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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岩寺,我爹是在玉皇顶没错,但那个时候他是跟张师傅在一起的,他没有机会下手。还有我爹清楚知道我姐爱喝花茶,为什么要送她一罐普洱?还有啊,以我姐的那点小本事,怎么可能找到那张确实的许愿纸。即使她真的找到了,我觉得她也完全不会联想到那是宫昌运写的,以及宫昌运若干年前被人害死上面去。也就是说我姐是完全不知情的,既然不知情,有人害死她的动机是什么?
有人敲门,敲门声怯怯的,轻轻的。萧坤猛然站起来,黑衣阁的礼物,完全忘记了。开了门,一个中年妇女低着头。
九月从门缝里看见了,用眼神询问萧坤。
萧坤把外面的人请进来,对九月说:“这是春莲。”
“春,春莲!”
九月一下从床上跳下来。
这个妇人不知道九月为什么这么大反应,只好讪讪地笑。
九月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四十多岁,手脸全是褶皱,皮肤黝黑,低眉顺眼,一点也不是村民口里那个风情万种的妖艳女人。
只眼角眉梢跟她们形容的有点像,狐媚大眼,向上挑。丹凤眼不容易老是真的,这个女人全身唯一不老的就是这双眼睛。
萧坤示意她把之前跟他说的话复述一遍给九月听。
“我相公一个月有二十天在外面打工,我那个时候年轻,熬不住,跟村里的一个人好上了。有天晚上,他又半夜溜进来找我。我俩正亲热,被一个蒙面人压住,我们以为遇见劫匪了胆子都吓破了,结果,那个人说的话让我大吃一惊。
“他说让我在村子里去散布谣言,说我跟云岩寺那个道姑的侄子宫昌运有染,否则就要把我和我相好的事公开出去。我相好的,现在是我男人,是村里私塾的先生,考过进士的,很重视名誉,所以我俩才一直都偷偷摸摸的。
“宫昌运我在街子天上还见过一面,带着他新婚的妻子,因为他们住的很偏,所以就见过那一次。我名誉本来就不好,说一说也没关系,所以我就找了一个多嘴的嫂子,当秘密讲给她听,很快全村就都在传了。
“过了个把月,那蒙面人半夜又来找我,说都安排好了,腊月十八晚上走。我男人本来就是外乡人,那人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把他远远地调去去了另外一所学堂。我就坐着他的安排的马车,去了大理府鹤庆县,过了两三个月,我男人调令下来,人也过来了,我们就一直在那里住下了……”
她的口音,已经不是干脆,爽利带着点狠辣的腾越乡音了。
九月嘴唇发白,嗓子发干:“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他蒙着面,我看不清,但我能认出来他的声音。他都是夜晚来,我也没看到过他的脸,只是第一次他用手捏住我男人的脖子时,我男人说他手上有条疤。这位爷说这件事关系到一个人的性命。我想如果因为我当时的行为,害了人的一生,也应该来弥补一下。”
当然萧坤给的那一大笔钱,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我爹的手上没有疤,九月笑了,忍不住抱一下萧坤:“萧坤,谢谢你。”萧坤低头看她,心里一动,笑起来:“没事,这是保镖应该做的。”
安排好出春莲,九月和萧坤一起回宋府,藏着掖着算什么,就是要光明正大地跟他们摆事实讲道理。
出了小蓝花铺走了一条街,竟然看到了小黑,满手是血。他们震惊走过去,小黑见到他们,叫出来:“谢哥!”指着济世医馆,无比着急。
走进医馆才知道,萧家一个姓谢的工匠琢玉的时候手被钻伤,小黑跟一个年老的匠人送他来的医馆。萧坤打点好出来时,九月刚带小黑洗完手,在那边嘱咐他雕玉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小黑留下来陪谢工,萧坤带着九月离开。九月看他神色不好,问他怎麽了。萧坤皱眉:“谢工,怕是废了。”九月惊讶:“为什么?很严重吗?”萧坤说:“琢玉是整个工序里最精细的活,他伤即使好了,手也不稳了。手不稳是琢玉大忌……”
九月一震,一条极亮的光彻头彻尾劈下来,劈的她浑身发冷。
如果连这个都是假的,那才真叫见了鬼。
“先不回我家,去暖香阁找那个蝉姑娘。”九月停住脚步,转了方向。萧坤跟上来,听她解释完,停了一会儿说:“让秀色去吧。”
九月不解,萧坤说:“蝉姑娘毕竟是个风尘女子,做戏做惯了的,而且她肯定一早想到了说辞,你去问,她不会说实话。但秀色不一样,秀色是她信任的人,再加上,秀色会移魂术。”
“移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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