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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之徒,她不得不下点狠药啊!
她也看的明白,若是这黑衣人在被发现的时候直接自尽了,那么她还相信这样的人纯粹为任务而生,但是他到现在还和她磨了半天废话,那他一定不会是那种了无牵挂的人,或者还是比较在意他自己的小命的,所以,凌汐便利用这突破口,看看能不能撬开他的嘴。
他的确不想死,他敢说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话,无非就是知道来人肯定会想从他嘴里问出什么,要是不说估计还能有点用,说来估计就直接被做了,而且他这也是拖延时间,好找到机会逃走。只是现在被凌汐说的一番话说动摇了,这个看似无害的女人……他要赌一把吗?
“好了,思考的时间到了,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要我说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黑衣人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犹豫了一会才开口。
“哦?你确定你有这个资本和我谈条件?”凌汐看这人的表情就不觉得那个条件是什么好事,自然不会给他机会。
而倾竹雨在一旁看着凌汐的审问,不自觉地想起了自己的主子,那种不屑的语气似乎如出一辙,不愧是夫妻啊!
黑衣人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强劲,一点都不肯妥协,他还没说是怎么条件,居然就直接拒绝,心里渐渐开始不安起来了。
“好了,现在是你最后决定的时间了,怎么样?”顿了顿,凌汐又接道:“当然如果你要是说谎的话,后果也许更严重,你可要想清楚了。”
本来还抱着侥幸心理准备蒙混过去的黑衣人不得不打消念头。他该赌一赌么?
☆、结果
“好,你想知道什么?”黑衣人咬了咬牙,还是决定冒险一试,既出于对凌汐的畏惧,也出于对雇主的不信任,他没有忘记在自己接受任务时雇主看他时的那抹阴狠,或许那个人不会为难他的家人,但是应该不会放过他吧。
“刚才进来的那个女人你认识么?”凌汐试探地问道。
“不认识。”即使认识他当时被藏起来还被银针封着穴道,哪里有心情想外面的人是谁啊。
“那你就描述一下你的雇主吧。”凌汐不意外他的回答,不管真假,她总能试出来的。
“应该是女子吧,我没见过她,来人以一方锦帕为信物让我接的任务。其他的不清楚,毕竟做外面这行,雇主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完成任务有钱拿。”黑衣人自认将该说的都说了,心想着这后路怎么走。
“还有呢?”凌汐不相信,就这么点信息就想换自由,他也太不她当回事了吧。
“我只知道这些,信不信随你。”黑衣人一副你看着办的样子,让凌汐有些困扰。
“那信物呢?”
黑衣人不乐意地将锦帕从怀里掏出来,递给凌汐。
凌汐对这东西没什么研究,看样子这锦帕的材质做工倒是精细,样式却很简单,只是在角落里绣了一个玉字,不知道是人名还是别的什么,其他的就看不出来了,只好交给倾竹雨,让她去查。
至于这黑衣人,在没知道自己想要的之前她没那么好心放人走,只是却也不能将人留在宫里,万一被发现就算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了。
“小雨,上次你弄的‘子夜’还有么?喂他一颗。”
子夜是一种服用后,在当天凌晨便会毒发的毒药,要让这人乖乖跟着走,没点手段估计不行。
倾竹雨会意,掰开黑衣人的嘴,将毒药送了进去。
“这是什么?你不能言而无信。”黑衣人被喂下毒药有些慌张,暗自思附着这个女人还真够狠,他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了。
“没什么,你好好配合,自然会给你解药,我对你的命没兴趣!”凌汐半是威胁半是不屑地说道,她没必要平添冤孽。
当夜,倾竹雨将黑衣人藏在宫中倒夜香的车中将人带出去了,虽然黑衣人不从,但是被倾竹雨劈晕了就不存在不配合的问题了,一切如凌汐所想。
夜渐渐深了,凌汐却有些睡不着,刚才的事还是让她有些心有余悸,她该想个办法离开皇宫,虽然外面并不见得有多安全,但是有司空忆在身边,似乎危险也不那么可怕了。
凌汐一惊,什么时候司空忆在她心里的定位变了,想起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若是就这样和他一辈子,好像自己也不排斥,只是想着他那未知的皇权路,凌汐又有些犹豫了……
想起那一夜的赌约,就先这样吧,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他若同意她的一生一世两厢厮守,她答应又如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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