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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何?”谢谦不明所以,爹娘想来不过问他的感情,即便是催他成亲,也是要找个自己中意的。如今,这个人总算出现了,可是爹娘为何不允?
“你房伯伯略通岐黄之术,你也是知晓的。前几日,他与你爹二人于书房喝的酩酊大醉,无意间说漏了叶姑娘的命数。唉,”说到此处,谢母也是颇为无奈发叹了口气,“我很你爹爹都看出你对那叶姑娘动了情,只可惜,你与叶姑娘,必是有缘无分,为娘劝你,还是早些放弃的好。以免将来伤心难过,后悔已是不及。”
“娘,此话怎讲?你倒是说说清楚,筱桐是何命数?你若是不告诉我,我又怎能轻言放弃。”谢谦听闻此言,无疑如遭雷击。若是没有个说法,叫他怎能信服?
“既然如此,娘便告知与你,你切勿说与他人听,就连叶姑娘也不可说。”谢母敛了笑容,一脸正色说到。
“恩孩儿指天发誓,绝不与任何人说。”谢谦也不复往日的温文儒雅,神色间满是肃穆。
“叶姑娘侍为国母之命,将来是要流芳百世的一代贤后啊。”谢母尽量压低了声音,凑近谢谦耳朵边将这个秘密告知于他。
谢谦闻言,双眼豁然瞠大,不可置信地看着谢母,“娘,此话当真?”
“当真,你房伯伯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他夜观星象窥得的天机,绝对错不了。”谢母深色庄重,全无半分玩笑之意。
谢谦顿时便如失了魂魄,整个人颓丧是坐于桌前。“怎么会,怎么会是如此?”他轻轻低喃,脸上一片茫然之色。
“为娘言尽于此,谦儿,你是一个知道轻重的人,孰轻孰重,你自己考虑吧。”谢母说完,便离开了大厅。只留谢谦一个人,不知所措地坐于厅内,就连桌上的早餐没了温度,却还是浑然不知。
最近几日,筱桐颇觉奇怪,谢谦似是故意躲着她一般,每每见着她,说不到几句话便借故离开,即便是说话,也每每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一开始,她倒不觉得什么,但是次数多了,想不引起她的主意都难。
左思右想之下,她觉得,该不会是在谢家叨扰的时间太长,惹人生厌吧。
恰巧,谢父寿辰前一天,晚饭时分,谢谦便告诉他,宅子已经买好,价钱也不贵,且他已命人布置妥当,里面该有的都有了。她和老头儿直接搬进去住即可。筱桐自是言谢,回了房将前几日去钱庄取来的银票递给他,怎奈谢谦无论如何也不肯收。筱桐无法,只得又拿了回来。
于是,筱桐在谢府住到第三日,谢父寿宴完毕之时,便与老头儿搬离了谢府,来到谢谦为她买的宅子里。
老头儿对这其中因由自是知晓,那日醉酒本就是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让谢谦放弃,否则,他日他那二徒弟寻来之时,筱桐这丫头是要吃不少苦的。
是以,为了筱桐好,他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时光流逝,很快,筱桐已经逃出宫外四个多月了。最近这几个月,她每日与师傅潜心学习医术。时常与老头儿两个人到附近的山上采摘草药。而筱桐的学习进度,连老头儿也为之惊讶,即便是当年聪慧如姜问,也不及筱桐。在这起间,谢谦常以朋友身份前来看望筱桐,还不时带来一些外间难寻的吃食。筱桐自是欣然接受,原本,她曾今以为谢谦对自己有意思,虽然她并无意,但是正自寻烦恼时,才突然发现,或许,这只是自己的自作多情罢了。
之后,每每想起,她总是自嘲一笑,自己那自恋的毛病竟是从现代一并带到了古代来了。
日子就这样平静无波地过着,筱桐对自己现在的生活十分满意。至于嫁人,她则是不敢妄想。一切随缘吧。
就在筱桐的生活总算安定下来之时,未来的朝野亦是日新月异。
司空烨和姜问两人联手,仅仅四个月,开科选仕,平定内乱,整顿朝纲,以前所未有的雷霆之风将整个朝廷整顿的像模像样。
此次科举考试选拔出的那些官员,大多是他们的同门师弟,也有少许是二人前几年自民间结识的一批有志有才之士。
由于了解甚深,是以官职安排也都是各取所长,让他们能够在官场上尽情发挥,为百姓谋福。
一时之间,整个未国的前景一片欣欣向荣,百姓亦是个个安居乐业生活安康。
然而,与此番景象截然相反的是,皇宫里的一片清冷孤寂。
八十八章
然而,于此截然相反的是,皇宫里的一片清冷孤寂。
司空烨自亲政以来,至今为止,整整四个多月,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