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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菱扯了扯嘴角,有些接受不了,越发越觉得慕容宇恶心,怎么连这种谎言都编的下去,他真的不怕天上的父亲从天上下来打断他的腿吗?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强/奸,这简直比被杀了头还要屈辱!
她有点疑惑这是不是米分衣说太快了,说误嘴了,还是慕容宇真的有这么丧心病狂,于是忍不住插嘴:“米分衣,你们庄主的父亲也被邪教教主放进去的男人给那……”
她的话还没有问完,米分衣便哽咽着纠正了她的话:“不是被男人,而是被畜生……”
东方菱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畜生?
她吞了口口水,犹豫道:“莫不是真的……那种?”
米分衣点点头,“是的,大型的犬,还有驴子,还有被拔牙和剪爪的狮子……还有其他的猛兽……”
东方菱觉得自己的胃在不停的翻涌,似有什么快要涌出来一般,这实在太重口味,她有些承受不了,她真心理解不了慕容宇的脑回路,若真要编自己悲惨的身世,何必把自己的父母编造的如此不堪,也不知道这个版本知道的人有多少,若是多的话,怕是武林的人看慕容宇都是带着颜色看的。
这边米分衣还在继续说:“虽说邪教教主没有让庄主也承受这些,只是将他单独关起来,庄主每天做的事就是吃睡,和站在铁笼外面看着自己的父母是如何被野兽强行进入的,且还时时刻刻告诫庄主,他长大以后也会像他的父母那般……那一天,庄主的父亲稍稍恢复了些神智和力气,他吃力地爬到正在被畜生强行做那事已经昏迷不醒的妻子旁边,捆缚手脚的铁链在地上拖出粗哑的声音,他沾满血污与粪/便的手死死地扼住妻子的喉咙,尽管被折磨的力气微弱,可真使了全力,在对方没有反抗能力的前提下,还是能够杀死对方的,已经昏迷的妻子因为他的动作,再次转醒,嘶哑的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音节,她的手虚弱地挣扎,最后脑袋再次无力地垂下去。”
米分衣这个时候已经泣不成声,东方菱也沉默了。
“亲手杀了妻子之后,庄主父亲拖着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身体爬到铁笼边,他的手死死地抓着铁笼,对庄主说:‘阿宇……就像我对你母亲那般,给我一个解脱吧。’,那一天,才九岁的庄主亲手结束了他父亲的生命,他本想这个世界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必要,想跟着父亲母亲一起离开这个世界,可是那天阴差阳错的,武林来人来讨伐,邪教弟子大部分去迎战,庄主找到了一个空隙,逃出了邪教。他活着就是为了复仇,多年以后,他终于成功,剿了关外邪教,杀了流霜一家,对流霜下药,将其送到了花楼。”
顿了顿,她说了关于这个版本最后一句:“东方姑娘,你不要觉得庄主过分,其实庄主已经很仁慈了,因为流霜的父亲,他家破人亡,父母承受非人的屈辱,他的父母面对的是畜生,而她面对的是男人,已经仁至义尽了不是吗?这次流霜逃跑到现在的失踪,庄主很焦急,因为他曾对流霜下了毒,虽说男人可以短时间缓解毒发时的难受,可也是需要固定服解药,流霜定期服解药的日子快到了,她再不服用的话,很快就会死掉!虽然我是巴不得那个女人快点儿死掉,那样庄主就不用总是操心她的事了,可是我看不得庄主心里难受的样子,他觉得亏欠流霜的样子,唉!还是让流霜赶紧服药回花楼吧!”
☆、第85章 须臾之间(捉虫)
米分衣眼里的泪水还未散去,似是还沉沦在庄主悲惨的人生中。东方菱的情绪难以表明,怎么说呢?能够编出这样的谎言,东方菱佩服的五体投地。
自从被强行拉去拯救任务后,东方菱的说谎技能有了质的飞跃,有时候她还会自嘲的想,自己说谎能够面不改色,什么离奇的谎言都能信手拈来,实属强人,却不想天外有天……她遇到了慕容宇这个真正的强者,慕容宇那种谎言,无论处于哪种情况,她都无法说出口,哪有人会把自己的父母说成那样,真是……
“大方姑娘,我已经说完了,现在轮到你了,你把流霜的下落告诉我吧。”米分衣这话将东方菱拉回现实,她看着米分衣,看着她脸上还未干的泪痕,她对男人可以做到狠心至极,可是对待像米分衣这样看起来就软萌可爱的小姑娘下不了恨手。她突然就有些后悔,后悔自己的好奇心,知道了这个恶心至极的版本,如果事先知道是这样,她定然不会听的。
然而事情并没有什么事先的说法,而且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将流霜的藏身之地告诉这个软萌的妹子,而现在虽然极度过意不去,但实际上……虽然现在面对着软萌的妹子,但她依旧是一个守原则的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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