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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他发飙“注意一下你古人的风范,你那点酸文假醋的劲儿呢?”
范徽整整衣冠,然后拱手道“谢过先生教诲。”
我乐了,嘿,真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不搭理那孙子,拿着宝书学着新红里那傻王爷的样子念道“好奇珍,好异宝啊。”
范徽表示了一下鄙视“我们都看新西游记了。”
我捶胸顿足“我不是没赶上吗?拍的雷吗?”
范徽“说雷那是不懂幽默,新西游记幽默的让人想把编剧好好揍一顿。”
我“……。”
一想到新西游记我没赶上,不由得悲从中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拽住范徽让他给我讲讲。范徽袖子一摔,我扑倒在地。我大怒,骂道“孙子,你敢摔老娘!”
两眼一整,又一阵恍惚。只见我躺在自家床上,刚才是做梦。。。。
唉,我长叹了一声。然后又燃一点点希望。穿越还不带金手指,有这么没劲吗?我开始四下摸索,枕头底下,床上。摸着摸着,把子玉摸醒了。
子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我,那眼神跟悠嘻兔有一拼。我一琢磨,要不别渗着了。反正我都已经是范徽了。怎么着也得制造个嫡女出来啊。要不然,多对不起范徽那孙子。
我按住子玉的肩膀,翻身压住他。小声在他耳边说“给我生个闺女吧。”
子玉双目含情,脉脉而视。听了我的话微微把头侧向一边。低声应道“是。”
我跟只八爪鱼一样爬在人家身上,伸出舌尖舔了舔人家耳朵。子玉小声的哼唧了一下。我看他跟个玩具娃娃一样任由我摆布,不由的心中一阵悲凉。不行,我得改变现状,性教育我给你做!男人,要学会前戏!
我自动自发的把脸贴到人家嘴边,一边脱自己内衣,一边跟人家说“亲我……”一句话没说完,脑袋一沉。
忽忽悠悠的,又回到了空房子里。
范徽一脸吃了不干净东西的表情。我一琢磨,这梦还带续集的?
我这着这急呢“赶紧的,有话快说。我还有正事呢。”
范徽道“你忘了带命录。”
我把手一伸“那你给我吧。”
范徽道“我还有话说。”
我抄着手看着她冷笑“那你倒是说啊。”心说,该!孙子,你把我扔过来的时候没琢磨琢磨你老公也顺手成我的了?这时候反悔?晚了!我还真看上眼了,不就是不是处男吗,没事,姐不在乎这个。
范徽长叹一声“小萨……”
我瞬间神智全醒,灵台清明。我怎么忘了,人家有人质,不,狗质。
范徽很满意我的表情。继续说道“小萨我打算带走。哦。还没跟你说,我其实已位列仙班。”
我懵了“打住。你什么情况?”
范徽徐徐道来。
清明时节,有道是行人亦断魂。范徽无法回乡祭奠先人,就自己喝了几口小酒。从酒馆往家走的路上,碰上一个叫花子,那叫花子手捧着一颗珍珠,逢人就问“你吃吗?”
范徽酒劲儿一上来,脑子一糊涂。就接过来吃了。谁料想吃了以后叫花子就不见了。
范徽回家之后开始闹肚子,先是一趟一趟的跑茅房,后来都来不及去茅房了,就索性拿了个马桶来屋里,坐屋里拉。
范徽拉到第十次的时候,酒完全醒了。自己把自己骂了个狗血喷头。清醒之后发现自己拉的都是纯黑色的东西,跟石油似的,那个腥那个臭就别提了。
溜溜拉了三天,水米没打牙。可也奇怪,不饿不渴。一看见吃的喝的就反胃。据漱石说,有点他当初怀孩子的架势。
三天以后不拉稀了,开始放屁。屁势如同劲风一般。要是倒霉走他身后,能蹦一跟头。吃的他的袍子老是像后飞舞着,要不是气味难闻,倒是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第五天上,底下已经传开了,范徽其实是臭鼬成了精了。说得有鼻子有眼振振有词“要不,谁能放出那么有水平的屁?”
第九天,老叫花子上门来了。说是要点化范徽。范徽气哼哼地叫人打出去。叫花子也不生气,用手指着范徽道“来则来,去则去,命里有时逃不掉。反又反,复又复,时辰来了终须到。”嘿嘿一笑,扭头走了。
第九天夜里,范徽就觉得自己轻飘飘地往上升,开始以为是饿的。后来发现自己脚下多了块云彩。吓得嗷一嗓子蹲下身来,双手紧紧抓住云彩。
谁知道云彩是抓不住的。范徽两脚陷在云朵里,蹲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