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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苏这一哭就乱了戏码了,全部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紧接着,她又说道:“不过没关系,你们是我们的长辈,我不能苛责你们,你们毕竟是好心的,只是不小心把事情弄的更不好了而已。”
陈苏眼泪直掉,显然很伤心,像是受了很多委屈,明明是这些亲戚不好,可她却不能骂他们,即便他们心不好,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忍着,还要为他们解释,只因为那是她的长辈,不能骂更不能打。
显然,陈苏这突然哭泣,打的人措手不及,这是怎么了呀,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哭了?
可只要细细想想也知道,以陈苏和沈衍两小夫妻,怎么斗得过这大伯娘和三叔呢,所以陈苏只能打碎银牙往里吞,把这些粮食都给了这些亲戚了事,希望他们不要再来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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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一石大概是现代的五十九公斤,将近一百二十斤。
还有,关于银耳,除了椴木,老农村家的还有人用粗壮的马樱丹树放腐了种银耳,收获很多,但是马樱丹树树干粗壮的都是好几十年的,现代少了,有的因为有刺也不招人喜爱小小棵被砍了。
么么哒,明天见。
☆、032。反击〔二〕
这般一来,村民都明白了,指着里头的顾氏和沈大正指指点点。
“这样的亲戚,不要也罢啊,什么帮忙,分明是偷东西啊,还给他们粮食,这不是让他们得逞了吗?”
“就是啊,之前顾春花和大正媳妇也来过一次了,陈苏磕了个半死,流了一地的血了,我远远看见,吓死了,啧啧,有这些亲戚,别想安宁了,不过出了趟远门,就来偷东西,真是的。”
“要我啊,早就一棍子全部把人敲死了,这活命的粮食啊,没了就没命啊。”
“是啊,是啊,两个孩子没了爹娘,家里也没个主心骨,真是可怜了啊。”
……
都说羊群效应,这就是了,有些人虽然是来看戏的,可是看着这顾春花能吃瘪他们也是高兴的,毕竟自家不少在顾春花这里吃过闷亏,现在直接全部反击了。
村长听大家这么说,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他素来敬重这读书人,这沈家湾好不容易出来个秀才,虽然不能当上举人当上官,可好歹也是连县令都要敬重的秀才啊,而且这些来偷东西的人可都是死去的大松的大嫂三弟啊,怎么能趁着这人死了,就来干出偷盗这样的事情呢?
平日里,谁家没个矛盾,村长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让他们自己家解决了,可现在,这显然不是普通的矛盾了,是偷盗行为,是强盗行为啊,要见官的。
大松夫妻已经去了,这些身为亲戚的人不单止没有帮忙,还落井下石!
越想,村长就越气,突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好你个顾春花沈大正,你弟弟留了两个小儿过生活已经不易,你们倒来抢东西了,这光天化日的,你们有当我是村长吗?是不是要去里正那好好说说才行啊?居然来偷东西!”
村长直接连名带姓的一起骂,可见他是真的生气了。
要是让外头的人知道他一个村长居然助长这样的偷盗风气,定会数落他编排他的,全村那么大,不少人看着这村长的位置,都想抢呢。
村长这人平日里别看和蔼,这凶起来的时候,全村没人不怕他的。
顾氏毕竟个见识短的婆娘,平日里只会算计着那些小便宜,这村长突然的一骂,吓的她整个人都忍不住的哆嗦害怕。
沈大正也一样,平日偷鸡摸狗的勾当干起来倒是熟练,可对村长那是一万个的害怕。
平日里,村长也是个大忙人,整个沈家湾那么大要看管着,自然不会每家每户的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拿来说。
可现在不同了,这种妯娌间的不和,叔嫂间的争斗,已经是上升了一个层次上了,这是偷盗,是要受官府抓的行为啊!谁放任他们随便去偷东西了?
两个被点名的人看着村长哆嗦不已,如果没做亏心事倒能挺直腰背说只是帮忙,可他们都知道自己的行为,其实就是偷盗,所以这会只有害怕。
咽了咽口水,顾氏仗着那三寸不烂之舌,哆嗦道:“村……村长,我和他三叔也是看阿衍一个人忙活不过来,所以才过来帮忙的啊!”
村长拿斜眼看了顾氏一眼,冷哼道:“有你这样帮忙的,直接把粮食搬你家去?我就不信,大松家那么大的房子,没个遮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