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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老哥,嫂子,要照我说,你们这钱,可是要少了。”
二人听了,齐齐地抬了头看过来:“你说啥?”
金永顺笑了笑,又吸了一大口烟,将烟蒂巴丢到地上,用脚踩了踩,端了端肩,神秘地一笑:“你们这个闺女啊,不知从那里得了个本事,能做一种药。这种药,能让死人重新活过来。”
秀香呸了一声:“你滚犊子吧,觉得俺们好骗是吧,这世上哪有能让死人活过来的药。”
金永顺摇了摇头,仍然笑眯眯地说道:“嫂子,我最开始也不信的。后来我老婆就是喜多那丫头给救回来的,医院都没招了,喜多不知给我老婆吃了啥,我老婆立刻又活过来了。”
秀香看他说的有鼻子有眼,楞了楞:“真的啊?”
金永顺咧嘴一笑:“骗你干啥,这么冷个天,我专门蹲在这里等你们,受这个罪,就为了逗你们玩么?”
夏长奎再笨,也明白了这个姓金的没安好心。没好气地问道:“你想干啥?”
金永顺搓搓手,嘿嘿一笑,看看牛棚外,纷纷的雪花下个不停,镇里镇外天地间白茫茫,细细密密地织成了一片。转了个话题:“我家就是这镇上卖猪肉的。今早家里刚杀了一头猪,这会我家锅灶里正炖着大骨头肉呢,夏老哥跟我家去喝两杯热乎酒咋样?都这个点了,下这么大的雪,你们回村里也没车,嫂子又抱着娃……”
夏长奎和秀香对视一眼,秀香咧嘴一笑:“行啊,那就去吧。”
金永顺呲牙一笑,迈步走出牛棚,前头带路向家里走去。
金梅梅妈看着金永顺笑眯眯地让着两个人进屋来,又上炕拿了笤帚帮他们掸去身上的雪,热情地招呼着二人脱鞋上炕。
夫妻二人也没说话,也不外道,脱了鞋直接往炕头上一坐,秀香把孩子的小被子打开,放在炕头上烘着。
金永顺走出来,吩咐着梅梅妈去整点热乎菜烫一壶酒来。梅梅妈疑惑地拉着金永顺问:“这是谁啊?”
金永顺笑着答道:“这是喜多的爹妈。我看雪大了,怕他们找不到住的地儿,叫到咱家吃个饭,今晚就在咱家住了。你收拾收拾西屋,让小梅今晚跟咱们在东屋一块睡。”
梅梅妈睁大眼睛:“喜多的爹妈,咋不去喜多家……”
金永顺微微一笑:“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咋学的这么多话呢,回头我再和你说。”
梅梅妈满肚子的疑惑,不吱声了,从碗柜里端出一盆肉骨头,倒进锅里,灶下又添了把柴,不一会儿就咕咚咕咚地煮开了锅。
屋子里浓香四溢。
秀香坐在炕头上,肚子里咕噜咕噜地一个劲儿地叫着,忍不住了伸长脖子一个劲地顺着小窗玻璃往外屋看。
夏长奎还是一幅楞楞木木的样子,看着窗下的落雪出神。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除了窗根处一闪一闪的落雪,已经看不清外面什么样子。
金永顺走进里屋,把小炕桌放好,又拎了一个酒壶,倒了两小杯白酒。
梅梅妈走进来,端了一大盆子热气腾腾的肉骨头,又整了一碟蒜酱,放在桌上,递给二人两双筷子。
秀香冲梅梅妈笑了笑,抄起筷子就冲盆里一块大肉挟去,急慌慌地向蒜碟蘸了,放到嘴巴里大口大口地嚼着。
金永顺端起一杯酒,笑嘻嘻地向夏长奎示意着。
夏长奎回过神来,木木地看着眼前的白色透亮的酒怀,所有的愁绪都涌上心头,无处诉说无处排解,突然伸手抓起桌上的酒杯,一仰头,直接灌了下去。一股辛辣的液体立刻冲进胃里,夏长奎忍了痛,长长缓缓地出了一口气,闭了闭眼。
金永顺也不说话,仍然笑眯眯地把酒再给他满上。夏长奎又仰头再干一杯,金永顺顺手再倒上。
不到一会儿,夏长奎就已经是脸红脖子粗了。秀香猛吃了一阵,才发觉夏长奎一直在一口一杯地干着。立刻瞪了眼睛骂道:“喝不死你啊,你不能吃点东西垫垫底再喝?”
金永顺点点头,笑眯眯地开腔:“嫂子说的对,来,来,夏老哥,吃块肉,吃块肉。”边说边挟起了一块肉放到夏长奎碗里。
夏长奎已经晕了,突然开始呜呜地哭了起来。边哭边大口地抽着气,用袖子在脸上一顿鼻涕眼泪地乱胡撸。
秀香斜着眼睛嫌恶地看着他。
金永顺笑眯眯地呷了一口酒,扔一颗花生米在嘴里慢慢地嚼着,像看戏一样,这一切都一丝不拉地落在了他的眼里。
连连干了这些杯酒,夏长奎已经不省人事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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