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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了出来。
背着喜多的少军正吃力地走着,突然感觉背上一松,好像没有了重量,急忙回头,喜多正挣扎着从自己背上溜下来,嘴里笑道:“叔,我好了,没事了,可以自己走了。”
少军见她确实是精神头好些了,不像刚才那般脸色黄黄恹恹的,也就由她下来自己走。
喜多回忆着刚才的事,暗暗心惊。自己这是第一次对除了小务以外的人,进行心意探究。可之前和小务心意联结时,没这么累啊,是不是因为自己和小务是姐弟,是亲人?
无论怎么样,看来不能轻易使用这种能力,对身体的伤害太大。
喜多暗暗责怪自己鲁莽。第一次对空间带给自己的能力,有了戒备。
……
下半天,喜多和小务拎着塑料桶,打扫着照像馆,里里外外擦了个遍,从玻璃窗到墙上挂的黑白色的美女大照片,从墙上的背景画到桌子上摆放的塑料花,全部洗过擦过,整个照像馆明亮干净,每个物件都透着润泽的光。
照像馆屋里的墙上,挂着两个相框,里面镶着似乎有些年头的黑白大照片,其中一个,是一个长的非常美丽的女人,侧着脸,恬静地凝视着远方,秀挺的鼻梁,额前微微的卷发,圆圆的杏眼含情脉脉,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神韵。
喜多拿着抹布,蘸着从神河里取来的水,认真地把这个像框仔仔细细地擦了个遍,擦完了,又踩着板凳将像框挂上去。
站在地上,左看右看,像框上的玻璃擦的锃亮的,里面的美人儿像活了一样,嘴角噙笑,让人目不暂舍。
正看得入迷,喜多惊觉身边站了一个人,旁边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了,身穿一件简单的黑色衬衫,二十上下,身材削瘦,喜多和那男人对视一眼,喜多立刻被那眼镜框吸引了,那眼镜框竟然只是一条细细金色的边,戴在脸上,显得年轻男子十分斯文秀气。
那男人进来就盯着墙上的照片看着,嘴角勾起一丝微微的笑,看了一会,转过头来问喜多:“她很漂亮,是吧?”
喜多点点头。
年轻男人微微笑着,金黄色的夕阳照进屋里,这个男人的周身笼罩起金灿灿的光亮。似乎和脸上戴的眼镜一样,被镶了一道金边。男人侧过脸来温和地问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喜多看着他,摇了摇头,老实地回答:“这是我叔叔的师傅照的,我来这里时就一直挂在这墙上,我也不知道她是谁。”
那个年轻男人轻轻一笑,伸出细长白晳的手指扶了扶眼镜,淡淡地说道:“这是我妈妈。”
哦?
喜多的嘴巴立刻张成了一个“o”型。
又立刻转头再看看墙上的画,又转过头再看看这个男人,点了点头,好像是有点相似之处。
少军叔从暗房里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叠冲洗出来的照片。看到这一大一小并肩站在屋子中间看着墙上的照片,不由得一楞,问道:“喜多,这是干什么呢?”
那个年轻男人转过身来,向少军伸出右手,微笑着说:“我是王子儒,想请您去为家母拍张照。”
……
照像馆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小车子,喜多抱着照像用的匣子迈出门,停住了脚步。这车可比上次梁铁开的那个绿色小吉普气派的多!车玻璃上拉着薄薄的纱帘,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样。王子儒拉开了车门,示意喜多和少军上车。
王子儒发动了车子,一溜烟地开向了镇上最大的那个政府招待所。
镇政府招待所,是古水镇最好的宾馆。四层小楼,在整个一溜平房的镇子上鹤立鸡群。要知道镇政府才二层楼啊!
不过,这个招待所和少军的照像馆都在一条街上,所以一个油门踩到底,就已经到了。
少军摸摸头,笑道:“这么近,走过来就好了,何必这么麻烦用车来接呢。”
王子儒也微微笑着:“家母知道您腿脚不便,所以特让我来接。”
这一下,连少军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
上了二楼,王子儒敲了敲房门,门很快打开了,一个姑娘站在门边,微微颌首,王子儒点点头,走进屋里。少军和喜多随即也跟着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放着一台电视,一张大床。床上铺着雪白松软的床单。靠窗的位置,端坐着一位老太太,满头银发,微微卷曲着,脖子上围着一个淡紫色的小围巾,嘴唇上涂着淡淡的红色,端庄而优雅。和王子儒一样,老太太脸上,也戴着那种漂亮的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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