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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想法子。
嗯、真是个不简单的敌人啊。
但是、妈妈一定会注意到的。
一这么想、把视线重合上一看、妈妈停下了手中的料理、一脸疑惑的看着这边。
'……不觉得自己有点奇怪吗?里美?'
好啊、妈妈、就是这个样子。
活该、装成别人的样子什么的、反正马上就会露陷的。
实际上、他老早就露馅了。
坐在餐桌上、突然间就翻开的早报(哪里会有大清早的就翻报纸的女子高中生!)
大清早的、就添饭(我早上基本上是不吃白米饭的)
极致的是、把妈妈叫做母亲。
每当这么叫的时候、妈妈的眼睛就会瞪得圆圆的、一直盯着我的脸看。
就这样子、明明都露馅了的说。
结果、他还是安全的渡过的那天早上。
对。可能他脑子还挺好使的吧。
比如、坐到桌子前的时候、悄悄地数着有几套餐具,从而得知、这个家是母女二人的生活。在桌上、没有说过有关于爸爸的话题。
饭后、妈妈拜托他给佛像供餐的时候、他平静的结果了碗、并好好的送到了和室。昨夜冒险之际、所看到的佛坛所在地、他都好好地记着。干的还真不赖啊。
然后、供餐完、要铃之后,一直观察着照片和牌位。为了彻底地成为我、家庭构成、连死者都包含进来,一个不漏的确认。
被祭祀在佛坛上的是、朋实。我的双胞胎姐妹。遗像是三岁的时候拍摄的。我取下了牌位,但上面只刻有戒名而已、朋实的俗名并没刻上去。估计、他应该知道这是我那已经不再人世的姐妹的遗像,但这以上的就不可能知道了。好~、在这方面也露点馅吧。
话说、在家里看不到爸爸的照片这一点、他是怎么想的。
没有祭祀在佛坛上、就是说没有死掉、但是却不在家里,这样的话、要么单身赴任、要么离了婚、又或是更不就不存在过(即是说、妈妈是未婚母亲)。从常识来考虑的话、也就这几种可能性了。
估计、他死也想不到,爸爸在别的地方有了女人而离开这儿、那三年以后、都没有露过一次脸、但是户籍上和妈妈依然还是夫妇。并且、偶尔寄来信或原稿、以作家身份和妈妈一同协力着。这一类荒谬事情吧。
原本、我的爸爸其实是、作家司马哲郎。这事情他也不知道吧。
好~、他一定会露馅的。在这方面露个决定性的陷。
妈妈现在、也一定是相当的怀疑的。昨夜发生的那事、在加上早上那奇怪的样子。
就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妈妈一定会注意到的。这个、在操纵着我身体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不知是哪来的陌生人。
这危机、他肯定也是感觉到了。早饭后、一完成妈妈拜托的事情后、就马上回到自己的房间。从平常的我来看、这又是个很不自然的行动。登上楼梯的时候、就算是内心的我也感到了、妈妈那充满疑惑的视线插在背上。
回到房间后、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身心疲劳啊。就是啊、这样乱来的、更不就没有办法持久地持续下去的。趁早放弃吧、向妈妈说实话吧。
不过、他好像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性格。真顽固啊。
伸了下腰、好、重整了下心情、这次朝衣柜走去。把抽屉一个个都拉了出来、一一确认着里面的东西。在打开放着内衣的抽屉时、稍微盯看了一会儿。呜哇、太低级了。
刚这么想、开始选起短袜了。素白色、真是朴素的选择啊。
于是、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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