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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说:“呵,真没有啊!你帮我介绍一个啊。”我半真半假的说。
“有介绍的还要留给我自己呢!”说着哥哥自己也笑了起来。
“哥哥不管弟弟了,我明天告诉奶奶去!”我装作撒娇道。
“好大的人了,还撒娇。也不羞,这事你怎么跟奶奶说啊?”哥哥嘟哝着。
我逗他道:“我说你欺负我!”
哥哥怪笑道说:“哦,我倒要听听,我是怎么欺负你了啊!”
“嗯,没想好。呵呵。好了好了,不和你说了,我睡觉了。”
“嗯,好,嘿嘿,我也睡了。记得明天起早啊!带你去工地玩。”哥哥不忘嘱咐我道。
第二天我还在睡梦之中就被给吵醒了,还夹杂着叫嚣声:“懒猪,快起来了,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我迷迷糊糊中睁开了眼,睡眼惺忪地说:“拜托,老大,还早呢?再睡,睡。”
“还睡,快起来!我们还要去工地呢,下午去四叔家,四叔说好久不见你了,四婶也怪想你的!”没办法了,我只得起床了,被子被掀掉了。近乎赤身LUO体的睡在那里,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在看,感觉上还是挺不好意思的啊,就只好穿衣起来了。
突然哥哥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盯着我瞅着,看得眼神都有点迷离的样子!又突然笑着问我:“弟弟啊,你的这块玉好像挺不错的啊?”
我一听就开始显得不自然,便借穿衣来遮掩自己的窘迫,小声地回道:“呵,还好了,是同学送的啊!”我理直气壮到心虚的想:怎么说我和虎子哥也同学一年之久,说是同学送的也是实至名归!
正在我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时,哥哥来了句:“哦,是哪个同学对我老弟这么好啊?女同学吗?”
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古红颜多薄命(好像两句不是同一个意思,呵呵)。这下好了,搬起石头砸到了自己脚了,说男同学显然是不打自招,恐怕更能再引出一系列的问题,说是说谎是女同学也似乎不妥,恐怕日后也难以自圆其说!我就支支吾吾的半天也说不出个字。
好在哥哥没有深问,只道是我害羞,不好意思说,哥哥就笑着说道:“好好好,我不问了,看你急的脸都红了!!”
“哪有?”我狡辩地说着,慌忙的穿着裤子。
“呵呵。”哥哥让着我说:“好,没有。”
我终于穿好所有衣服,现在哥面前说:“本来就是!”
哥哥忽然像是想起什么,对我认真地说:“对了,今天有个人打电话找你,说是你同学!”
“哦,那他说了什么了吗?”我心想,我老家的电话号码我没有告诉任何一个同学啊!会是谁呢?是许可还是刘××呢?
哥哥接着说道:“是你男同学,我刚起来接的电话,大概也就6点多,他问你在不在,我就说你在睡觉,我问要不要叫醒你,他就说不用了,让你在晚上九点时候回个电话给他,电话号码在我这。”
“哦,男同学?有没有问他叫什么名字啊?”
“他说姓卢!”原哥吐出的四个字一个一个地迸出击打在我的心上。
我明白了,看来是我家人告诉他的无疑了。
我顿时感觉浑身如没劲般的松弛,我原本看来就要安静下来的心此刻就这样被不过是一阵电话铃音从成都带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合肥!此刻,我方才悔悟,原来我的心或许从来就没有来到四川,我带来了肉身,却丢失了灵魂!离开了家的时候,我把自己关上,却还总是以为自己是开着的。现在,我想我原来一直都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人在跟着我,一步都不曾落下。
暂时的安静正好证明我一直是那么的不安!
哥哥看出我在发呆,就问我:“怎么了,不舒服。”说着还用手试探我的额头体温!
我回过神来,说:“没事。”说完便转身离去。
下午我和原哥去了大伯大娘负责的工地上,工地上忙忙碌碌的工人来回穿梭着,尘土飞扬中的轰隆隆的机器声伴着搅拌音,一座座的住房建筑物已然初具雏形,而那些数以亿记的大小建筑物是多少位最底阶层工人的心血筑就而成,又有多少人可以体会到心中的辛酸之情!至于后来如此的“心血”沦为开发商手中的利器,而打上了“商品”的烙记,这又是后话了。
总算在穿梭的人们中找到了大伯大娘,我们久别重逢,少不了一阵家常里短的寒暄。大娘说我瘦了,大伯说我长大了,也长高了,成熟了,像个男人了。我是是一个劲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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