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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轲有些诧异,她撒谎说自己是外地人可以理解,但她竟不记得自己叫了十几年的父亲,她难道失忆了?
宛长歌捏着茶杯的手紧了紧。“继续听吧。”她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随即转头看向台上的说书人。
☆、第十一章:秦府养女
“那楚仪皇帝只有一个公主还未遭毒手。当时的青崎和楚仪还是盟国,不过当我们仁义的皇帝接到楚仪国内政变的消息,为时已晚。皇帝陛下只好派出一支骑兵潜入楚仪救出楚仪皇帝的遗孤长歌公主。那宛秀登基后,派人四处追寻公主下落,但是不知后来怎的,就堪堪放弃了。最近楚仪又出现了动乱,所以又四处探寻这位长歌公主的下落,……”
宛长歌觉得有些好笑,原来她这个帝姬是前朝的,而且生父是被自己的姑姑亲手杀死的。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呀。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爬到了正头顶。宛长歌手托着腮,跟着说书人的节奏,嘴唇不时一开一合,听的十分认真。一旁的拓跋轲悠闲的品着茶,时不时就把看不清情绪的眼神投到宛长歌专注的侧脸上。
阿四急喘喘的出现在茶馆门边,朝里四下张望。看到宛长歌后,她眼神一松,迈着小碎步,踱了过去。“姑娘,我可找到你了。”
宛长歌头一抬,就看到阿四一张能拧出苦水的小脸。她笑吟吟的站起来,“早上你没醒,所以就没叫你。好阿四,别生气。”一边说,宛长歌就要拉着阿四坐下。
“姑娘这是干什么。奴婢不能和你们一起坐。”阿四轻轻拂开她的手,低着头站到了一旁。
拓跋轲放下手里的茶杯,起身负手而立,“姑娘,既然如此,那在下先告辞了。”
“等一下。”宛长歌一时情急,拉住了拓跋轲的手臂。
拓跋轲看了看宛长歌抓在自己手臂上的手,笑意更甚,“姑娘请说。”
宛长歌讪讪的拿开了手,转头看向阿四,“阿四,你带钱了吗?”
阿四只是愣愣的摇了摇头,“没带。”
“姑娘不必介怀,就当在下交了你这个朋友。”拓跋轲露齿一笑,“在下告辞。”拓跋轲随即缓步出了茶馆。看着拓跋轲离开的身影,宛长歌有些无奈,她可不是随便欠别人钱的主。
“姑娘,门主让我速速带你回客栈。”阿四拉了拉走神的宛长歌,小声说着。
“啊?好吧。”宛长歌看了看桌上的碎银子,眼皮下的黑眼珠转了转。卓轲,我记下了。
拓跋轲刚出了茶馆,就跟着一道白色的人影拐进了一条巷道里。他看着那人白色的背影,神情一变,眉眼中透出阴狠。
“云断暮,她怎么会不记得在青崎的事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拓跋轲向前走了几步,质问道。
云断暮嘴角一挑,背着的手紧了紧。他摩挲着手上的戒指,“你问我,我问谁。”他摆出一副无赖的表情,转身轻蔑的看着拓跋轲。
“你知道她是秦将军养女,却和拓跋骁一起瞒着我,你觉得本尊会告诉你吗?”要不是派莫休查了个清楚,至今他还不知道这层关系。
“这……”拓跋轲皱起了眉头,“你还不是查到了。”
“回去告诉拓跋骁,让他别忘了赴约。”云断暮一个飞身,不见了踪影。拓跋轲站在原地,袖子里的手慢慢的收紧。你们都当我是废物!他本是温润的脸此刻狰狞的扭在了一处,阴郁可怕。
☆、第十二章:夜游
将军府中,书房的门紧紧地关着,窗格子里透过的阳光洒满了一地。秦远非俯身在书桌上,一会沉思,一会疾书。他搁下笔,对着阳光拿起了手中的奏折,沧桑的眸子微微眯着。只要远离纷争,就行了吗?
秦远非放下手中的奏折,捏了捏眉心。他不禁有些奇怪,长歌这两天怎么消失了一样,也没来请安?
“来人,把四小姐找来。”秦远非有些不安,急声对着门外的下人吩咐道。
门外好似没人一般,并无人应答。“来人!”秦远非立起身,有些气恼。他不知道,门外的家仆早小跑着去寻柳惜蓉。
“将军。”柳惜蓉颤着声推门而入。“怎么是你?长歌呢?”柳惜蓉一双吊梢眼沉沉的敛了敛,再抬头时已蓄满了眼泪。“将军节哀。”
秦远非圆睁着眼,紧紧地捏着柳惜蓉的肩膀,“你什么意思?”他几乎是吼出来。柳惜蓉怔了怔,泪眼婆娑的看着眼前的秦远非。
秦远非瘫软无力的坐在椅子上,“说清楚!”
他无力的抬起手扶在额上,整个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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