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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乳妈,我想吃口奶。那妇人半嗔半难为情地说道:这么大了,还胡闹,旁边还有人呢。小燕子差点没笑出声来,心想这这女孩这大了,怎么还没断奶,那老人也是尴尬不已,连道:小儿从小便被宠惯了,见笑了,见笑了。可那女孩还是央求道:就含一下。见这情景,一行人也不好再呆在里屋,便退到外屋,就在外屋待了不到一刻,便听见屋子里面传来一声惨叫,大家进屋看时,只见那半老徐娘的胸前一片血迹,那女孩的口中也有血迹,半老徐娘正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那女孩,惊得说不出话来,那女孩一字一句地说道:乳妈,你还记得吗,我小的时候,每次吃药,只要我一喊苦,你就往药里放糖,我走路撞着东西了,你就责怪东西挡路,我要离家出走,你就为我备好衣物,是你,这些都是你造成的。那半老徐娘掩面失声痛哭,被那老人劝到前面去上药,回到屋内,他扬起手,要打那女孩,手扬到空中,半天没打下去,最后摇一摇头,叹口气,走出屋外。
那老人走出门外,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这些都被小燕子一行人看在眼中,只是不明所以,尔康便上前问道:老先生哪里人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望老先生告知一二。那老人家才从烦恼中回过神来,冲几人说道:哎,方才多谢几位仗义帮忙,无以回报,小老儿给几位磕头了。说着便要跪下磕头,几人连忙扶起,那老人家接着说道:小老儿浙江海宁人氏,姓张,那床上躺著的是我的独生女儿小莲,方才的妇人是小莲的乳妈,这次同我一起出来寻找小莲。小燕子好奇的问道:你女儿为什么要把乳妈的□□给咬了下来?那老人家说道:这事说来话长,小老儿一生命运不济,直到四十上下才娶妻生子,这小莲是我唯一的独生女儿,她母亲生她时难产死去,她是吃她乳妈的奶水长大,这位乳妈是我们家隔壁的刘婶,后来小莲认她作了干妈,这干妈对她比自家的亲儿子还亲,小老儿早年给一个大户人家作下人,多少也攒了一点银两,虽说不上富裕,倒是不愁吃穿,小莲自小也读书识字,虽有些任性,倒也中规中矩,去年中秋,刘婶的一个远方的亲戚来家中做客,是个年轻小伙子,不但长得模样俊俏,而且口齿伶俐,十分讨人欢心,佬儿我虽没有读多少书,但也是阅人无数,见过些场面,好人坏人,还能看出一二,那人油头粉面,满口油嘴滑舌,哄得了一些没见过世面的人,却也瞒不过我,我一再嘱咐小莲不要跟他来往,可是命中注定的事,躲也躲不了,小莲偏偏叫他骗得晕头转向,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两人偷偷地溜走了。这半年以来,我是爬山涉水,穿州过府,四处打听小莲的下落,后来有人说在京城里见到小莲,我听说后连夜赶来。那畜生把她卖给了青楼,另外攀上高枝,如今想要出去,只有赎身,可那老鸨子趁机狮子大开口,问我要一千两,我便是倾家荡产也凑不出,那老鸨子不由分说,便叫人把我轰了出来,我一怒之下来到府衙告状,那府尹接状之后,让我回去候着,这一等个把月,却无下文,我再次来到府前击鼓,却被看门的衙役投进牢房关了半个月,还威胁我不许再告,后来我一打听,这哄骗小莲的畜生另外攀上了高枝,入赘到一个大商人家里做了上门女婿,那大富商背景硬得很,府尹不敢得罪,可怜我们父女两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今天我是豁出命来,来到这翠云楼的门前抖落他们的罪行,我不相信,诺大的一个京城,天子脚下,竟无人敢出来替我父女主持公道,小莲一定是听到我的叫喊,才翻窗跳楼的。
听这老人如此一说,大家才算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然来如此,方才那油头粉面的家伙就是哄骗小莲的畜生,这翠云楼也是他老丈人开的,他现在是这里的管事,大家义愤填膺,都骂这畜生真不是东西,小燕子又问道:你方才说什么当今圣上是你家少主人,真的假的?如此发问,也就小燕子问的出来。那老汉赶紧摆手,说道:方才小老儿气糊涂了,一时信口胡说,若是传了出去,恐怕招来灾难,我们这就收拾东西,早日离开这是非之地。
那老人不再多言,唯恐惹祸上身,大家也不好多问,于是告辞。
小燕子一行人返回学士府时,已是华灯初上,福伦见他们返回,连忙吩咐开饭,饭桌上,大家说了一些在街上的所见所闻,小燕子还特意将那老人说的:当今圣上乃我家少主,学说了一遍,福伦和福晋听后,都说那老人真是胆子不小,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也说的出来,大家说说笑笑,永琪几杯酒下肚,便有了几分醉意,他突然向福晋问道:姨母,有一个疑问,我不吐不快。福晋立时明白他又要说他母亲的事了,便说道:永琪,你是不是又要为你额娘抱不平,大人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