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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望着县老爷:“大人,我~”
县老爷见有怪异,立马打开作为呈堂证供的房契,老花眼一看,杨家房契?
“哎呀呀~弄错了啊~”县老爷一拍脑门:“冤案,冤案啊~”
“咚咚咚!”又有人击鼓鸣冤~
“又是何人?”
“大人,草民要告我们柳家姑爷强买我们家房契啊~”
这次进来是杨老,杨老返回金陵得了个木雅歌留给她的‘惊喜’,早算到他会回来,所以派人等着他,告诉他,强买他房契的是柳家姑爷,他的东家姑爷啊!
“这这这~”县老爷更是糊涂不清了:“你家姑爷?”
杨老擦汗点头道:“大人,你案桌上的房契便是我的,我家姑爷看上我的房契,硬要买,我同意,她就拿走了,大人,你看我这儿还有证据。”
将当初买契的字据与证人找来确认无误人,县老爷一敲惊堂木,问向顺儿:“本官问你,为何在事发前就状告段小楼强占你家房契。”
顺儿吓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忽而脑袋一白,直接昏了回去。
抬走了顺儿,这件事就这么戏剧话的反转了。
段小楼粲然一笑,她既保住了自己的清白也保住了娘子的名声啊~~
若是杨老不追究段小楼强买一事,整件事就这么过去。县老爷走个过场的一问,没想到得到的杨老三个字:“要追究!”
段小楼眼睛倏地射过去,这是在搞什么?不是来救的她吗?
杨来被她看汗流浃背,很是无奈的对她挤出一笑,暗道:‘姑爷,咱也是没办法,小姐不喜你一身匪气,要对你小惩大诫,咱也是听命行事。’
于是,县老爷惊堂木敲了又敲,根据律例及属实情况,判段小楼入狱四十日。
在关押之前,段小楼还是恩怨分明对肖俊的解围谢了又谢。
只是在入狱当夜,在不解江凌燕为何要反咬她一口同时又念及到她家娘子骂她愚不可及,段小楼眸光黯然下去。
她很想在她家娘子面前认错,不知怎么想到她家娘子心上人的期许。
面容俊秀,温润如玉,谦谦君子。
脑袋闪过一个脸,这说的不就是肖俊吗!?完全吻合!
段小楼一个鲤鱼翻身,激动的摇着牢门,放开嗓门,哭喊着:“放我出去,我要娘子!”
两日后,已回到成阳的木雅歌得到段小楼坐牢的消息,只见她头也不抬的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对着忧心忡忡果姨道:“没吃板子吗?真是可惜。对付段小楼就得文武双治,刚柔并用,待她回来认了错,本小姐亲自好好‘伺候’她便是。”
☆、第44章
“放我出去~~~~~”
半月时间里;里间牢房夜夜传出嘶哑低哀的悠悠女声~半夜里,足足像及了死不瞑目幽怨含冤声;牢房外的两名捕快当即搓了搓起了鸡皮疙瘩手臂;头皮发麻;若不是打不过牢里的精力十足的那位;他们恨不得一巴掌呼死她!
当事人不禁吓得捕快手脚冰冷,还连累周遭的狱友夜不能寐,纷纷哀求她;赏他们一夜好梦可好?
生平第一次被人莫名设计,破天荒的追悔莫及;段小楼嘴角止不住下坠;沮丧的坐回稻草作铺;眼泪滴滴答答往下掉。
这会子又做牢了!
从成阳县坐到了金陵县;她家娘子这半月的不顾不问实在是让她担惊受怕,肯定是知道了,不再心疼了,不再期待了,对她死心了,说不定明日休书就到了。
段小楼越想越害怕,一头扎进稻草推里,伤心的低低呜呜的哭了起来。
直到第二日,成阳县送来一封家书,段小楼才顶着核桃大的肿眼,提心吊胆的看得分外仔细。
‘今日无妄之灾,妾之因,夫之故,有心之人意作祟,郎且思量。四十余日,相思化作郎青丝,日日始相伴,妾待郎归日,喜相逢。’
‘相思化作郎青丝,日日始相伴,待郎归日。’
寥寥几字,字字含情,丝丝沁心。
眉翘弯弯,转悲为喜,段小楼开心的手舞足蹈,满地打滚,夜里终于还捕快一片安宁,还狱友连夜好梦。
成阳县,柳府书房。
至金陵回来后,木雅歌日夜处理商事,今日在推挤如山的账簿上落下最后一个字,若释重负的长舒一口气,放松仰后闭眼浅休。
偌大的书房静静流淌着安宁,在如此清闲时刻木雅歌心中却隐隐生出了份寂然之感。
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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