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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听一段叹一会,听到我被人当了肉盾牌,哭道“活活坑煞我了,原来险些就见不着了,这若还是小事,什么是大事?”我就百忙之中给老爷讲了我在船甲板上画王八玩的事。想哄老爷子一笑。老爷子听罢哭笑不得,直道“我的儿啊,你竟有这副胆量。倒是爹小看你了。”
听到子玉自刺老爷子道“也算他还有几分良心。”
听到李都尉身死,老爷子叹道“这么傲性的姑娘,只怕是天上将星脱胎下来的。历过劫数,自然要回去的。”我不屑,暗想:我还是神仙扔过来的,那神仙您老也认识,熟得不得了。就是您闺女。太不地道,说话不大算数,明明说给了我本命录,醒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好容易讲完了。老爷子开始发作子玉了。先是问他“既你瞧出来船家不对,为何不拦着你妻主?怨不得人人道夫贤妻祸少!”我替子玉辩解道“若不是他后来舍命逼迫,我今儿不是也见不着父亲了。”老爷子道“有后来舍命的,不如前头拦住了。又何至于闹到如此地步?”子玉低头看自己脚尖。
我继续解释“那不是拦了我没听嘛?这怨我。”老爷子道“怎么能怨你?你忙里忙外的,哪里来的功夫瞧着人家怎么拿的咱家包袱?他既瞧见了。就该拦住了你。没拦得住,就是他的不是。难道说,后来撒泼那个不是他吗?”我汗……子玉自刺这事,合辙老爷子这么给定性的。
老爷子看向子玉,眼神中又多出了几分不满。我算彻底无奈了,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我们三个相对无言的时候,卫郎来了。见了我们都是一副不高兴的摸样,笑向老爷子道“我哪里没寻到,再也找不到老爷和徽儿姐姐。竟都在这在替那牛郎织女伤心呢!我替他们俩谢谢老爷,顺便劝上一句,莫要伤心坏了,倒成了那牛郎织女的不是了。”老爷子被他呕笑了。因卫郎来了,不好在发作子玉。遂转开了话题。
卫郎嬉笑盈盈的陪着老爷子说话,我转头看见怡然跟在卫郎身后。心中微微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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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屋子,问子玉“你什么时候跟卫郎结盟了?”
子玉笑道“只许妻主明修栈道,就不准我暗度陈仓不成?”
我乐了“这样的陈仓多修几个才好。省的我笨嘴拙舌的,你受了委屈,我也没法替你挡着。”
子玉笑道“奴知道妻主有这份心,就不觉得有什么委屈的。”
我见子玉神态轻松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也宽心了不少。突然想起一事,对子玉道“今儿下午母亲给一位至休的太医送了帖子,明儿她来给你瞧瞧。”
子玉道“好端端的,怎么请起太医来了?奴的身子有什么不好?”
我道“没事,都是瞎操心呢,想让你快点生孩子呗。要不,咱们吹了灯,去研究研究生孩子的事儿?”
子玉道“就没点正经的。”
我道“对了,说到正经的,那个验贞的帕子是怎么档子事?”
子玉道“哪里有这样的人,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么羞人的事,如何说的出口?”
我拉住子玉换到榻上坐了,自己歪着枕在他腿上,伸手抚摸着他垂下来的发梢,说道“好人儿,告诉我吧。我真不晓得。”
子玉把头转过去,我伸手扳过来。反复了几次,子玉才含糊不清的开了口。
原来,男子至十岁上,序齿一过。家里就会请服侍自己儿子的爹爹,将某处的皮往上一撸,用杨槐树的上生长的长刺别住,在以肠线缝合,只余下一个筷子粗细的小孔,供排泄之用。叫做“守贞礼”。经过守贞礼后,男子需静卧十日,待得肠线和皮肉融合,才能下床走动。多半是大户人家才这么做。民间的情况则更为惨烈一些,甚至有穷困的人家只用普通针线缝合,多有因为成礼后得了破伤风,高烧不退,活活烧死的。大户人家的小厮如果容貌姣好,也会行守贞礼。
还有一些特殊职业的从业者希图获取重礼,往往有待男子“破出”后,再将其缝合,充做处子。后来一些行商贩贾的人家,顾虑走后男子在家守不住。也会用此法,临走前将其缝合,回来后验看。
因“破出”之时痛苦异常,所以往往被缝合后,男子即安守闺中,不会与人交合。
娶夫纳妾,则会以丝帕垫在床上,待男子破出之时的鲜血流上。以证男子之贞洁。丝帕亦要交给长辈验看,甚至有些地方的风俗,是夫妻洞房之夜,宾客都守在外面,待得血染锦帕,梅开朵朵,新娘会带出来让众宾客验看。这样的风俗之下,男子的贞洁就显得尤为重要,若是初夜无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