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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药,慈祥的脸上露出喜悦的神色,一身浆洗的很旧的衣服……
她的衣服!依晴一阵心慌,又想挣扎着下床,无扣的粗布中衣一直裹至肋下,在右胁处系上一结,宽摆长裙垂至脚踝,那,那不是二十一世纪的款式,像是古装戏里才会有的服装,这儿到底是哪里?她在什么地方?
“你身子太虚,别慌着起来啊!”那名大婶紧走两步,放下手中的药碗,阻止依晴起身。
“你都昏迷好几天了,一点东西也没吃,没力气的。”她移了移睡枕,将一个鼓鼓囊囊装满衣服的包袱垫在依晴身后,扶她缓缓靠在上面。
看着那张慈眉善目的脸庞,仿佛邻家大婶般热络的为自己端来药喂她喝下,依晴心中一暖。
“是你救了我?这是什么地方?”从一进门,看见大婶的穿着,依晴心慌的知道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那这里是哪里?
“我夫家姓周,你叫我周婶就行了,这是我家。是我儿子把你从河边救回来的。刚救回来时,你脸色白的吓人,要不是我儿子说你还活着,我还真以为他背了个死人回来呢。哎呀,瞧我这张混嘴!呵呵,你别上心啊!”周婶边说边作势打了自已一个嘴巴。
依晴莞尔,刚想说没关系,一阵憨厚的声音带着兴奋传到屋里。
“娘!娘!那姑娘醒了吗?我捉了一只山鸡,今天晚上熬鸡汤给那姑娘补补身子吧。”紧接着一个憨实的小伙子闯了进来。
“要命!那么大声做甚么?你吓着人家姑娘。”周婶一个巴掌拍上儿子健壮的臂膀,复又转过头告诉依晴:“这是我儿子大魁,总是莽莽撞撞的,你别见怪啊。”
“周婶,没关系的。”看着周婶像在教训调皮的小儿子似的动作,依晴莞尔一笑,真是一对有趣的母子。
“我叫司依晴,谢谢你救了我。”依晴冲那小伙子笑着点点头,真诚的向他道谢。
“不用,不用…真的,我从那儿路过,顺手,顺手…”大魁顿时面红耳赤,赶忙摇摇头,双手不停的在身前揉搓。
看大魁满脸通红,手忙脚乱的,依晴又不禁笑了笑,恐怕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吧,顺手?呵呵,真是个可爱的人呢。
“别愣着了,还不快去把鸡杀了。”周婶一声叱喝惊醒了有些发呆的儿子。
“哦,杀鸡,哦不是!我,我不是顺手…我打猎从那儿过,我顺手…我去杀鸡。”大魁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想解释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却口拙的语无伦次,本就通红的脸顿时涨的有些发紫,拎着那山鸡转身冲出房间。
“呵……”依晴轻笑出口。原本慌了的心渐渐的趋于平静,既来之则安之。
她,已没什么遗憾。
第二章 重生(二)
依晴来这里渐渐已有半个多月,身体也已复原的差不多了,她的体质本就弱,经过这件事,居然没去陪上帝喝茶,在她看来已是个奇迹。
周婶是个古道热肠之人,一直细心的照顾着她,见她是个外乡人,便对她细细道来这个时代的种种。
现下是天宇王朝五十六年,当朝皇帝宇文朔在位的这些年功绩斐然,治世清平,他还曾经收养了一名孤苦的民间孩子为义子,在坊间被传为一段佳话,是一位仁德明君,深受百姓爱戴。
这里是鄂城,是天宇王朝西北的一座城池,再往西就出了天宇王朝的界限,那是哈朗国的疆土。周婶居住的这里是鄂城边上的一个小镇。因为离山近,许多乡民就以打猎为生。周婶的丈夫就是一名猎户,早年上山打猎被山上的狼群咬成重伤,不久就过世了,当时大魁只有十五岁,周婶手巧,替人缝缝补补,闲时做些绣样,日子虽有点清贫却也辛辛苦苦将大魁养大。
周婶原来坚决反对儿子再成为一名猎户,但或许是遗传,大魁天生是个打猎的好手,又特别喜欢打猎,好多次背着周婶偷偷的与同村的其他猎户上山,后来周婶慢慢的也不再坚持。
“唉,我也不图什么,只要大魁没病没灾、平平安安的,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周婶这样对依晴说,那双眼睛慈爱的看着她的儿子。
要经历过怎样的风霜,才得出这么一句朴实的话?只这一句简单的话让依晴想流泪。
不需要出人头地,也不用光耀门楣,只要无病无灾、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这便是这位母亲对她儿子的期望,也许有人会认为是胸无大志,可是饱受病痛折磨的她却深深的明白个中道理。
“娘,晴姑娘,我上山去了。”大魁收拾好弓弩,尖刀,绳索等打猎用的工具,憨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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