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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或者说孩子应该有的。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在皇家这样的地方,养出这样的人也正常,算计仿佛是从天而带的本能。
人性本善,可是在这里,却是要倒个个儿。
苏凉站在这仿若蛮荒之地,苦涩一笑,转身离开,这里已经没有她什么事了。出了门,停了一天的雪又开始下了。院子里空荡荡的,原来再璀璨恢弘的地方,都掩饰不住夜下的荒凉。
她走了几步,眼风中却见旁边光秃秃的树下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再借着月光定睛一看,却是又什么都没有了。
轻叹口气,苏凉加快脚步,赶在下钥之前出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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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圣旨下达,以三皇子宋琰有谋反之心为由废其为庶人,终身圈禁宗人府,而谋害皇后的事情却是只字未提。听到圣旨的时候,苏凉正在怀王府做客。今日宋黎感了风寒,不必她进宫上课,宋引轩亲自驾着马车来苏凉家门前接她,苏凉推拒不开就只能跟着来了。
窗门大开着,寒风夹杂着雪刮进来,苏凉打了个寒战,默默把身上的狐裘裹得更紧。多亏了宋黎送给她的这件狐裘,不然今天她估计会冻死在怀王府。
宋引轩手中举着酒杯对着窗外,长长“啊”了一声:“今日雪正好,处处没小鸟。夜来一阵风,雪都吹没了!”念完之后,他颇为豪气的喝了手中的酒,一脸的嘚瑟看着苏凉:“苏太傅,本王这诗作的怎么样?”
苏凉揉了揉冻得发红的鼻子,呵呵一笑:“怀亲王是下官见过最懂风花雪月的亲王。”
“哈哈哈,还是苏太傅懂得欣赏,来来来,再听本王下一首。。。。。。。”
“等一下。”苏凉忍不住出声:“王爷叫下官来,就是来听诗的?”如果你回答是,我宁愿选择死亡。
“倒也不是。”宋引轩诚实回答,苏凉刚刚松了一口气就听他又道:“不过作诗也是必要的,毕竟本王才华横溢,这诗啊可是听一首少一手,来来。。。。。。。”
又听了宋引轩念了几首狗屁不通的诗之后,他总算是大发慈悲的让人关上了门窗,停了这“风”花“雪”月的折磨。
“老三被废了,圈禁在宗人府里。”话题一下子转变的这么快,让苏凉反应了一阵才点头:“皇上终究还是不忍心,就算是皇后用了玉坠让皇上愧疚,皇上却还是没有下狠手对三皇子怎么样。血浓于水,逝去的妻还是比不过留下的儿子。”
话一说出口苏凉也是一怔,怎么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把这样的话宣之于口,还是在怀亲王面前。刚想说什么来弥补,却见宋引轩沉着脸冷冷一笑:“他是忘了,当初是靠着谁才坐上皇位的,若不是落落。。。。。。。”话音一顿却是没再继续说下去。
苏凉有种窥探到了别人秘密的感觉,但是她懂得,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知道太多的好。秘密,就永远的成为秘密吧!
“本王听说,你带了皇后身边的芙蕖进宫,她怎么了?”
苏凉摇摇头:“没什么,芙蕖弄丢了皇后给三皇子的玉坠,怕皇上责罚就跑出宫刚好被下官看见了,就领着她去向皇上赔罪。”
既然皇后的事情被皇上压了下来,她要是想好好的活下去就只能绝口不提这件事。
宋引轩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见宋引轩没再追问,苏凉也不说话,又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峰峦。”
自窗外有人快速进来跪在地上:“听王爷吩咐。”
“把我们所有人都派出去,去宗人府把宋琰带过来,要是实在带不过来,就直接杀了。”
“属下领命。”
宋引轩缓步走到床榻前躺下,从枕边抽出蓝色的书册,纵然窗外白雪皑皑,画卷中却依旧还是那绿柳成荫的春日。单指轻触到画中女子上扬的唇角,他的唇角也随之扬起。
“落落。。。。。。。”
雪下了又停,停了又下,如此往复三次之后窗外才又有了动静,峰峦身上半分打斗的痕迹都没有,宋引轩瞳孔微缩:“宋琰呢?”
“属下领着人去的时候宗人府外多了两层的御林军,有人在咱们之前劫走了宋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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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凉绕去了街边那家卖糖人的摊子,又学了两手才回了家。雪停了,夕阳尤其的红,看的人心里发暖。往家中而去,想着明天做新的糖人阿黎一定会开心,她也止不住的心头雀跃。
嗯,他病了,就让他开心一下吧!
走着走着,路上突然出现两队穿着御林军盔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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