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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龙眉凤目,朱唇皓齿,长睫毛尖下巴……嗯,不错不错,确实是个绝代佳人。”。
帝云出笑吟吟的:“我手段厉害吧?”。
阿莼诚心诚意地说:“厉害。”。
帝云出很是得意:“想不想学?”。
阿莼不答话。帝云出“嗯?”一声,表示疑问。
阿莼才说:“学这个做什么,天天把身边的侍女变作他的模样来看着玩么?谢谢你啦。”
帝云出说:“我还有许多手段,保管你没见过,你拜我做师父,我就都教你。”
阿莼笑了半天,说:“你打量我不知道你是谁么?也来诳我,我该随着弘晖叫你一声师弟的,怎么能拜你做师父。”。
帝云出郁闷的,听完这出戏就走了,后来无话。
我听着血滴子的人详细说完了整个经过,直接让他们下去了。这些人自以为找到了些微蛛丝马迹,就想来我面前邀功讨赏。但我吃谁的醋也不会吃帝云出的醋——。
“师兄,嫂子确实是挺好的,不过她脂粉气也太浓了些吧。”走进来的帝云出闷闷说着。
饶是我做好了心理准备,也险些给他这一击击倒。
你还说别人脂粉气浓!。
我扶额,正色说:“别说这些闲话,今日血滴子跟着你,你完全没感觉么?如今我们仔细研究一下这帮人的功夫是正经,他们怎么看都有些邪异,竟然还能避开你的耳目。”
帝云出皱眉说:“怎么可能?我倒是真没发现……把他们撤了不就得了。”
我不耐烦地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把他们摸清楚再说,仓促行事当心贻害。”
他嘟囔起来:“你不是下来追老婆的么,我也是跟着来玩的,为啥有这么多烦人的正事,还真打算谋个万年基业啊?”。
看看,纨绔习气又来了。我想起闹着要改造全城地下水系统的博菱,一时头疼起来。换了个温和点的语气问他:“那你现在想做什么?回去好好修炼吧。”。
帝云出默了一下,抬起头含笑地看着我:“我现在只对一件事情感兴趣……你们什么时候成婚?什么时候洞房花烛?”。
我直接把他赶了出去。这家伙真是太过分了,当然,他一直都是很空虚寂寞痛苦的,我也理解他,因为在我遇到阿莼之前,我和他差不多。只不过他的表现方式是专攻杂学、行事颠倒,而我的表现方式是忍着不说而已。据说这是到了瓶颈的征兆。
但这不代表这家伙可以闲着没事看我的八卦!。
下界这么久,我越来越觉得,其实我们这些修道中人,也不过是红尘之眼中的凡人而已。从三千俗世界换到修□,也不过是从一个戏台子跳到了另一个更大的戏台子,并不是真如典籍所说,自然而然就能窥破真境、了解全貌。
脱离了宗派的窠臼,反而能想清楚很多事情。
大道仍然渺茫,我也依旧没有害怕它,但是不再一味地去“求”它。
修道修道,其实是一直在求道。就像阿莼说的,一直跪着,怎么可能真的看清全貌呢?
我能感觉得到,在心境上,我逐渐站了起来。能够冷静地、审视地去打量它,也打量我自身。
窗外暮天映着寒色,我让人把殿外等候接见的大臣叫进来,心里烦恼无限。
怎么就这么多政事呢?。
都几点了还不让回家,当皇帝的就不讲究人权啊。现在阿莼是不是在等我吃晚饭?
良宵
弘晖篇 第五十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荫。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苏轼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我与阿莼相处融洽,心中时时快慰,竟从未发现我和她之间,还有着更深层的隐患。
就好比一艘帆船行驶在大海上,看上去是一片蔚蓝,前景优美,近景祥和,却忘了船底总有一处处的暗礁。
我以为我已得到了她。
那时我只知道开心,只知道憧憬。
但其实她望着窗外远眺的时候,总让我想起极目楚云断,愁深湘水流。
阿莼住到圆明园后,依旧也不与外人往来,总之是有诸多的不便。旧识如谦妃等早已出宫,四福晋与她的大格格自然也无法如往常般和宫中往来。那时她只能去找已经远避在红尘之外的通太嫔。
我照旧在看完折子后出去找她,走到通太嫔的院落外头,为避嫌之故就不再进去,看着远远伸出墙外的梨树青枝,不觉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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