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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再过一个小时法贾尔对国民的发言将会在半岛电视台播放,这段视频是真是假到时就知道了。”
这是法贾尔过世前两天录制的,本意是为了辟谣,却没想到不过四十八小时法贾尔就忽然病危。因为法贾尔的意外身故,他身边从助理到幕僚一干人等都乱了手脚,贺兰霸也是直到今早才拿到拷贝的视频文件。
其实说起来这并不是他的功劳,他只是在登陆Gmail时碰上了安琪,真正帮他联系上法贾尔政府的人是安琪,似乎她也曾经在岛国待过一段时间,和将军本人有过一面之缘。
虽然来得有点迟,但是却没有迟到,这位老人在生命走到尽头时向那位白骑士伸出了最有力的援手。
。
因为无法排除政治迫害的可能性,法官最终没有通过引渡申请。
凯墨陇因为袭警在拘留所待了几日,贺兰霸设置手机闹钟提醒自己到时候去提人,却还是在书桌上睡趴了过去,直到感觉有人敲他脑袋,稀里糊涂睁开眼,透过歪斜的眼镜,只看见凯墨陇穿着那件宽松的黑毛衣站在书桌旁,英俊的脸隐藏在窗外清澈透亮的阳光中,他虚起眼也看不清。
四周弥漫着梦幻般的白光,阳光好像无处不在,既静谧又温暖。他听见凯墨陇的声音回响在周遭无边的宁静中,像投进暖流的一颗小石子,激起一圈圈涟漪:“怎么不来接我?”
“哈?”他抬起头,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坐在高中时的教室里,他还穿着那时的黑色西装制服。穿着黑毛衣的凯墨陇在他的课桌边蹲下,抬头直视他睡眼惺忪的眼睛,露出他熟悉的暖男的笑容,轻声道:“学长,快来接我。”
贺兰霸猛醒过来,一看电脑上的时间,已经快中午了,心中骂了声糟,连电脑都来不及关,急忙换好衣服冲进洗手间。一个小时后,他开着小金杯到了拘留所,给凯墨陇拨了电话,连拨了三遍手机那头才有人接起。
“不好意思哈,路上——”话到嘴边又突然吞下,冲后视镜上的自己摇头笑了笑,改口道,“我一不小心睡过头了。你在哪儿啊?出来了吗,我怎么没瞧见你?”
“往左边看。”
贺兰霸放慢车速朝左边看去,摇下的车窗像一个长镜头,细雨靡靡的街景在镜头下展开,扫过街边的小书店,快递员的摩托车,花店门前徘徊的斑纹猫,最后框在行道树下红色的电话亭上。一身黑色短夹克的凯墨陇双手揣在衣兜里,靠在电话亭中,隔着一条马路注视着他。
贺兰霸将车靠边停下,凯墨陇推开玻璃门穿越马路,他连斑马线都懒得走,径直从一辆大巴和几辆小车间从容地穿过来。
凯墨陇拉开车门上车时带进微凉的雨水,贺兰霸敏感的鼻子打了个喷嚏,再看凯墨陇时不禁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凯墨陇似乎不用问也知道他在看什么,只低头扣好安全带:“别这么看着我。”
贺兰霸惊愕地推了推眼镜:“大哥,要是我没看错的话,”他忍不住伸手探向凯墨陇的下巴,“这是……胡茬吗?”
其实也不算胡茬,只是一圈青色的痕迹,摸上去虽然不光滑但也不至于到扎手的程度。
凯墨陇的表情有些勉强,还是忍耐着贺兰霸在他下巴上摸来揉去:“你没长过这玩意儿吗?”
“当然长过,”贺兰霸笑道,“我有时候闭关好几天写剧本,上洗手间都不开灯的,等出关了一进洗手间拉开灯自己都吓一跳,‘卧槽哪里来的糙大叔’。我是好奇你怎么也会允许这玩意儿长你脸上。”
凯墨陇扳过驾驶台上方的镜子反复瞧着自己的下巴,声音有点闷:“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样……”
贺兰霸顶着黑眼圈哈欠连天的开着车:“谁说的?这样也挺MAN的。”
凯墨陇瞧了一眼明显很疲惫的贺兰霸,终于放过镜子:“靠边吧,我来开车。”
凯墨陇的事摆平后,贺兰霸这几天精神劲头一好,灵感那是绵绵不绝,是真有好几天没好好在床上睡过了,凯墨陇要开车他当然乐得让他接手。
哪知道凯墨陇将小金杯向前开了一段就靠边停下了。贺兰霸不解:“怎么了?”
凯墨陇关闭发动机:“这里可以停车,你靠我肩膀上睡一下吧。”
贺兰霸打了个哈欠摆摆手:“又不是男女谈恋爱,爷们和爷们谈恋爱不兴这个,你开你的车,我靠座位上眯一会儿就好了。”
然而小金杯一直没有发动,贺兰霸迷迷糊糊听见背后一阵窸窣声,皱眉睁开眼,还没回头,就从车窗玻璃上看见正直起身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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