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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招,玉清望向高演长剑带过,剑气横扫千军万马,如世间的江川绵绵不绝的奔流到海,“万水朝宗。”
高演收剑,笑意甚浓的走向玉清,“万水朝宗,不错,好名字。”
玉清微抬下巴,很是得意,不就是取个名字么,“这有何难。”
“爱妃既然这么说,练起来更应易如反掌,假以时日,必定造诣非浅,”高演笑道,将长剑放入玉清手中,“本王拭目以待。”
玉清得意之色瞬间凝住,难怪练了一遍又一遍,原来是要教她武功,展颜一笑,“你方才没有支开逐溪,就是想让逐溪学会这套剑法。逐溪的武功本就不弱,再学会这套剑法,更是如虎添翼,保护我绝对没有问题,我看我就不要学了。”
“不行。”高演笑着摇头。
玉清见高演语气坚决,没有回旋余地,心中气闷,扔掉手中长剑,“反正我不学。”
“捡起来。”高演淡淡的说道,目光看似悠然,却有着不容反驳的威严。
玉清一怔,无奈捡起长剑,心中委屈的瞪向高演,“我不喜欢练武。”
高演心中不忍,不露痕迹的避开玉清的目光,“逐溪,好好督促王妃,两个月后,我来检查。”轻笼双袖,衣不沾尘的抬步离开。
“谢王爷。”逐溪躬身敬道。
玉清虽不喜欢武功,但悟性不错,加之逐溪的有力督促,又有些微不足道的基础,两个月下来,这套剑法使的有模有样,只是少了所向披靡的凌厉气势。
玉清坐在树下,看着手中的长剑,想到这两个月来身上受的不计其数的伤,心中对高演又怨了一分。方才脚下一个不稳,后肩猛地撞在了树上,现在还疼着。
逐溪走到玉清身后,伸手为玉清捏了几下,玉清叹气道,“算了,再捏也没用。”
迎蓝将茶端至玉清面前,“王妃,喝点水吧。”
“不用了,继续练吧。”玉清挥挥手,站起身子,拍拍身上的尘土,无精打采的走到逐溪面前,余光却见到雪白身影从远处而来,抬眸望去,正是高演,还有三个随从。
自那日他离开连枝苑,就没再见过他,两个月了,好像没怎么想他。应是没时间想他吧,白天练剑,一天下来累的跟猪似的,晚上早早就睡,睡的很沉,一觉到天亮。
玉清看见高演面若春风的走到面前,心中忽的有点疼,原来如此想他,可一想到他逼自己练功,就别过脸去。
高演见玉清别过脸去,知道玉清还在生气。这两个月来,每次去连枝苑都被拒之门外,不是休息,就是练功,或者干脆说不想见他,想不到他高演也有被女人拒绝的时候。
“两个月已到,不知王妃练的如何?”高演笑问。
“王爷此次前来,不就是想试试我的武功,试过不就知道了。”玉清没好气的回道。
元仲廉泰然自若,对于王妃的反应似是见怪不怪,另一个微有错愕,不露痕迹的望了一眼王爷,孟达则是夸张的看向王爷和王妃。
“既然这么说,那就比试比试,”高演对玉清这种爱理不理的神情不以为意,笑道,“仲廉,你去看看逐溪练的如何。”
逐溪的睫毛轻轻一颤,唇角微不可察的一动,抬眸时正触上仲廉投来的目光,四目交割,瞬间移开。
仲廉领命,领逐溪向一旁走去。
逐溪趋步而行,明亮清澈的双眸下浟湙潋滟无痕散开。背对众人,方敢直视仲廉的身影,轩昂挺拔,跟在他的身后,莫名的宁静和安定。
不期间,仲廉蓦然回首,灼热的目光如骄阳倾泻般的落在逐溪的双眸上,逐溪缓缓低头站立。
“一年前,我劫仪仗,杀随从,害的你和王妃无处安身,今日你就全力以赴,以雪当日之恨。”
仲廉的话,字字句句如夜里广袤天空中的璀璨繁星,温暖悸动。逐溪花开唇角,慢慢移上眉梢。这朵清丽的花再次盛开在仲廉的眼底,悄悄的落在心里。
玉清看着仲廉与逐溪已经交手,瞟了另两个人,对着高演讪讪一笑,“我就与孟达比试吧。”
见玉清态度瞬间变化,高演心中好笑,就她那点小心思,他怎会不知,不动声色的说道,“冷冽,你与王妃切磋切磋。”
“是,”冷冽领命,转向王妃,“娘娘,得罪了。”
玉清见冷冽一脸寒冰,心中凉了大半,愤恨的望了一眼高演。
提出让孟达与自己比试,是因为孟达害怕自己,比试中定然不能全力以赴,如此,自己的胜算较大,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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