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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菜,这多出来的总不大可能拿去喂狗。
黄锦吃了几口,总感觉没什么食欲,又要了碗汤。就这当会儿,不远处那几个婆子却又谈论起来。
“听说了没,夫人正给二少爷相亲呢。”
“这消息可不新鲜,二少爷前年考中秀才去年又考中举人,当初来相亲的踏破了门槛了,可最后呢?”
“这回可没准,据说这次是王妃牵的线,对方是敷文阁直学士肃卫,肃大人家的千金。”
接着便是一片惊叹之声,黄锦不由的想到胡双,难怪这两天觉得他很奇怪,摇了摇头把这些都驱赶出去,看着眼前的饭菜更觉索然无味。
随便编了个借口问王婆子要了个食盒,后者只交代明天记得归还就拿了给他,提着食盒回了住处,原想半夜起来当个夜宵的,可真到了半夜却是起不来了,黄锦只觉得浑身发冷,缩在被窝里动都不动,渴了想喝水,却是酸软无力,似乎连坐起来都办不到的样子。黄锦知道他这是病了,意识渐渐有些模糊,每每清醒些却是想起几个噩梦,然后就是继续的昏沉。
早晨的时候公鸡打了鸣,黄锦却是怎么也爬不起来,朦朦胧胧熬到了中午,虽说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但却开口喊人的力气也发不出了。
也不知是谁一脚踹开了房门,正午的阳光顷刻间宣泄进来,晃得床上的黄锦更加睁不开眼,只觉得那人隔这很远在吼,说的什么却是听不清楚,一只手探上了黄锦的额头,贪图接触的肌肤哪儿传来的一点点凉意,用头尽量的往那个方向靠了靠。
“少爷我才离开一天,怎么就成这副摸样了……”
“……”
耳边传来阎玉的声音,好似还有其他人,不过黄锦却是没力气再听,只觉身体突然一轻被人抱了起来,外面的太阳照在脸上暖暖的,只是颠簸的很厉害,没过多久,又被人放到了床上,眼睛被人强行拨开,很难受,然后下巴又被钳住,接着是手腕,黄锦却是不喜欢这样被人摸来摸去,挣了挣没挣动,倒是引来了多几只手。
也不知到了什么时间,黄锦还惦记那压在镇纸下的信封,动弹了下张嘴说了两句就又被人钳在了怀里,接着嘴巴被人撬开,被灌了一口汤汁一样的东西,只一尝就觉的苦的发涩,想吐却是被人强行捂住了嘴给咽了下去,接下来如法炮制却不是那么顺利,黄锦只觉得每喝进一口肚子里就翻腾一次,每每干呕都被人压了下去,也不知是谁用手来回抚着他的胸口,就这样,折腾了许久才将将把药喝完。
许是那药真的管用,黄锦只觉得身体轻了很多,然后便沉沉的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被人唤醒,还是喝药,黄锦清醒了些,只是身子依然累的睁不开眼,但心里是知道这药能够治病,忍着苦被灌了下去,接着依然是困顿——睡觉。
接着黄锦做了个梦,梦里的阎玉大发雷霆,不单用鞭子抽了他的屁股还把他打包送进了花管家的卧房……猛的惊醒过来,待呼吸平复,鼻尖却闻到了食物的清香。
“你醒了!睡了整整一天了你想必饿了,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拿吃的来。”眼前是一个跟黄锦差不多年岁的童子,看见黄锦坐在床上飞快的留下这句话便跑走了,然后片刻之后又返了回来,手里捧着个托盘,上面是一碗清粥跟几样小菜。
“这是哪儿?”面对陌生的环境,黄锦有些不安。
“哦,这里是惠仁堂,前天你家少爷送你来的,你当时都烧糊涂了,来!趁热吃。”
惠仁堂?黄锦还是不明白自己身处的地方,不过眼见对方没有丝毫恶意也就顺从的接过碗筷,只尝了一口便脱口道:“好吃!”
“嘻嘻,这可是我们惠仁堂的独门秘方,好吃吧!……再来尝尝这个。”
少年指了指装在碟子里只有拇指大小的腌萝卜,黄锦依言尝了尝,果然十分不错,更加胃口大开,不一会儿便将碗里的粥食消灭一空。
许是看出黄锦意于未尽,少年笑了笑说道:“你等等还要吃药,师傅说了只能吃一碗。”
黄锦听了依言谢过,那少年又笑了笑,收拾了东西便又走了。
第 20 章
黄锦躺的地方似乎是不是很大,只有仗许,后面由白布隔开,伸手掀了发现白布后面也是一张相同的床铺,只是床上没有人,身后则是楼梯,那童子走了没多久,楼梯上便传来了嘭嘭嘭的脚步声,有人正在下来。
“醒了啊,手伸出来,我把把脉。”
下来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五官端正气质飘逸,只是衣着比较随便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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