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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对展览的事情很看重,老板也被那视频的糗事气得直上火,那天开会就是要点名开除负责视频的许冬言,后来陆江庭因为力保许冬言,也被老板骂了个狗血淋头。最终双方妥协的结果就是,在没找到罪魁祸首前,许冬言先停职。
许冬言在家里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小半个月的时间。正巧这段时间宁志恒在出差,温琴到外地去演出,家里时常只有她一个人,以至于突然有人拿钥匙开门时,她还有点回不过味来。
她站在楼梯上看着宁时修拎着轻巧的行李箱走进来,一进门,就抬头看向二楼的她。
宁时修回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再下楼时发现许冬言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他走过去,坐在她身边。
“礼物不错。”
“你看到了?”她懒懒地回头看了他一眼,继续没精打采地看电视。
“嗯,刚去画室看到的。”说话间,宁时修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今天又不是周末,她怎么有空在家里看电视?
“今天怎么没上班?”
许冬言百无聊赖地换着台:“以后可能都不用去了。”
“怎么?”
憋了半个月,难得找到个可以说话的人,她也不管对方是谁了。她把电视遥控器丢到一边,颓然地说:“我搞砸了一场很重要的展会,据说原本打算跟我们长期合作的一家设计院现在怕是准备打退堂鼓了。
宁时修微微挑眉:“就为这事?”
许冬言点点头。
宁时修继续道:“已经被开除了?”
“也差不多,停职了。”
宁时修见惯了张扬跋扈的许冬言,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安静。他不由得笑了:“怎么跟斗败了的公鸡一样?停职嘛,一般都只是暂时的。”
许冬言叹气:“你不用安慰我,其实我也不是很在意,只是不想连累别人罢了。”
“哪个‘别人’,陆江庭?”宁时修掏出烟盒,眯着眼睛点上烟,“你还真不用替他操心,他现在在你们公司也就是一人之下吧?老板还指着他替自己赚钱呢,他不会被怎么样的。”
许冬言挑眉看他:“真的?”
宁时修缓缓吐出一个烟圈:“不信?走着瞧吧!”
许冬言之前也不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但心里还多少有些不放心。可眼下宁时修这个“旁观者”都这么笃定,让她心安不少。
许冬言笑笑:“希望你是对的。”
宁时修挑眉看她:“你就那么喜欢他?”
又来了……许冬言刚绽开的笑容一下子就不见了。
宁时修见状,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默默地抽完一支烟后起身上楼。
许冬言叫住他:“喂,你还走吗?”
“暂时不走了。”
“那未来这些天,家里可能就我们俩。
宁时修挑眉:“所以呢?”
“没人做饭呗!”
“我不在的时候你吃什么?”
“自己做饭。”
宁时修了然地点点头:“没想到你还会做饭,继续保持。”
许冬言撇撇嘴:“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你晚上想吃什么?”
宁时修的嘴角浮上笑意,可他想了想,又看了看时间:“今天够呛,我一会儿可能有事。”
她难得伸出橄榄枝,居然还被拒绝了。她无所谓地说:“我也就是随口问。”
宁时修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许冬言看完电视上楼时,听到宁时修正关在房里打电话。她打完两局游戏从房间里出来时,那电话还没打完。她去厨房准备洗菜做饭,他终于结束了通话,去洗澡了。等她饭做得差不多的时候,他也洗好了澡,换上一身清爽的衣服出了门。
宁时修走前没跟她打招呼,她也装作没看见,躲在厨房里将刚炒好的菜盛进盘子里。直到听到楼下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她才往窗外看了一眼。
看着楼下的车子走远,她不禁好奇地猜测:这么骚包,难道有情况了?
果然,这天晚上宁时修很晚都没有回来。当许冬言洗漱好躺在床上时,还在想着,自己的猜测应该属实,不然他不会一回来就出去约会,约会前还要打扮一番,而且……她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说不准他今晚不会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许冬言睡眼惺忪地下了楼,没想到正看到宁时修坐在餐桌边吃着早餐。
她不由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