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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科问题的。还好,全部通过。
瑾和习敬轩去了桂林,我则找了家音像店打工的工作,晚上则住在他们那里。好像那年流行阿杜的歌曲,旁边有个大四刚毕业的男生,每天我中午睡觉时都听他在放阿杜那首《撕夜》,开始时听得心烦,后来听多了还成了习惯,有时晚上失眠,只要戴上耳机,听到这首歌就会入睡,而且即便今天,我只要听到这首歌曲,头脑里都会浮现出当时和瑾和习敬轩一起的那些日子。
暑假结束后,我辞去了音像店的工作,等待学校安排实习的地方。
第十二章 故人长绝
更新时间2016…6…12 15:16:17 字数:11469
2004年9月,教育部宣布我校与工业大学合并,组建新矩州大学,并决定年内完成对我校申报“211工程大学”的评审工作,消息传来,全校欢腾,啤酒瓶、白酒瓶以及各种锅瓢甚至被子从宿舍楼上砸了下来,以庆祝这一盛事,终于成为重点大学了!二本的分数进来,一本的文凭出去,谁能不高兴?然而这些似乎并不关我卵事,因为9月19日,我最好的朋友,也基本是我唯一的朋友习敬轩死了,我接到瑾的电话时,万荣邦从二手市场淘来的那台只能看图像不能听声音的破电视,正在播放十六届四中全会开幕式画面。
他死在家里的车库里,用橡皮管将排气管的尾气连通到驾驶室,那天是星期天,他和瑾住在家里,第二天早晨瑾叫他到校上课找不着人,才在车库里发现的,车里的循环播放着的CD只刻录了一首歌曲——保罗和加芬克版的《斯卡布罗的集市》。
葬礼很简单,因为死的是年轻人,没搬进屋,直接就拖火葬场了,当天火化后就送去了凤凰山公墓,上山时,瑾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条黄色的裤子捧着他的骨灰盒走在最前面,我则跟在她的后面,再后面就是他的家人和亲属,大家全程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哭声,我木然地跟着瑾亦步亦趋地踩着石阶往上爬,习敬轩的死对我的打击太大了,那时我真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死,就像那时的我没有读懂《挪威的森林》里木月为什么要死一样。
瑾全程都没有说话,从山上下来时,我想约她吃饭安慰安慰她,她拒绝了,第二天去朝阳村他们租住的房间时,她没在,电话亦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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