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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的吧。
他依旧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话谈完了,我低头默默喝汤,喝了几口他的手机又响起来,他依旧掐掉,这次我看到了,来电显示是锦年。
我承认我又生气了,便问:“是不是要回去上课了?”
“早就迟到了,但已经叫同学帮我和老师说了。”他说。
“是不是很重要啊,老有人给你打电话。”我假惺惺的问,“要不你先走?”
“因为今天是一个很老的国学画师的课了,他的课很难得,一学期也就能听到几堂,所以错过有些可惜。”他好脾气地回答我,一点也不为我的不体贴而生气。
而且看他的样子倒不像是骗人,反正我有他的课表,回头查查就知道了。
“恩,那你先回去吧。”我说。
他顿了顿。
这里很难打车,我想他也清楚这一点,这一片是新区,还在开发中,来的路上根本就没有看到几辆车,就连最近的地铁站也有差不多一公里远。
但我没有提出要送他,他也自然不会开口,只说:“那我先回去了,你慢慢吃。”
他说慢慢吃这三个字的时候说得极慢,我觉得他肯定心里明白得很,我早就吃完了,只是不想送他。
他也从来不会要求我什么。
我嗯了一声,他便起身出去了。
我透过落地窗看着他出门,走到路口打电话,我立刻拿出另外一只手机拨锦年的电话,那边是通的,所以他这通电话并不是打给锦年的,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才稍微有些解气。
可能是在打电话叫车,但是等出租车开过来估计也要二十来分钟,他干脆越过马路,看样子是打算徒步走出去了。
我望着他挺拔的背影,几乎是瞬间就心软了,迅速地结了帐就出门,开车到他身边停下,打下车窗,命令道:“上车。”
他很乖觉地什么也没问,动作麻利地坐上了车系好安全带。
一路往他学校开去,我反而有些着急了,忍不住问他:“几点的课?”
“三点十分,时间应该够,你别急。”他说。
“哦。”我稍微降下车速,过了一会想起来,又说:“过几天我们公司有素拓,封闭的。”
他嗯了一声,不甚在意似的,我对他这态度有些不悦,“你乖乖的啊,不要见锦年,不要见我那个秘书。”
他笑了一下,然后又恩了一声,这一声比较重,显得比较认真了。
“等素拓完了我就开始休假,然后我们就开始准备婚礼。”
他又很配合的说好。
“婚礼你要邀请你同学吗?”我装作不经意地问,眼珠子却在乱转。
他想了想,才谨慎地答:“我朋友不多,和班上的其他人几乎没说过话,我不想邀请,也不想学校太多人知道这件事。”
这个答案不好不差,勉强算七十分。
我恩了一声,继续开车,过了一会又听到他开口,是商量的口吻:“尤昵,婚礼能不能办得低调一点,尽量不要让太多人知道。”
我没有做声,心里已经有些不悦,开到红绿灯前停下了才回头看他,语调很缓慢,“为什么?”
他笑了笑,温和地解释:“影响不好,我们班导这学期刚帮我申请了奖学金和助学金,虽然不多,但我希望能用自己的钱给你买一枚戒指。”
这话倒是让我极为受用,而且我一时也没发现破绽,便笑着答应了,“好啊,本来我也是很低调的人。”
因为我的车有些招摇,所以我体贴地将他送到了后门,临下车之前我很想亲亲他,但是鼓不起勇气,毕竟是大白天,还在学校门口。
好奇怪,得到他之前我每分每秒都在想着怎么和他接触,想扑倒他,但是这会他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我却莫名变得羞涩矜持了起来。
☆、第 20 章
晚上快下班的时候忽然接到安教授的电话,问我下班没有,他在我公司楼下的咖啡馆等我。
我吓了一跳,不敢怠慢,立即搁下工作动身下去,推开咖啡厅的门就看到安教授坐在卡座里,小口地喝着果汁。
大病一场过后的安教授气色仍然不太好,但安意很会照顾人,由身至心都未曾耽搁过一点,所以安教授每天都还是乐呵呵的,只是半头花白的头发泄露了这一位德高望重的教授中年丧妻的痛苦。
我快步走过去到他对面坐下,有些担心地问:“安教授,你怎么出来了?自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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