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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都选不出一个好的人选,只能用排除法了。
老李是喝啤酒的保守派,看起来挺懒得搭理复杂的事。迦楠是个女孩,小女孩毕竟和大男人不一样,老李只能保护她,死也不会保护我。干脆就相信我自己?算了吧我觉得自己顶多算是个花瓶。这么说起来还是郑胖子。
刚想到郑胖子,郑胖子就扬着那张貌似很正派的四方大脸爬上我的床。当他躺在我旁边的时候,我闻到他身上一股汗臭和雨水混杂在一起的涮羊肉味立刻收回刚才想投奔他的想法,要推他下去。
但是他却把头歪向我这一边,在我耳旁小声的告诉我他和老李刚才商量的结果,我听完歪过头小声的提出了一点自己对整个计划的顾虑,他又都详细的做出解释,我才放下心来。还是郑胖子有智慧啊。
大概晚上六点,迦楠坐在接待办公室郑胖子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老李还是像往常一样,去放映厅里开监控。老李竟然独自一人去了放映厅,我又想起刚才放映厅的那个噩梦,心里紧张得一缩一缩的。
我此时此刻却不在放映厅里,我被公派出差了。我正戴着口罩蹲在东侧外墙的墙角垃圾堆里,握着一个防狼电棍,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摸这个东西。防狼电棍是迦楠从她枕头底下贡献出来的武器,没想到她还在睡觉的时候常备这些,我们对她来说这么不安全?
我在耐心的等待他们那边的计划进行,可能行得通,可能这个傍晚就是白忙活。于是我回想起胖子和我并排躺着时小声对我说的那些话,让我很是佩服。
刚才迦楠其实不是上厕所,他们一起出去是有其他原因的。之所以刚才用正常声音对我叙述事情经过的时候没有提到这些,是怕隔墙有耳,所以没说出来。
其实我也怕隔墙有耳,所以才没有说出我的那个梦。稀里糊涂的说出,无疑是又要涨敌人的威风,万一说中了或者说错了蠢的都是我们自己。 私以为,在没有十足把握去面对这个“外鬼”之前,最好的方法是装作看不见。
我觉得即使我们都是在世俗看来穷得底掉的失败者,但是自己的骨头还是得要硬。
离我们最近的那个公共厕所在对面那排院落的尽头。一般这种老式的公共厕所都遵循男左女右的原则,所以从女厕所高高的镂空水泥窗户,正好能看见我们四合院东侧窄窄的十字路口和三分之二院墙。
我在听郑胖子讲的时候,花了好大力气才忍住没有问:“你是怎么知道女厕所那个角度可以看这个四合院的。”
他们鱼贯进入女厕所,胖子和迦楠当地基老李蹲在他们肩头刚好有足够的高度透过镂空的水泥窗户看我们的院墙。
保持这个姿势10分钟左右,胖子就有点受不了了。问老李观察出什么结果没有,出来这么久会被怀疑的,何况还留着我独自躺在屋里做诱饵也有危险。
他们竟然是故意拿我做诱饵?我又一次的觉得我被他们坑了。
胖子说就在他的双腿抖成筛糠马上坚持不住的时候,老李却神色怪异的说自己好像出现幻觉,想要先下来和他们商量一下再说。
我惊讶的不是出现什么幻觉的事情,而是迦楠竟然和胖子当地基,结果还是胖子先坚持不住的?我的眉头都皱的快解不开了。
我对迦楠原来是金刚芭比这件事感到不可思议。
想起她平时桀骜不驯的那种眼神,我心里为没有招惹过她而感到庆幸。
胖子说,老李觉得院子左侧那条道路上的井盖好像挪动了一下,但是离的有些远只能看见一大半所以不太确定。其实大家都知道,李小影一个女人是做不出来这些事情的,要是报复也是雇的其他人。
让老李感觉到奇怪的是,那只是一个室外的弱电井。于是他们在村口女厕所对此次事件快速的进行了第二次大型讨论,结论是先回去再说,街坊邻居都认识一会王大妈李大妈来上厕所,再把从小看到大的自己当成新发现的变态就不好了。
回到院子后郑胖子装作抽烟散步,在天井转转悠悠的就走到了院子右侧的房下。
他仔细看看东厢房连接大门口的那块院墙,发现有几粒沙子还粘在上面,这面墙是老李专门用来练倒立的,上面有沙土很正常。但是他拿手摸了一下发现,这应该是在下过雨之后才粘上去的,颗粒区域性的呈粘连状,然后他说他心里有了计划。
然后郑胖子就这么带着涮羊肉味躺在那里,我问他你明白什么了?
郑胖子却神秘的笑笑说:“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因为现在知道的越少一会行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