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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叫胎记,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一辈子都会跟着自己。他开始怨恨生他的父母,为什么将他生得这么奇怪,惹人耻笑,并且还狠心把自己抛弃,让自己孤零零的呆在孤儿院里任人欺凌。
渐渐长大后。他越长越高,开始学着保护自己,谁伤了自己,便要他加倍偿还。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在他心中便是不可撼动的真理。
后来,脱离了孤儿院,他成了社会上的闲散人员。整天无所事事的在街上游荡,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加入了当地有名的和社会,成了老大面前的一个小喽啰。跟着老大四处打群架,因为身手不错,受到了老大的重用,很快成为了帮派里的核心人物。
一次规模浩大的群架里,双方足足来了百来多个人,个个手里拿着武器,一团混战后,老大倒在血泊中,不治身亡。由于是黑社会的内部纠纷,也没人敢报警,老大就这样一命呜呼了。乔轶便乘着这个机会一举坐上了老大的位置。
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走私贩毒无恶不作,并且犯下了桩桩大案……。
付小易说完后,长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你胳膊上的那块胎记,还在吧。”付小易轻轻说着。
乔轶撸起了袖子,望着一块黑龙刺青,笑了笑:“本来有,后来被我纹成了纹身。”
两人并没有兄弟相认的痛哭流涕,相反,都格外冷静。
沉默了一段时间后,乔轶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到肩膀颤抖:“付小易,把自己的亲哥哥送进监狱的滋味不错吧?”他勾了勾嘴角,神情里满是嘲讽。
“哈哈哈,不愧我的好弟弟呀,刚一相认,你就送给哥哥一件大礼啊,二十年的有期徒刑,哈哈哈哈!”他笑到失控,捂着脸伏在桌上,后背抖个不停。
付小易静静看着他,突然很想伸出手去拍拍他的背。无奈,两人中间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明明是咫尺的距离,此时却那么遥不可及。
他望着眼前这个曾经他最恨的男人,这个玷污了他此生最爱的男人,当时恨不得掐死他,现在却怎么也恨不起来了,谁又能狠心到掐死自己的亲哥哥呢?终究是一母同胞,他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这始终是无法改变的。
当他拿到自己和乔轶的DNA鉴定结果时,那种心情是他毕生也不会忘记的。一方面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一方面又是自己深爱了这么多年的女孩,孰是孰非,他该如何决断!这是一种活生生将他的心撕裂的痛楚,夹杂在爱情与亲情之间,让他犹如万箭穿心,痛不欲生。
那晚,他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开着车,一脚油门开到了时速140km,他开着车窗,冷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刺得脸生疼。他在不知名的公路上开了许久,停下车时,手都在抖,他始终无法做出决定,心中的天平不知道该往哪一边倾斜。
他看了看路旁,发现有一家灯红酒绿的酒吧,就钻了进去,喝了很多酒,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做出了决定。
他一直不敢把找到哥哥的这个消息告诉父母,他们年龄已经大了,受不了儿子被判刑这样的打击,与其让他们难过,倒不如不要给他们希望,就当做从来没找到哥哥。
回忆道这里,付小易眼眶红肿,抬眼看了看乔轶,他已经恢复了平静,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他说不上来,那眼神里包含了什么,似乎有恨,也有怨,但更多的是一种哥哥看弟弟的疼爱,对,居然是…。。疼爱。他鼻子一酸,眼泪竟然在眼眶里打转。
他抬起头,佯装看天花板,努力让眼泪倒流回去。
几分钟后,狱警进来带走了乔轶。
付小易走出监狱大门时,望了望天,天蓝如洗,万里无云,真是个好天啊。可惜,哥,你会有二十年的时间看不到了。
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了嘴角,竟是如此苦涩。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看管们还记得之前有次周翩祈去付小易家看到的全家福么。。。小时候的乔轶的说。。。
☆、番外二
“祁忘川,你妹妹的,来这儿你又不玩。”周翩祈舔着个蛋筒,抱怨道。
身旁的祁忘川喝了口饮料,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我看着你玩就好了。”
周翩祈眼神阴郁的看了他一眼,嘟哝道:“一点都不爷们儿,小白脸一个。”
祁忘川闻言却笑了,将她一把搂在怀里;贴着她头顶说:“我是小白脸?那你是什么,包养我的小富婆?”
周翩祈用胳膊肘捅了一下他,站了起来,戴上了鸭舌帽:“老子自己去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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