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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盈满期待,可木雅歌将圆睁的眼误以为是质问与愤恨,暗叹一口气,推门而进,段小楼随入,木雅歌回身望她,略微愧然:“既你已知晓,那也无法变更的事,我并非诚心要欺瞒与你,只是时日隔得太久,又是儿时之事,我会尽量弥补你,说吧,你想要我如何补偿与你。”
这话问的段小楼两眼眨巴,茫然道:“什么你要如何补偿与我?”
木雅歌心生虚,语气低软,不敢看她:“我骗与你之事,说吧,你想要我如何偿你?”
“我,我又不是来问罪与你,为何要你偿?”
木雅歌闻言双眸惊然看她,愣然语塞。
段小楼不客气的坐在她的身旁,挠挠头,偷瞟一眼对面长的好看的人,转而咬唇含笑,一脸羞然,低头兀自开口说着更让木雅歌难以理解的话:“其实,我已知晓你的心意,你也不必装作在冷冷冰冰待我。”既然娘子放不下小姐尊严倾情相诉,那她厚着脸皮戳破也未尝不可啊!
木雅歌险些哑然,满色不解:“这话从而说起?”
段小楼绞着十指,脸颊绯红,字字娇羞的从口中抿出,更让木雅歌不明所以:“我心知你心,怎会负你相思意。”
木雅歌那份歉意顿时消弭无踪,反生恶寒,犹豫半响才徐徐问道:“你坦然接受我是女子之事?”
点点头:“有何奇怪?”她从小就瞧见她的两个漂亮娘恩恩爱爱,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
木雅歌半觉好笑半是称奇,这大晋到底有多少女子不忌讳这事?
不及她开口,段小楼红着脸,赧然掩嘴一笑,看的木雅歌更是深深恶寒:“我这几天都想寻问你一个问题?”
木雅歌此刻着实受不了她这等模样,不留痕迹将坐下的红木圆凳微微拉远一些,才放心道:“你有何话直说便是,无须遮遮掩掩。”
娘子你能在直接点吗?这么羞人的事怎么能毫无情调的问出呢?
要前戏!必须要前戏!
“在我说之前,你我先喝下一杯解仇茶,将我们之前的不好之时统统一笔勾销。”段小楼故找托词,心中临时盘算一启妙计。起身斟茶,为空落的茶杯斟的圆满,扬起一张自以为是如沐浴春风之笑走向木雅歌,可这偏偏看的木雅歌警钟长鸣,悄然警惕她。
果不然,段小楼在距木雅歌一步之遥时,倏忽脚下一软,掩住胸口,两眼一闭,娇弱的叫一声:“啊~我弱柳迎风,纤腰难立,要倒在你怀中。”
段小楼算计,这一倒,应是她不堪重负华丽的倒在娘子的胸怀中,顺水推舟的含情脉脉难舍难分。
结果···
“砰”
“哎呦~”段小楼捂住磕在凳沿上作的死疼的额头,含泪愕然的看着已退后几步的立身的娘子,嘴角下跨,呜呜咽咽:“娘子,你···”
若是换了平常,木雅歌必回接住这‘意外’,可偏偏这贼子故作矫情,本来就警然待贼子,现在还说什么‘我弱柳迎风,纤腰难立’这么不害臊的话,瞬时便远离她几步。
见她眼角含泪,木雅歌定知这一磕不轻,又心生悔意,疾步上前扶她坐好,恨她一眼:“问你话好生回着便是,编排这些可笑伎俩作何用意?”
佛开她额前刘海,一块淤青赫然闯入木雅歌眼前,心中一紧泛着疼,木雅歌忍不住一声怒喝:“看你作的伎俩,好好的额头让你破了这么大块皮!”
段小楼一缩脖子,弱声小泣,满目委屈:“我够疼了,你还骂我。”
木雅歌见她这模样,更是气结,想要开骂,却又下不了口,只觉心中一口气憋的慌,有气无处宣泄。唯有起身,朝外一喊:“果姨,拿些铁打的药来。”
回身入坐,又见段小楼一手拨开刘海,下唇凸突,使劲的向上吹着凉气,这滑稽的模样又顿然让木雅歌觉得一阵好笑。
“我嘴吹木了~”段小楼两眼无辜,可怜之极
木雅歌本欲冷眼旁观,可一对上段小楼泛红湿润眼角,心里没来由一软,拍打开她手,佛开她的刘海,斥责道:“活该!”
只是,这两字中责怪之意远远不及木雅歌未察觉的嗔怪之意。
段小楼直觉一阵阵淡雅清新的凉意轻扑这额上那片火辣辣,不免心神一荡的凝视对面专注给她呼呼的人,段小楼只见自家娘子秀美绝伦美胜白玉,星眼如波,眸光中竟是似水温柔与无尽怜惜,当前光景,好似幻象,心中高兴的很!
忍不住要赞扬她的亲亲好娘子,不禁摇头晃脑,似模似样的轻吟一首词来:“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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