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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白,可正是这种肤色,让他看上去比雪花男更有男人气质,有秒尽天下女人的资本。
却不能秒杀她。
因为他伤害了她。
想起那不愉快的回忆,她全身的血液都在颤抖。
他看到她也是一怔。
突然台面上有人高声喊道:“现在开始竞价喽,前面的人都坐下!都坐下!别挡住后面的大爷们!”
雪衣男子站起来,一手拉起花汐,一手拉起她眼中的禽兽,和事佬似的,笑着说道:“人家让坐下呢,你们二位有什么话,也坐下说吧!”
花汐甩开了他的手,执拗的站着,目不转睛的瞪向禽兽,仿佛自己的目光是一道道利箭,能将他射个粉身碎骨。
而那禽兽则若无其事的走到她对面桌边,端襟正坐下去,继而将视线投向台上。先前出现在他脸上的怔愕,在他落坐后一扫而光。看上去,他根本没认出她来。
但也非常的可疑,试想,倘若他没认出她来,对一个突然出现并辱骂自己的陌生人,竟不询不问吗?好像,他在刻意装作不认识她。
不论如何,花汐暗想,得想个办法把这个漂亮禽兽引到无人角落,让三哥杀了他!
她那厢正绞尽脑汁呢,周围的叫价已经开始了。
敢情,这场秀在业界称为抢花魁,实乃微雨花苑为一个叫琴婉的女子所办的卖身会。琴婉是初到微雨花苑的,因其容貌出众,刚刚被选为了花魁。
有些神秘的是,湖城内,几乎没什么人知道琴婉的来历,当然,也不会有人去关心一个妓子的来历。他们所关心的,是能不能买到这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得到她的初夜。
出价一个比一个高,眨眼间,已经从一个鸡蛋的价格涨到了一吨鸡蛋的价格。
叫价声此起彼落。
鞠晨终于找到了花汐,挽住她的手,带着宠溺嗔责道:“我让你回家吧,你还钻到前面来了!行了,看也看过了,别再闹了,快跟我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花汐紧抿着唇,不理会三哥的劝说,仍然死死盯着那枚可恨的“栗子”。他的重量,他的撞击,似乎还在停留在她的身体某处,伴着洗不净的耻辱和疼痛停在那里,令她情绪难平。赶紧想啊想,如何才能把他引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解决掉呢?对,杀他个落花流水!
“两千两黄金,这个姑娘,我家爷要了!”傲慢的语气,惊了一众抢花魁的人,也扰了花汐的思绪。她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栗子的身边多站了一个人。此人面相冷狞,头扎青巾,身穿一套鱼鳞样的软甲服,阴气很重。
他的话音落后,再没人敢出言叫价,因为他出的价太高了,高得离谱,令四下里一片窃窃议论。
“看来没人再出更高的价了,那么琴婉姑娘的花夜,就任凭这三位爷处置了!”眼看台面上的龟公就要将手中的花球抛向鱼鳞甲了,突然间,一声脆中带憨、憨中带嫩的叫喊打破了沉寂:“我出价一万两,要定了这个姑娘!”
一语惊飞天外人!哇卡卡,差点没把鞠晨的耳朵惊飞喽,因为那刚刚喊出了天价之天价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好妹妹。
被困青楼
花汐喊价的时候,脑子里尽是对某人的恨。
只是不想让他们得逞,顺便也想了一下,兴许可以借这个机会,把他引出去。
哪知,这个价位一喊出来,楼内顿时陷入死寂,她顿时就成了全场焦点,不,比焦点还焦点。
满楼都飞着焦味儿,焦啊焦……
“呀,我说谁这么慷慨大方呢,原来是鞠记的三公子呀!哟,您这是怎么了?好端端一张俊脸,让谁给弄花了?”
很快,老鸨一脸堆笑,领着龟公和打手们来到她们面前。
老鸨对鞠晨的关心是假的,可是笑容却是真的,笑得,把几辈子的褶皱都挤出来了。
而打手们则是手持刀剑,严阵以待。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
看来,就比较原始的古代而言,在这样的场合,一声叫价,就等于一张合同。
花汐意识到自己又杯具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能把自己夹扁的那种。
三哥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腰,以肢体语言安慰过她,便冷着脸,直接对那老鸨说:“出来得匆忙,身上没带银子,还请掌柜的,容我们回府去取!”
多伟大的哥哥呀!
不但没怪她闯了祸,还挺身而出替她挡架,花汐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感动。
可惜感动不能当银子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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