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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瘫软在地上却睁着眼看着他的爷们一起「深情对视」,这几天也不是没试过问话,可这王庆现在真真是连自己叫甚么都不知道了,哪里还记得他一个膝下有黄金的男儿曾扯着薛掌柜的衣袍痛哭流涕过呢。
薛黎陷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他当日随他去见了他母亲,就觉着……
原来祈安镇也有如此寒酸的地方,十年寒窗能拼出个教书先生都是件了不得的事儿了,可连个上京赶考的盘缠都没有。
给了他盘缠让他安心看书等着考试,薛黎陷去施了三回针,稳定好那位慈母的病情之后剩下的调理就交给福丫头了,他就上了山。
也是後来有几次下山的时候,他听福丫头跟他絮叨:「那个大哥就是原先字画可好的那位啦,去年大冬天快过年了还在街上卖字画的,我说写得好看,然后掌柜的你就把他那一天没开张的全买了,还送了他祛风寒的酒,让他早些回家过年呐!」
这才记起来,原来他们很早就见过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
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跟醒过来的王庆说,说你一剪刀把你妈捅死了?
说你失手误伤了?
说你不小心把她推下床摔死了?
可都不是,那个理由甚至让薛黎陷开不了口。
苏提灯仍昏迷在他屋的第一个晚上,也是他刚找到解药制出来给他们服下的晚上,弄好了药他也顾不得上午跟一个高手过了那么多招过的自己都快吐了,就急匆匆带着福丫头奔去王庆家里了,好歹给他娘传个话叫帮忙放心能想法子治的,万一再伤心就把福丫头留那里安慰吧,他还得回来看情况,只是还未等推门进屋他就愣了。
王庆家穷,穷的只有一间屋子,这他早就知道。
向来他娘睡床他打地铺,这他也知道。
他甚至靠着自身浑厚的内力,能感知屋内并没有活物的气息。
可他无法相信自己的鼻子,他那个比狗都灵的鼻子,竟然闻到了浓厚的……
这个味道他知道,他自己也有,是个男人都会有。
可那股子味道浓厚的像是吃了那些奇奇怪怪的药才会出现这样的……的……
他甚至都不敢推门进去,最后还是福丫头扯了扯他的袖子,「掌柜的,咋不进去呀?」
怎么进去?!
你告诉告诉我怎么进去?!
他那时候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柳妙妙那个鬼见愁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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