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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它贴身收好,抬眼望去,前方已没了那挺拔的身影。她微微一笑,学着男人的样子挺了挺胸,转过身将所有的情绪留在背后,朝着前途莫测的未来走去……
备注1:文中男主属于党委军,理应按规定行纳粹礼,在这里特意让他行军礼,并不是百合疏忽,这个细节是想表象曼菲斯德对于战争、法西斯的不认同,他参军只是为了忠于国家,为德国服务,而非自愿参与这场非正义的杀戮。
备注2:金鹰是哈布斯堡王朝的徽记。
哈布斯堡皇室家族
居住在著名的哈布斯堡的奥地利皇帝弗兰兹·约瑟夫一世统治了这个国家长达68年,这在欧洲君王的统治史上排名第三。其祖父弗朗西斯二世是神圣罗马帝国的最后一位皇帝。弗兰兹坚持要娶表妹、巴伐利亚的伊莉莎白为妻,也就是茜茜公主。(就因为罗密·施奈德的甜美笑容迷倒了无数像我一样的电视观众,当年cctv…6在大年三十重播茜茜公主3部曲,全家第一次集体一致,毅然选择了看cctv…6。)但她的家庭有很长的精神病遗传史。伊莉莎白在60岁时被一名无政府主义者刺杀而死。
他们的儿子、皇位继承人鲁道夫王子与一位17岁的男爵夫人纠缠不清,最终将其谋杀后再自杀,这一事件震惊了世界。后来,皇帝的侄子弗兰兹·费迪南德就成为了皇位继承人。1914年,弗兰兹·费迪南与妻子索菲在萨拉热窝被暗杀,这一事件被视为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的导火索。
此次暗杀终结了哈布斯堡皇室在欧洲长达八个世纪的统治。
18死一样活着(1)
不知道哪位伟人说过:战争是死神的盛宴。现在,欢馨就处在这个人间地狱之中。
当欢馨拖着疲惫的身子,沿着相反的路线走了不知多远后,她终于远远看到了一个小镇隐约的轮廓。欢馨并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个第涅伯佩特罗斯克镇,但是只要有人就好办了,想到这里,一股欣喜蓦然代替了连日来的惶恐。
可是当她踏出树林,走向自认为光明的前方时,眼前的情景却突然让她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
曾经这里也许是一个优美、静谧的小镇,但是现在的它却被炮火洗刷得面目全非。充满硝烟的战争,到处是被烧毁的房屋,隐隐冒着火光,空气中散发着刺鼻呛人的焦糊味。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残墙断垣间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两军阵亡的士兵以一种非常怪异的姿势纠缠交叠在一起,有的甚至已经分辨不出彼此。走在这里,下一步你也许就会踩上也许还可以称之为手臂或内脏之类的东西,硬邦邦的,冷得让人从骨头里往外冒凉气。
窒息、绝望、恐惧……一起充斥进欢馨的脑海,纷乱一片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她弯下腰不停打着恶心,但是空空的胃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完了!这下她彻底陷入绝境!
突然,不知从哪里跳出几个身穿原野灰色制服的德国士兵,那帽檐上闪着寒光的银白色骷髅标志让欢馨不寒而栗。
显然这里的激战已经告一段落,这些人并不是德国的作战部队,而是专门负责主战线后游击队的清扫和占领区的控制等工作的党卫军SS武装师。
只听咔咔几声,几把毛瑟冲锋枪同时对准了这个中国女孩,大概是身上的护士制服和手臂上醒目的红十字袖标,让他们没有马上开枪。
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地聆听到死亡的脚步声,欢馨感觉心脏因恐惧几乎停止跳动,双腿一阵发软。她缓缓举起手,僵直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只见对面走出一个少尉模样的德国军官,用锐利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随即用德语大声问了几句。
欢馨当然听不懂,她摇摇头,指指手臂上的袖标,尽量保持着听上去比较平缓而无害的音调,用英语说道:“我是国际红十字会的护士,我和大部队走散了,才来到这里!”
在她有限的历史知识中,似乎记得《关于改善战时伤者病者待/遇的日内瓦公约》中规定了军队医院和医务人员的中立地位和伤病军人不论国籍应受到接待和照顾的条款。那么按照国际惯例,她似乎还有一丝生的希望。
虽然两方之间似乎存在着语言沟通上的困难,但是那军官显然看懂了欢馨的手势,头微微一动,身边的一个士兵收了枪走上前,粗鲁地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欢馨握紧湿漉漉的手掌,咬着牙,任凭那占满血污的大手在身上移动,皮肤上不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既然来搜她身,看来德国人一时半会儿不会杀了自己,又感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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