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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捡了便宜。何况待长大一些还可做他用。”
这三观不正思想不健康的皇帝,若不是他在帮自己说话,她——她也不敢怎样。夏西镜憋屈地想着。自己虽然是星曜楼的杀手,但她就没见过这么窝囊的杀手。
“说的也是。”红尘笑盈盈瞧着夏西镜,他一露出这样的笑夏西镜便后脊梁发冷,“大贪,我记得曾有人赠了一枚羊脂白玉给你。说是可凭此物寻他,他会对你的清白之身负责。今日也正巧了,原主就在这儿。不如为父替你做主——”
“慢!”那皇帝这才破了功,无奈道,“你这出家人当得真是不地道,总也不肯吃点亏。”
红尘放下手中的佛珠,握住那茶壶的把手,“山野小寺没有好茶,施主切莫见怪。”他正要为皇上斟茶,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来,便对夏西镜道,“你也取只茶杯来。”
夏西镜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照办了。
“你们不是都有心魔么,老衲有法可解。你二人捧起杯子来。”
九五之尊捧起了杯子,夏西镜也不敢不从。
“要先去谁的心魔?”
夏西镜早明白红尘要做什么,连忙道,“皇上是九五之尊,自然万事以皇上为先。我一小女子,
心魔什么不解也罢。”
红尘一脸孺子可教的神情举起茶壶,然后将滚烫的茶水斟入皇帝的杯中。杯子虽是陶瓷,但传热也很快。皇上不多时便受不住,手一松,杯子落了下来溅到了他身上。夏西镜躲闪得早,幸灾乐祸地看着榻上狼狈的皇帝。
“阿弥陀佛,施主。痛了自然就放下了。”
“你——你这老秃驴,朕来智钦寺七次,你拿茶水烫了朕六次。朕今日不将这开水浇你脸上便罔为九五之尊!”
这是好基友谈崩了的节奏,夏西镜心中叫好。皇上赶紧除掉这老秃驴吧,也免得她动手!夏西镜躲在一旁看着两人交手。
红尘和皇上都是练家子,而且行伍出生。打起来招招狠辣,不多时这房间便成了车祸现场。夏西镜费了好大力气才躲过了两个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波及。两人你来我往打得正酣畅,夏西镜正在心中为皇上鼓劲加油,忽然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就在一刹那,红尘和皇上一个横跨一个纵身齐刷刷落在了坐塌上端然而坐,仿佛方才的事情没有发生。夏西镜只好去开门,大师父站在门口探头看去,“方才听到里面有动静,可是出了什么——”一个事字没出口,大师父便见了满地桌椅残骸。
夏西镜还没回答便听红尘道,“大贪这孩子到底是年轻,做事毛手毛脚的。”
“是啊,这若是放在朕的宫中,早就拖出去斩了。不过念在她还是个孩子,方丈便不要同她一般见识了。”
夏西镜气结,这和尚和皇帝果然一样无耻。明明是自己制造的车祸现场,居然全都赖到了自己头上。大师父露出了一个“一会儿要你好看”的表情,便负手离去。
夏西镜关上门,两个无耻的家伙已经拿出了棋盘开始下棋。她是敢怒不敢言。一个是智钦寺的方丈,一个是当朝九五之尊。她就是被冤枉了也得忍着。
无耻二人组在禅房里下了一天的棋,夏西镜快被憋疯了。无尘这人非常小心眼儿,下棋的时候从来不知道让让皇帝。皇帝这人又十分霸道,经常悔棋。无尘当然不让。两人三句话说不到一出去,便又要大打出手。到最后夏西镜直接趴在了房梁上,一边抱着一盘蜜饯一边看两人的精彩打斗。
那皇帝在此处待了大约三天,两人在人前“相敬如宾”,俨然一副好基友的模样。但关上门就谁也不让谁,经常大打出手。夏西镜简直怀疑两人当年一同上战场的时候脑袋被马给踩过。
他们打也就罢了,每一次损毁什么公物还都要栽在夏西镜的头上。为此夏西镜被大师父责罚连跪了三个晚上。
三日后,夏西镜终于将这个叫顾景之的瘟神给送走。山门前,夏西镜几乎站不直,两只小腿直打颤。若是继续这样下去,无尘下肢没有萎缩她就已经半身不遂了。既然无尘这家伙留自己在身边,说明他暂时不会拿她怎么样,自己还需趁机速战速决才是。
顾景之与红尘执手相看泪眼依依惜别了一番,红尘就差掏出帕子在头顶挥舞。顾景之拍了拍夏西镜的肩膀,“大贪小师傅,好好照顾方丈。”夏西镜被顾景之大手一拍,简直要双腿一软瘫在地上。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他一个练家子拍她居然拍这么重!
好在浩浩荡荡的队伍最终还是离开了智钦寺,红尘依旧如他来时一般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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