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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仅能赚出个家用,靠自己的一手一脚,也最多只能多做几板豆腐出来,多卖不了几个钱,还得要想个办法出来。还能再做点啥呢?
小务已经睡着了,喜多闪身进了空间。
空间里一切如旧,那个大树上果子累累,噼哩啪啦地往下掉着,各色的果子掉在水里就漂漂忽忽被小红鱼吃掉,掉在河岸上的果子立刻钻到土里不见了。这空间里的宝贝,啥年月能拿出去呢?
喜多摘下来一个小红果,慢慢地咬了一口,清甜的汁水立刻在嘴里绽开。喜多仰着看着树上的果子,心里一直在琢磨着这件事。
……
金永顺的猪肉铺子这几天没开门了。听说他婆娘在肉铺里被耗子咬了,谁也不敢再上他家买肉。镇政府的张镇长也亲自过问了此事,派干事上门来,检查了金永顺的铺子,说卫生情况不合格,要关了铺子重新整顿。
金永顺恨的直咬牙,干事陪着笑小声道:“镇长也没办法,有人过来告状哩,镇长让我告诉你,你现在必须得整顿,装装样子也得整,不然交待不了,以后没人来买你家的肉,你家铺子也照样黄。”
金永顺没办法,只得点头答应了。
喊来二缺去请镇上的水泥瓦匠来,把铺子四处墙壁的耗子洞给抹上。
二缺去了很久,气喘吁吁地跑回来,说瓦匠给旁人家抹井去了。金永顺恨得在二缺屁股狠狠地踢了一脚,咒骂道:“你还有个球用?!让你整几只耗子,你能漏一个在我铺子里,让你去请个瓦匠,你能跑半头午告诉我瓦匠请别人家去了!你还能活不能活?!”
二缺一个狗啃屎一头栽在地上,见他姐夫翻脸,索性坐在地上不起来了,哭丧着脸说道:“那我哪知道能这样,本来都是放在老杨婆子院里的,谁想你家铺子猪肉味香,这十里八街的就你家肉味大,那耗子又没被拴起,肯定会钻来啊,这会你又赖我……”
金永顺听着他大着嗓门坐在地上嚎哭,赶紧上去捂着他的嘴:“你赶紧闭嘴吧!你个缺心眼的,瓦匠让谁家请去了啥时能回来你问了没?”
二缺嘴里唔唔着说不出话来。金永顺瞪着眼睛威胁了二缺一下,示意他不准再提耗子的事,才松开手。
二缺吸了吸鼻涕,抽答了两下,才回答道:“就是让老杨婆子院里住的丫头片子请去了。说是下半晌才能给咱弄。”
金永顺一听,楞了楞,又蹲下来沉思,烟屁股烧了手了才一哆嗦醒过神来。
墙外边,一个脑袋瓜慢慢地蹲了下去,悄悄地溜了。
……
金梅梅这两天也上学,她妈身子还没好利索,一直躺在炕上休息呢,金梅梅在家里做饭伺候着她妈。金梅梅妈已经好些了,有了些精神。梅梅坐在炕沿上,和她妈唠着她妈病的这两天家里的亲戚一个都没来看的。
梅梅气愤地说道:“妈,咱们家平时白对那些人好了,吃不完的猪肉都给我姥家人送去,这次赶上你病了,我姥家人没一个来看的!”
梅妈轻轻摇了摇头,虽然也感觉到心寒,但还是叹了口气替自己家人说话:“那是怕传染呢,谁不怕传染病啊。”
梅梅一撇嘴,扬着脖子恨恨地说道:“那喜多还带着小务来医院看你呢!人家咋不怕传染,人家俩还自己买的去省城的车票呢,她俩哪有钱?!喜多天天辛辛苦苦卖豆腐赚俩钱,还特意去医院看你!以后呀,咱家的肉谁都不给,只给喜多!”
梅妈听了,心里也很感动,点了点头,微微笑道:“就依你!你这个同学,妈也觉着好。”
娘俩里头说着话,金永顺在窗外听了个清清楚楚。
金大脑袋真的震惊了!久久不能说出话来。
这个丫头,真的有神药的,一定是她救了梅梅妈!
这神药能藏在哪呢说拿出来就拿出来,一定是做好了放在哪里。
这个发现,可比她手里的豆腐方子有吸引力多了。真有这样的神药,自己就发财了!这辈子不用再卖猪肉了。
金永顺激动的浑身发抖,想了想,立刻一条诡计转上头来。
……
喜多的小院里两个搭井的师傅正忙的热火朝天,张瓦匠是朱婶兄弟找来的,也没要钱,笑着和喜多说着给几块豆腐吃就行。现在镇上人都只认喜多做的豆腐,只可惜喜多的豆腐每天只做那二三十块,来得晚了拿钱也买不着。
喜多笑着答应了,说今早的豆腐才刚做好,一会就给两个师傅带上。
正说笑着,大门推开了,二缺走了进来,一进来就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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