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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来一般,随口就说:“‘上上签’可不好用,如今嵩山有人会使,长信宫有人会使,再有就是皇帝身边的大内探子了,我为了偷一副字画,和那探子交过手,就是个半吊子。”
嵩山?
长信云及黯了黯神色,上次逐鹿大会闹左冷禅蓄意放火,伤还没好就又要和他打交道了,真是缘分未尽。
“但…敢问公子在教内任何职?”黄忠公有些欣喜,出了这么号人物,他倒是可以左右教主一些思想,抗衡那杨莲亭。
云及道:“英雄惜英雄而已,在下并不在日月神教。”
次日一早,东方不败来到云及在的院子,这院子竟连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推开卧房的门,屋子里整齐干净,却不见人影。
东方不败抿唇,站在空旷的房间,耐不住心中的一空,他走了?
紧了紧手中伤药,东方不败轻呼出一口气,让自己放开。这是江南,他难免处理一些事情,也是正常,何须…如此紧张失落。
忽然破墙而入一物,东方不败轻松扬手接住,是一寸奇怪的弧形刀,说是暗器还大些,武器却太小。这刀里运了内力,东方不败忙捏了三成功力将内力化去。
刀从后院飞来,虽有力,却歪歪斜斜。
东方不败往后院走,一探究竟,绕过芭蕉林,白石拱门。
见院中有人,眉目如灿星,浩瀚深邃,银衫乌发,黑袍不在。
东方不败勾了一抹笑,是自己都未料到的温软,走上前去。
东方不败走路极轻,呼吸又内敛。院中人正摆弄手中寸刀,专注的不曾发现他,不料一回身和东方不败撞了个满怀。
长信云及刚想躲开,可见眼中映出东方不败的眉眼,他便直接压了上去,笑意绵绵:“教主万安,昨夜睡的可好?”说着不等他回答,箍住他腰肢就是一吻,轻柔而坚决。
东方不败在乎着他右手伤势,不曾挣扎,只是嗔怪着看向他。
这人却久久不见收敛,东方不败有些喘不过气来,浑身控制不住的酥软,唇舌被他掠夺,他亦痴迷沉醉这种所属…
“嗯~”一声嘤咛,怀里人呼吸粗重起来,闭着的眼也格外好看。
被他这一吻,东方不败也忘记问那寸刀的事情,任我行的话,杨莲亭的跋扈,统统不及此刻感觉强烈。
长信云及抱着他坐到草地上,一吻暂毕,东方不败张开眼,雾水蒙蒙,有些无措躺在他臂弯。
长信云及放大的面容在眼前,声音诱惑带笑道:“这是昨晚把我独自扔在这儿的惩罚。”
东方不败如今的样子,三分躲避,三分硬撑,看在云及眼里就是欲拒还羞,是个男人都忍不住的。他叼住他的唇瓣缓缓碾磨,不轻不重的吻着,眼就直直盯着他看。
东方不败推他,哪有直盯着人做这事的。
“东方,我中毒了。”云及笑着最后啄了他唇一下。
东方不败看他面色表情,就知道他在说谎,还是垂眼问了句:“什么毒?”
云及抱紧了他,让他靠在自己胸膛,叹了口气道:“那毒叫做,东方无解。”
东方不败静静靠在他胸前,听风吹花落,此时只觉幸运。
半生,他都未觉得自己幸运,唯有遇到云及。这个男人让他移不开目光,他对他笑,和他痴缠,有时无赖,还有过分的信任…
东方不败轻轻环抱他腰间,面颊深深埋在他胸前,像一个知足而眠的孩子。
江湖有你,浴血泣歌也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
☆、吾心不容易
春雨如泪满襟洒,君说相爱未成心…
再追赶也追不上那人的脚步,他在山巅,而他在地狱。
“杨总管,您好几天没休息了,好歹…吃点东西吧。”
绿依是东方不败身边的丫鬟,此时教主不在黑木崖,她有什么事只能和杨总管商量,看着杨总管好几天都未熄灯,绿依也忍不住出来劝慰两句。
杨莲亭正是那个被向问天书信里写的不堪的小人,杨莲亭。
他坐在窗前,任冷风吹进来,也不理会绿依的话,只是埋头看账本,上面圈圈点点密密麻麻的字迹。
绿依咬咬嘴唇,上前握住那已经有些写不动的狼毫,言辞恳切:“总管,您何必在意向左使的话呢,他写那些信无非是想让教主不再信任您,可教主回来稍稍一问便知信上内容是假啊。”至少问问童长老,就知道总管根本没有当中辱骂过童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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