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3/4 页)
车站旁边找了个小旅馆住了下来。那些小旅馆都是几个单间用压模板隔断的,隔壁住着的一对男女被我进屋的声音吵醒后,就开始做爱,那女的哎呀妈哟地叫着,像杀猪一样。
我向老板家要了个小姐,旁边那对男女听到动静,又在那边做起来,“哎,兄弟,咱们比试一下如何?”那男隔着墙壁对我喊道。
我没有应声,两张床吱呀吱呀地叫着,像一曲华美的交响乐。
人生或许就是这样,只要你别往坏处想,敞开心扉,一切都是美好的。
第二天回到学校后,待了几天,拿到毕业证后大家就各自走散了,其间无话,顺带说一句,学校为了防止大四学生继承和发扬毕业时砸锅砸盆的优良传统,开学时把我们这帮大四的全部搬到了一楼。
第十四章 阿飞和他的那个女人
更新时间2016…6…12 15:17:29 字数:14536
我的大学就这么读完了,如果说我的高中还有些许美好的回忆的话,那这里就再也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记忆中唯有花溪河水不停地带着一届又一届同居的大学生用过的卫生纸不停地向东流去。它今后不会以我为荣的,就像我一直没有以它为荣一样,我对着校门挥了挥手就坐上熟悉的201路大巴离开了我的大学,我没有能带走这里的一丝丝云彩,甚至也没有带走哪怕一丁点光环,所以直到现在我也没搞明白这些年是我上了大学还是大学上了我。
饭岛爱、小泽员、武藤兰、观月雏乃、小泽玛利亚、床下成堆的啤酒瓶以及门后堆满的沾着蛆虫的一次性饭盒,对了,还有那几台破旧的台式电脑,这就是我的大学。
我曾努力在记忆中搜寻一些比较积极向上的回忆来证明自己在整个大学时代精神境界是得到了升华而不是变得颓废,但是没有,真的没有。
柏拉图曾说过:拖延时间是压制恼怒的最好方式。我有点生他老人家的气,因为自从我相信他的话后,我变得越来越懒惰,可是我依然愤怒。我很烦恼,我也很懒散,可是我却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感,我像生活在井底的一只蜗牛,四周铜墙铁壁,抬头巴掌大的一片蓝天都成了无法企及的一个高度,我总是不断跳跃着想找到一个出口,但是没有,于是我越来越愤怒。
我决定不随波逐流,因此我没有和大多数刚毕业的同学一样选择去深圳,我决定去桂林,那是习敬轩记忆中的天堂,我一定要去看看,最重要的是在那里不会遇见任何一个我熟悉的人,我恨叶知秋,我恨所有的人,所有的一切。我没有回家,直接买了一张前往桂林的火车票。
我到桂林后先去象鼻山公园走了一遭,然后打了个的士在崇信路找到了习敬轩以前住的大院,我很想进去看看,但因为属于军事基地,被两个持枪的卫兵拦了下来,没有办法,只好顺路去了他经常提起的那个南溪山公园,从公园出来后,我就乘车去了阳朔,玩了几天回了桂林的后,并在师大旁边的一家光学厂找了一份工作。
这是一家破落的国营企业,说是工作,其实每天就是给处长倒倒水,拖拖地,当然闲暇时也会跟着他数一下光栅、学一下那些我从未见过的光学函数。大约过了一个多星期吧,我就被下到车间去正式拜师学艺了,我说过,那时镀膜方面的人员很紧俏,所以我跟卓亦安一样,选择了镀膜。
教我的师傅姓吴,她说是一无所有的无。是个北方人,大高个儿,脸圆圆的,有些胖,但看起来别有一番风韵。她是89年从北京大学毕业的,因为赶上那一年的政治风波,毕业证都没有,最后靠找关系才进了这家光学厂,结果一呆就是20多年。我见她时真不相信他已经是四十几的人了,她说我很会说话。或许女人都是这样,只要你说她年轻她就高兴得不得了,其实我说的都是实话,她属于保养得很好的那种人,看起来只不过三十左右。她常说,“人生就像女人的处女Mo一样,当你感到它的存在时,她已经不在是处女了。”
我到被下到车间学镀膜的时候,处长三番五次告诫我不要问她的私人问题,因为她感情上曾经受到过严重伤害,但后来我还是问了,或许本来就如他所说的——男人都喜欢打听女人的秘密!她很坦白地告诉我,他的确曾经爱过那么一个人,而且还为他生了一个孩子。她也曾想过再嫁,但她怕她的孩子受委屈。
我一直想问问她,“女人是不是只有她的孩子才是她的全部?更或许是不是只要有孩子就不会爱自己的丈夫了?”
不过我终究没有找到适当的机会问她,因为没隔多久就发生了一件很重大的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