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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腿旋地一扫,立时将那几个大汉放倒在地,大骂一声:“眼瞎了,说谁是贼呢?”
“你强索人家姑娘房契,难道不是贼吗?”捕快头子当头喝道
段小楼‘呸’了一声:“果然是个瞎子!你弄醒那姑娘,问问我是不是强索房契。”
“你!”捕快头子气结,紧了紧手中的大刀。
段小楼藐视的扫他手中动作一眼,环顾四周,轻嗤一声:“你以为就凭你们几个三脚猫就能拿下我!?也不怕自讨苦吃。”
捕快头子一副凌然正气,不惧与她,大步直刺她面门,段小楼腾空翻个筋斗到他身后,捕快头子回身防御却被段小楼一脚结实的踢在他肩上,手臂一震,刀柄松落,段小楼伺机斗过他的官刀,笑的放肆:“哈哈,你吃饭的家伙都被我夺了,就你这功夫还想护百姓安泰,回去再练练吧,小子!”
捕快头子脸色难堪,其他捕快蠢蠢欲动,在一触即发时,顺儿跑了进来,见江凌燕昏倒在地,大叫一声跑过去,细细端详着江凌燕。
段小楼见她来,欣喜的同时底气十足:“顺儿告诉这些瞎眼捕快,我是不是强索你家小姐房契?”
顺儿默然不语。
“姑娘,她可是你们击鼓报案说的那个人?”捕快问道
“···是~”顺儿扶着江凌燕,细弱蚊声。
不过,清晰的落在在场所有人耳中。
“你说,什么?”段小楼笑意一僵,难以置信。
顺儿心有愧疚不敢看她,段小楼逼近她两步,想要问个清楚。
捕快头子横在她面前,面不改色:“就算你功夫在我之上,我也不许你在金陵伤人。”
“那她血口喷人就可以了!?”段小楼气急败坏,满目涨红。
她震耳欲聋的怒吼吓的顺儿‘啊’的一声抱住江凌燕,主仆两人尽显弱小。
“你们谁有罪?那是县老爷的事。”捕快头子将段小楼反手负与身后,段小楼正与挣扎,又听捕快道:“若想还自己一个清白,那随我去县衙一趟。”
段小楼不吱声,却放弃抵抗,任由捕快捆绑,只是一双眼睛狠狠然的盯着顺儿,顺儿被她看得背脊发寒,久久不敢抬头。
街道人群,分至两侧,人群指指点点的声音落在段小楼耳中,刺的她心生疼。
幸好,她的娘子离开了,听不到这些流言蜚语。
到了衙门,段小楼见县太爷的案桌上还切着一壶茶,仿佛一直在等待。段小楼下意识的朝顺儿望去,顺儿对上她的视线,心虚的移开了脸。
虽未弄清顺儿为何要反咬她一口,可经方才之事,段小楼‘心’咯噔一声,狠狠下沉。
年过花甲的县老爷一敲惊堂木,立于两侧的捕快‘武威’一声,堂中一片安静与肃然。
“堂下可是段小楼?”县老爷和蔼一问。
若这不是衙门,说眼前这一位是位慈祥的老者,段小楼也会深信不疑。
“我是。”段小楼闷闷的道
“她可就是你信中所提到那位强占你家房契的那位?”县老爷笑呵呵又问向顺儿。
段小楼闻言,即可刀锋般的目光落在顺儿身上,大吼道:“你说我强占你家房契,昨晚是谁哀求我帮忙的?”
段小楼这下彻底醒悟,这主仆两人是要陷害她!
心,狠狠一凉。
恩将仇报,平生第一次遇到。
“肃静~”县老爷再惊堂木,说出话是一成不不变的和气:“本官问你,她可是你信中所提之人?”
顺儿本就心虚不已,被段小楼接二连三的吼着,吓的脸苍白,加上自知诬陷段小楼心生愧意,眼泪不住夺眶而出,低头啜泣,点头应道。
县老爷‘恩’了一声,又朝段小楼看去:“段小楼,江家小姐说你强占人家地契,现在本官问你,为何你出现在江家小姐客房,为何装有房契的锦盒在你手中,为何江家小姐会晕倒?”
段小楼不服道:“当然有!”愤然指向顺儿:“是她家小姐拜托我帮她取回房契,事成后去她房里寻她,锦盒是江凌燕扔给我的,她是自己砸晕过去的,我没碰她!”
“头子,她所说可是真的?”县老爷不紧不慢的问道。
捕快头子如实道:“回大人,我去的时候江姑娘已经晕倒,锦盒确实在段小楼手中,不过她所说是否属实,我不敢妄下断言。”
县老爷慢吞吞的吃了口茶,若有所思的看着堂下两人。在他眼中看来,段小楼虽性子急躁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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