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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死,剩下老母亲无依无靠,自儿子死后,日夜啼哭,把眼睛哭瞎了,最后失足落水身亡。
李参将的儿子不但给父母蒙羞,也给家族蒙羞,最后族人一合计,把他从族里除名了,母凭子贵,原配夫人也就没了名分,只有一个姓氏。
可李参将不能后继无人,族人又一合计,要把李夫人转正,不答应还不行。
李夫人被扶正,李参将出身汉军正白旗,凭祖上余荫,不用考试,也能做官,李思明现在是嫡子了,而且中了秀才,在吏部记名,暂授扬州巡检一职,从九品,官阶不高但终究是个官了。
清朝规定:巡检司巡司,从九品,掌捕盗贼。
李思明走马上任,搬到巡司衙门住去了。
话说两头,却说萧剑这一天正在施工现场,却吆吆喝喝地走来一群人,为首的人一身官衙打扮,手持一份公文,萧剑起初不知何事,来人说明来意之后,便明白是官府征地,此处要拆迁。
然来,大臣伊龄阿及当地盐商联名上奏,要给乾隆建寺祝寿,乾隆应允,御书敕赐“万寿重宁寺”。
萧剑甚是不明白,这里距重宁寺还老远呢,怎么征地征到这里来了,又看见一些百姓也跟在左右,纷纷议论,然来这被征地的还有其他人,那官衙打扮的正是扬州府的一位文书,见百姓们议论纷纷,便站在一处高台上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当今圣上御书赦赐建寺祝寿,文告都贴出来了,我们应当遵从才是,怎可妄加议论呢?
可此言一出,下面的百姓纷纷说道:圣上要建寺祝寿,我们这些百姓并不反对,可告示之中并没有要四处征地,分明就是有人打着幌子从中圈地获利,却来坑害百姓。
那来人道:重宁寺只是主体,还有配套工程,我实话告诉你们,你们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
下面的人纷纷说道:我们祖祖辈辈住在这里,凭什么说搬就搬。
这时,便有随来的一群人拿出棍棒,朝拆迁户身上挥舞,那些人心狠手辣,下手一点也不留情,胆大的便跟他们对打,胆小的便哭爹喊妈,场面一时混乱不堪,萧剑见这些人欺负百姓,呵斥道:住手。
可那些人哪里会听他的,那文书更是在一旁指手画脚,萧剑飞起一脚,那文案哎呦一声,跌坐在地,半晌爬不起来,却犹在那里喊着:打,狠狠给我打,打死我兜着。
一些围观百姓气愤不过,暗中朝那跌坐在地的文书打几拳或踢几脚,那文书朝左边看,被右边的人踢屁股,朝右边看时,被左边的人打脑壳,他气得乱骂一气。
萧剑一出手,那些人便被打得落花流水,其中一人被萧剑反提在手中,却见他的脚底上刺着字,一看之下,萧剑瞪着那些人,喝问道:你们是红花会的?那人横蛮地说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萧剑认得这脚底刺上:反清复明四字,正是红花会帮中弟子的暗记。
萧剑指着这些人,说道:回去告诉余正海,多行不义必自毙,快滚。那些人看看萧剑,不敢妄动,相互看了一眼,顾不得那文书便走了。
那文书见那些人不顾自己便走了,连喊道:你们别走,扶我一把,我走不动了。
可那些人巴不得快点离开,哪里还管那文书的死活,那文书跌坐在地,爬了几步,被气愤的百姓围住,一顿拳脚,像打死狗一样,最后被萧剑制止,各自散去,那文书半倚在路中间,一脸血污,无人理会。那文书指着散去的百姓,犹自横蛮地说道:你们给我等着。
这分明就是强拆嘛,莫以为只有当今才有强拆,其实清朝便已经有了,中国历史上的皇朝,基本上你有能力就自己盖房子,没有能力,就挖窑洞,钻地穴,搭草棚,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清朝有些例外,为了满足八旗官兵的住房需要,入关之后,征服者用暴力强制圈占民地民房,规定原来世世代代居住在内城的汉族官员、商贩和平民,除投充旗下外,全部搬出内城,其原房或拆去另盖,或买卖取偿,各从其便,限以来年冬搬尽,当然,也会予一些补偿,如顺治皇帝就发诏说“户工二部详察房屋间数,每间给银4两,然而相对于几乎在同时出台(顺治5年)的房屋售价规定,头等房每间价格120两,二等100两,依次递减五等房每间也要40两,而最差的末等房也要20两,这个补偿标准是非常低的,四年后又改提为末等房每间30两。由此可见,被拆迁一间住房,补偿4两银子,实在是得不偿失。
说搬就搬,赔偿又不合理,自然没人愿意搬走,可当天夜里,便有人朝屋子里扔石头,泼墨水,洒狗血,出言恐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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