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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昨晚后,到底该如何对待颜鸿,他应该生气愤怒甚至直接就将颜鸿贬谪于此地才好。可感受着颜鸿一下又一下绝望又有力的冲撞,康熙竟又生出了几分不忍。
康熙不会知道自己短暂的柔软和仁慈,换来的却是在这个房间内足足颠鸾倒凤了三日的糜烂。
当扶着酸软的腰肢,直打颤的双腿走出房门的时候,面对头都要低到地上去的梁九功时,康熙脑海中却是浮出了颜鸿癫狂又凌乱的话语。
“父皇,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父皇了。我为了你卑微到尘埃里,换来的却只是你的猜忌,还有层出不穷冒出来的弟弟妹妹们。噶尔丹之战,我带着胤礽,想了许久许久。我这才意识到,只要我一日还是你的儿子,你的臣子,我就只能被动地等着你偶尔的回首垂青,这同你后宫中的那些女人又有什么区别。”
“父皇,你就当没了我这个儿子吧。自此而后,这大清朝就没有承祜此人。”
“父皇,海外的天地,辽阔巨大,别有洞天。我自会建立起属于我的王朝。”
“父皇,终有一日,我会带着盛大的彩礼,让你嫁给我成为我的皇后。”
史载,康熙三十年,废立太子承祜,幽禁于五台山,废太子承祜丧,帝甚痛之,罢朝半旬。
☆、56·清康熙14
第五十六章:清康熙
“皇阿玛;哥哥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才让你下令废立太子?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皇阿玛;哥哥的遗体现在身在何处;我要去看看。”
康熙高高地端坐于上方;明明已经将养了许久;身上的疤痕也已经淡去了不少;可坐在龙椅上;却依旧觉得某处有着难以启齿的酸痛。居高临下地看着形态激动;一副不敢置信之态的胤礽;仔仔细细地观察着;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确定了胤礽真得对于颜鸿的所作所为并无半点儿知情后;这才开了口:“废太子的诏书是承祜亲口所求;他早已经无心太子之位,这几年朕和承祜一直将你带在身边历练,胤礽,你还不清楚是为了什么吗?”
“就算哥哥自请废立太子,可他怎么会好端端的突然就……”
“他一身旧伤本就没有好全,又蓄意糟践身子,一路舟车劳顿,旧疾复发,没撑过几日便去了。”康熙一边解释着,脑海中却不期然而然地浮现了颜鸿精干有力的身子,哪里是有旧伤的样子,那群太医都应该直接被拉去砍了!思及此,康熙的心情愈发阴郁,虽说觉得胤礽并不知情,却根本无意多说,直接下令让胤礽退了下去。
一手安排了颜鸿的丧事礼仪,整个大清朝都知道了颜鸿的离世,康熙午夜梦回之际,却总是想起那三天三夜颜鸿的癫狂和不顾一切,甚至到了现在,肩膀上的咬痕都还没有褪去,可以想见当时颜鸿到底是废了多大的力气才咬下这个伤口。
待到康熙去后宫临幸妃嫔时,却发现自己竟然闻到那些女人身上的馨香只觉得索然无味,只是草草了事的症状后,召见了太医,却只说他身体安康,并无其他问题后,康熙正值壮年,每次在妃嫔身上,昔日雄风不再,面对那些妃嫔虽然看似恭谨却难掩诧异的情绪变幻,难免心情抑郁,连带着去后宫播种的兴致也淡了。
可待到他一人呆在自己的寝宫中,睡在龙床上,午夜梦回想起同颜鸿之间疯狂的运动,某处却胀痛得很,用双手去解决只觉得索然无味,可一旦传了人来只是手碰到对方滑腻的身子,身体下意识地就觉得腻烦,原本高涨的火焰也像是被兜头淋了一盆冰水,直接熄灭掉了。
既然正常的生理纾解渠道出了点儿问题,可偏生太医又诊断不出什么来,康熙便隐隐地将这问题归到了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的颜鸿身上去了。因了那日颜鸿的话语,回朝后,康熙便已经找人组织了远洋航船去探查颜鸿的消息,却久久没有消息传来。
待到远洋航船去了一年,而康熙又暗地里观察了胤礽一年,确定了胤礽真得同颜鸿并无半点儿联系后,康熙想起五台山时,颜鸿竟然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控制住了五台山上的人,将他随身带着的护卫竟然控制了起来,若是颜鸿那时不管不顾地杀了他,或者是就此囚禁了他,那也不是做不到的事情。对于颜鸿不知何时成长起来的势力,心底忌惮依然犹在。
他原本以为颜鸿走之前定然将这股力量交到了胤礽手中,毕竟,早在很久以前,颜鸿就已经为他走后,该立谁为太子这股问题对他做了一些影响,再加上颜鸿素来重视胤礽这个弟弟,现在看来,却是他被颜鸿之前故意布下的迷阵,给有意无意地给骗到了。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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