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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皇上新宠的那个丽常在,她为主子抱不平,但她也想通了,左不过是个男人,只要主子活得开心,其余什么都不重要。
她也知道主子和如圭没在她面前提起这事儿,是怕她又走极端,现在她想明白了,要学着主子,遇事沉稳,凡是什么事情都得在心里走一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得了任务,南乔伺候阿浓就寝后,一刻没有多待,立刻出了门,正好她这几天不能出门,是个盯人的好机会。
次日中午,皇后找了个由头将众妃嫔聚在一起——出云阁听戏。来到行宫后,便免了早晨的请安,众人难得聚在一起,除了被罚禁闭的那几位没到之外,这次来行宫的嫔妃全员到齐。
出云阁院里搭了个戏台子,高度与阁楼的二楼平齐,出云阁是个挑高中空的阁楼,四四方方,是个赏景的好去处,下面立着高高的红木漆柱子,众人看戏的位置正设在阁楼上,皇后的位置在最中央的高处,按照嫔妃的等级,左右一一排开。位置前均放着一张小方桌,上面摆着瓜子儿等闲磕牙的小吃食。
捏着一块杏仁雪花糕,阿浓聚精会神的看着台上身段唱腔俱佳的花旦,旁人看了那模样还以为她听得入了迷,魂都不在身上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完全听不懂,只是对着前面发呆而已。作为中国的国粹,京剧是门高深的艺术,在现代时她没听过,来到古代后也基本没听过,想懂都难。
坐在阿浓上位的淑妃见了她这模样,笑着调侃道:“前几日听莺容华身子不爽,如今见她听戏似着了魔,想来是当真喜欢,皇后娘娘这安排当真对了胃口,莺容华都一扫病容了。”
此时,皇后掉过头来说道:“如今天热,总闷在屋子里没病也得闷出病,邀众位姐妹出来也是这个理儿。”话锋一转,皇后转过头,直视着远处的戏台:“本宫听闻前几日莺容华的婢女差点冲撞了皇上,莺容华可以要好好拘束手底下的人,莫让他们分不清谁是主,谁是仆。”
这话在场的人都听清了,个个儿都露出一丝不言而喻的笑。
阿浓猛地一回神,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着皇后与淑妃方向笑道:“方才看戏入了神,一时失态,皇后娘娘和诸位姐姐都说什么?”
见阿浓装傻,皇后眼底有些恼怒,其他妃嫔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均不出声,眼睛盯着前面的戏台,耳朵却竖着听着旁边的动静。
这时,坐在另一边的惠昭仪温和笑道:“诸位快瞧,那花旦要拿出绝活了。”
惠昭仪这话引得阿浓立即调转了视线,待那花旦旋转完毕后,阿浓也含笑拉着一旁的淑妃道:“淑妃姐姐,这花旦身体轻盈,瞧那动作,嫔妾都好生羡慕呢。”
没成想,淑妃没说话,另一边的娴贵嫔倒是开口了:“台上一刻钟,台下十年功,寻常人哪能有着功夫,这身姿可是莺容华羡慕不来的。丽常在,你说本宫说得对吗?”说完娴贵嫔还直勾勾的盯着尾席的丽常在,娇媚的笑着。
被突然点名,丽常在似吓了一大跳,好在她立刻稳住心神,声音却有些不稳的说道:“娴贵嫔说得极是。”
得到回答,娴贵嫔娇笑着转回头,本以为这个话题就此结束,殊不知娴贵嫔又接着说了起来,这次还前倾着身子对着阿浓道:“那晚莺容华身子不爽没去皇后的晚宴可真是可惜了,丽常在的舞跳极好,跟仙女儿似的,那身姿可不比这花旦差,看得众位姐妹如痴如醉的。只可惜,以后也看不到了。”
阿浓也回过头朝她笑笑,脸上带着些许惋惜:“那可真是可惜了。”
如今丽常在成了皇上的妃子,想让她跳舞,除非她愿意,旁人怕是也见不到了。好不容易脱了贱籍,丽常在又怎么会轻易的在众人面前献舞呢!
此时,淑妃摇着扇子轻笑道:“瞧妹妹们这话说的,左不过是些技艺活儿,没什么可惜的,这次看不到还有下次,难不成那技纺没了丽常在,就不练舞了。”
丽常在闻言,眉头轻拧,捏着帕子的手拽的紧紧的,眼中净是屈辱与不甘,顷刻间便化作仇恨的火焰。她抬头望了眼坐在高位上的皇后,眼里满是对权力与地位的欲。望。
“淑妃姐姐说得是。”娴贵嫔笑着附和道,却没忽视丽常在眼里的神色,瞄了一眼全当没到似的。
此时,戏台上恰好完了一出,皇后松口赞赏了几句,并赏赐了不少东西,旁的妃子也跟着附和起来。方才的事情也好似被风吹走,全然被人抛之脑后了。
阿浓也笑了笑,将视线转回戏台上,她与丽常在坐的不同边,所以看不到她此刻的脸色,不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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