆,这个琢巳真的是卓也的朋友吗?”
“你用这么可怕的脸问我,我……”
“可是,婆婆!”
“请稍等一下。”我制止千秋。“不能逼问你婆婆。就先假设朽叫清濑的这名男子是结城先生幼年时的朋友好了。他的年纪多大呢?”
“比我年长七、八岁,大约三十四、五岁——和结城相同年纪,或比他大一岁。”
“你说在那名男子对你爽约的餐馆里,结城先生两次都在场?有可能是他特地促成你和结城先生结识的吗?”
“那种事……”千秋思考了数秒钟。“也不是不可能的。”
“记得他辞去令堂店里工作的原因吗?
“不……大概是因为他想成为作家吧……”
遥远的记忆在千秋脑海中苏醒,使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甲斐老师每年有一、两次会带着妹夫真壁老师到母亲的俱乐部光顾。当时谈起清濑想成为小说作家的话题,曾提起请真壁老师看看在那之前所写的一些作品!”
“清濑这名男子应该曾和真壁清香的父亲有过接触吧?”
千秋瞪大眼睛,点了好多次头。
“从并没听说过这个名字的小说家这点看来,可以推断这两人的接触应该没有产生友好关系吧!”
“是的。清濑先生辞去‘黛德丽’的工作也是在那之后不久的事。我记得再次见到真壁老师时,母亲有问关于清濑先生小说的事,结果被说了‘根本是状况外’之类的严厉评语。”
“如果是幼年朋友,那可是相当特殊的关系。这有可能是庇护对方的理由。”我并没把结城是那名男子共犯的嫌疑也因此加深的事说出口。“知道他的正确地址吗?或是当时的住所?”
“我只记得是在早稻田附近。如果去母亲银座的店里应该可以马上查出来。这种事母亲应该也不能背出来吧!”
我站了起来。“我去叫令堂。在最高楼层的餐馆吧!”
我走到病房门边回头看了正在吃东西的老妇人。“结城女士,你就算不记得令郎的脸,也毫无疑问是他的母亲呢!”
我看见她微笑着点头,走出了病房。
32
初夏的一天就像申请办理借款的手续一样冗长,返回西新宿事务所时窗外还很明亮。我让嘉村千贺子坐上驾驶座旁的位子离开“友爱会照护中心”后,直接往地铁丸之内线的方南町站让她下了车。我认为先让她去自己银座的店是最不浪费时间的方式了。如果清濑琢巳这名男子的住所是在早稻田附近,我不和她同行到银座,而是在靠近早稻田的新宿事务所里待命,应该会更节省时间。
嘉村千贺子一知道清濑琢巳当时的地址,应该会立刻打电话到我的事务所来,然后经由不破律师联络目白署。因为从结城卓也被逮捕和绑架案件公开以来已整整两天过去,现在应该是分秒必争的时候了。
嘉村千贺子批评我的青鸟是她到目前为止搭乘过感觉最糟的车,然后消失在地下铁的出入口。我也有同感。我就这样从方南大道往东前进,在新宿副都心前左转,六点之前抵达了事务所。
我也不知道这样无条件地信任嘉村千秋和她母亲千贺子的协助好不好!即使追踪这条线索多少要绕远路,但这条远路应该会成为事件的解答之一。况且此时并没有别条路可走。等待的时间,对我这个把人生大部分用于此途而成为个中专家的人来说也是很痛苦,但今天却非得如此。我找出放在抽屉里大竹英雄九段的《新围棋十诀》。当我正为了培养看棋的眼力而读着〈序文〉时,响起敲门的声音。要增进棋力只好等下次机会了。
“请进。”我回答,真壁庆彦开门走进事务所。
少年穿着薄质的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