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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李海燕说。

“为什么不？你不爱我吗？”

“不行，我有男朋友的。”

“现在不要提什么男朋友不男朋友，忘记他好吗？”

“不要。”

虽然她说不要，可是我也知道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行动，已经是夜里两三点钟了，才过一会儿就会天亮，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什么时候还有机会，真的很难说。

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还好，我总算顺利的脱去了李海燕的上衣，她的乳罩是白色的，脱去之后，哇，高耸入云，真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我心中暗喜，也以为自己成功了，可是接下来却遇到了阻力，当我试图脱去她睡裤的时候，她已经变得清醒了。

“不行。”她说。

我没有理她，继续把手伸过去，可是她手紧紧地捉住了裤带的位置，表情极度认真。我也看得出来，她不是装，是真的拒绝，虽然几度努力，不得不承认，我能力有限，终于还是无所作为。

我叹了一口气。

“不得不承认，我的魅力还是不够。”我说。

“我不有做对不起李红红的事。”她说。

“真让人失望。”

“不过，你可以抱我，吻我。”

“这样不算出轨？”

“不算。”

讲起来也好笑，女人居然有这种天真的想法，以为只要下半身的衣服不脱，上半身可以任其所为，刚才我果断地解开了她的乳罩，可是心太急，也没顾得要装一下，果然，李海燕也看出来了，我的手法之纯熟，技巧之老练，应该也是情场老手。

然后，她笑了。

“笑什么？”我问。

“从前我问你，你谈过几个女朋友，不肯跟我说，看你就知道是个老手。”

“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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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没有？你骗鬼啊，我看你的动作就知道你不是好人。”

“难道谈过几个女朋友就不是好人了？”

我也笑了。算是默认的意思，我以为李海燕看出来我是解乳罩的老手之后，会不让我继续行动，可是错了，虽然明明知道我动作比较熟练，可是她还是没有拒绝，任我所为。

我双手握住她的乳防，又吻了起来，咳，咳，细节就不写了，免得大家误以为是*。

“哎，真叫人受不了。”我说。

她倒咯咯笑了起来。这个*的娘们，简直叫人没办法。

“你很想要啊？”她笑着说。

“是啊。”

“可是不行。”

“那什么时候行吗？”

“等我先跟他分手之后才行。”

“不知道到何年何月。”

她也笑了，果真没当回事。不过，后来我劝她认真考虑一下，如果跟了李红红，也就那么回事，而且人家一年半也不来见你一回，说不定早就变心了。可是李海燕不以为然，以为他们之间的爱情是永世不变的。

“算了，我起来了，去洗个澡，　压一下火。”我说。然后站了起来，去卫生间里洗澡，也是太困了，同时身体也有些冲动难受，就好像一个饥肠辘辘的人，面对一餐丰盛的大餐，主人告诉你，只能看不能吃。

那份难受劲儿，无法形容。

虽然我们已经到了这一步，可是毕竟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严格地讲，我和李海燕之间，还是处于纯洁的友谊，这个发现让我沮丧，又有些难过。我正在胡思乱想，李海燕仿佛想起什么事来，她说：

“袁江涛，你什么意思？”

“怎么啦？”

“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温勇，你还帮他给我递信。”

“你看啦？”我笑了。

“看了，气死我了。”

“人家喜欢你，也是一片好意。”

“去他妈的，我才不要他喜欢。”她说，“我要你喜欢我。”

“可是我现在倒是想喜欢你，你又不给机会。”

“还没给机会啊？要怎么给？”

“*做的事。”

“滚蛋。”李海燕并没有生气，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去洗澡，你先睡吧。”我站了起来，离开李海燕。

11．

我进了卫生间打开热水器洗澡，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