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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了她的不自然,徐经理又笑着问道:“陆小姐家里都有什么人啊?”
查户口的?翩纤对这一话题并不喜欢,家这一字,对她而言,以前妈妈在世的时候,就只是妈妈和自己,如今她去世了,家于她而言,除了陌生,却是一点意义也没有了,可是人家即已问出口了,她也只得回答:“我一个人。”
“哦,这样啊,那可真是可惜了,陆小姐一个人想必也不容易。”徐经理一脸的惋惜。
能不能不要再说了,我容不容易管他什么事啊?妈妈,我的妈妈,从前这世上与她相依为命的人,已经不在了,而他爱的那个人,也已经不是从前的样子了。
心里烦躁憋闷的厉害,翩纤拿起桌上的酒杯,直接仰头灌了下去。
四周一时寂静无声,随即,徐经理第一个带头鼓起了掌:“没看出来,杨小姐还是女中豪杰,来,我们敬杨小姐一杯!”
不过一个眼色,其他人都看出了他的意图,都来敬翩纤酒。
酒过半旬,翩纤的头已经疼得厉害。她的酒量并不怎么好,上次庆功会就是最好的例子。几轮下来,她已经坚持不住。那徐经理的蹄子又开始不安份地蹭过她的腿,真恶心!让她愈发的想吐,便慌忙逃去了卫生间。
胃里上下一阵翻腾,好不容易趴在盥洗台上吐完了,用水撩在自己的脸上,终于觉得清醒了几分。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苍白,脸上还挂着水珠,滴滴答答地往下淌。不知是不是受了酒精的作用,她觉得心里空空的,莫大寂寥感由衷而生。
并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她倚着冰冷的墙壁,忽然又想起了那个人,想起那个人的好,想起那个人的温柔,想起了那个人的冷漠,想起了他冰冷的语调······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还是满满地充斥自己的脑海呢?自己竟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吗?是没有办法?还是不想?
猛然间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在卫生间里呆了不短的时间,也该是时候回去了。
从里面拉开卫生间的门,险些撞上外面的人的胸膛。很有些熟悉的气场,翩纤抬头一看,来者不是穆向远那厮是谁?
大眼瞪小眼了足足十秒钟,他对着电话说了一句:“等会儿说。”,合上手机,翩纤和他几乎同时开口:“你怎么在这儿?”
然后他们对视了半晌,翩纤终于忍不住轻笑出来:“你那天不是很帅气地甩门离开了么?这会儿又管我在这儿做什么?”
穆向远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还能笑,说明没什么事,瞧你这副“尊容”,惨白的脸,惨白的唇,活像女鬼,怎么弄成这样?”
翩纤避重就轻的回答:“没事儿,就是陪客户吃饭,喝了点酒。”
“什么时候你成了公关部的人了,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他的话语里微有讽刺。
“就是小米突然不舒服,我临时替她而已。”翩纤对着他讨好地笑了笑。
他的眉心微微隆起,十分不悦的样子:“你倒是会做好人。”
“你怎么就那么听话?你知道公关部的陪客户要做些什么吗?”
翩纤摇头又点头:“从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穆向远看她这副样子,也知道再和她多说下去,也是白白地浪费唇舌,不耐道:“走吧!”
“去哪儿?”翩纤抬起头,一脸的疑惑。
他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送你回家。”
“回家?不行,送我回包厢吧。”
“非要回去?”他挑眉。
“嗯。”她点了点头。
以为他又会骂自己,结果他却轻叹了口气:“走吧。”这倒是让翩纤吃惊不小,这个暴脾气的家伙,难得有一次这么听话。
穆向远没走几步却缓缓地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着翩纤。见他站住了,翩纤也收住了步子,才发现前面不远处就是适才的包厢了。
她正要说再见,面上却被覆上了一方帕子,浓烈的古龙水的味道涌入鼻腔,呼吸一下子变得困难。
她急忙拿手去摘:“喂,穆向远,你在干什么啊?”
他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别动。”
他拿那帕子在翩纤的脸上擦了擦,可是那动作却没有一点温柔,翩纤不禁感叹他对丢丢都比现在对自己这样温柔。真是人不如狗啊!
他拿下帕子后,翩纤揉着刚刚被他虐待过的脸,不禁抱怨道:“穆大少爷,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下手那么重。”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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