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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开始,开始!”卢塞莉亚和丽娜都把袖子挽了起来,准备大干一场。
两个小时之后
“我们输了多少局啊?”巴德一张脸上五官都扭曲了,他看着那张记录的纸,简直比哭还要难看。
“不知道!”穆勒伸出手直接就将那张纸抓了过来,然后揉了几下,塞进了嘴里。
“32局,五局做一次清洁,一周一次。马上要夏休了,所以就从八月底开始,一直做六个半星期。”卢塞莉亚虽然没料到他会这么赖皮,但是她从小就对数(钱)字敏感,所以记得非常清楚。
穆勒默默地张开了嘴,把那张纸给抽了出来。
“夏休后见吧,先生们。”卢塞莉亚躲得远远的,似乎害怕穆勒会把那坨纸还给她一样。
“夏休后见!”穆勒一边挥着手,一边被巴德揪着后领子给拖出了女队宿舍。
想着夏休之后又能再次见到卢塞莉亚了,穆勒心情非常好。他收拾了行李,拖起了箱子,自己坐车去了火车站,准备回家。
当他上了火车,走进车厢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几年前,十四岁的时候。
他朝思暮想了多年的那个女神此刻就坐在这个车厢里,她一头黑色的长发随意地披着,上面夹了一个贝壳和彩线做成的发卡。她还是穿着色彩艳丽的裙子,脖子上戴着一条绿松石和各种宝石串起来的长项链,就像是一个吉普赛女郎一般。
“噢,嗨,卢塞莉亚!”穆勒把自己手心的汗在裤子上擦了擦,然后直接走到了她的身边坐下来,“这里没人吧?”
“有。”卢塞莉亚没想到会遇上他,但是想来两人曾经在这趟列车上遇见过,再见也是不奇怪的。不过这再次见到的时间隔得有点长,大概也跟女队和男队的时间安排完全不同的原因有关吧。
“啊,那我现在是坐在谁的大腿上?”穆勒往自己大腿看了一眼,还跟着演起了戏来。
“我外公。”卢塞莉亚淡定地说道,“他死于切尔诺贝利,受到的核辐射太过强烈,导致他的灵魂一直徘徊在家人身边。”
“……”穆勒慢慢地张大了嘴巴,这个话题真的太难接了,即便是他都没办法接下去。
“别张嘴,他要用手摸你的舌头了。”卢塞莉亚伸出手,啪的一下把他的下巴给抬了上去。
“呃……”穆勒差点咬到了舌头,但是他还是坚持着,始终不愿意起来。
“你知道核辐射死掉的人是什么样子吗?”卢塞莉亚就像猫逮到了一只小老鼠一般,觉得面前这个家伙好玩极了,“他们的舌头呢,会……”
“各位先生、女士,请出示您的票据。”就在这时,列车员进来了,手中还拿着检票器。
“卢塞莉亚,你先走,我掩护你!”穆勒猛地站了起来,给卢塞莉亚让了路。
但是卢塞莉亚只是白了他一眼,然后把自己的票拿了出来。
“哈哈哈。”穆勒抓了抓自己的脑袋,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地又坐了下去,“我差点都忘了,我们现在都有工作了啊,不用逃票了。”
这时刚好列车员走到他们两个身边,用一种很特别的眼光扫描了两人一下。
卢塞莉亚瞥了他一眼道,“你坐到我爷爷的肚子上了。”
“没事,我很轻的。”穆勒还故意用屁股在凳子上蹭了几下。
卢塞莉亚不再理会他了,转头看向了窗外。
这趟车次她做得并不多,因为此前女队的训练基地离这里很远,她会选择做大巴。不过今天是从塞伯纳大街出发的,所以坐火车就更加方便。她倒是没想到会再次遇到穆勒,而同时她也想起了几年前的这次偶遇。
虽然没什么太深刻的事情发生,但是她还是想起来了。而且还记起了自己曾经抽到过的那张牌,恋人。
不会吧!
卢塞莉亚扒拉了一下头发,她想从发丝之间去观察一下这个傻小子。但是谁知道她才把脸转过去一点点,就见到穆勒一脸痴傻地看着自己,就像饿了半个月的难民见到了面包一样,“你转过头去!”
“怎么了,你外公又要干嘛了?”穆勒还记着这件事情呢,他可是要把有关她的每件事都记在脑海之中。
“不是我外公,是我!”卢塞莉亚咬着牙,瞪着穆勒,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们来做个约定吧!”
“好啊,什么约定?”穆勒眨了眨眼睛,用自己觉得最有吸引力的眼神看着她。
“你夏休之后就是一队的成员了,如果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