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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须在意。”
“呵呵,那字是我写的。”韩说笑了声,“看晓寒君不说话,便胡诌了些话题,你不要在意才是。”
“是啊……这次登门是想问大人些革詹家的事情……”应晓寒道。
“管家——”韩说忽然高叫。
管家立刻出现在门前,等候主子吩咐。
“送客。”韩说已经起身,慢慢向屋外踱去。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说到革詹家韩说就翻脸了?
“应大人,走吧……”管家已经半软不硬地拖着应晓寒往门外拉。
“这是做甚?”应晓寒搞不清楚状况,“那徐锦怀可以问我为什么不可以?”
韩说听到此话,听住脚步,转头,笑脸问道:“你与革詹家素无瓜葛,为什么你要来打听此事?”
“此事关及大汉安危,我自然要管!”
韩说耸肩一笑,挥了挥手。管家拽着应晓寒的手放开了。
“你先下去吧。”
“是。”管家道。
应晓寒站着,甩了甩刚刚被拽的臂膀,觉得韩说这个男人好生奇怪。
第卅八章 代价
“你看着我做什么?”应晓寒问韩说。
韩说双目一闭,低头莞尔,道:“你可知道问我消息的代价为何?”
应晓寒想到了去年那个雨天里的徐锦怀,忽然一个激灵,两眼圆睁。
“呵呵,看来你是知道了。我知道你是霍去病的人,你现在要走还来得及。”
走不走?应晓寒想走,可是脚确挪不了步。
想知道真相啊,也一定要知道真相啊。
“看来你是不准备走了。”韩说轻声笑道,“我可是给你过选择的。”
“随便你吧。”应晓寒深深吸了口气。
“那请晓寒君随我来。”韩说的声音很好听,可是应晓寒还是浑身发冷。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在这个时代除了坟墓以外地下还有用作其他用途的房间。
眼前的便是一间。这是韩说的秘密。
“美人,真是美人。”韩说看着应晓寒麦色的手臂和脖颈,啧啧道,“徐锦怀那样的柔弱书生根本不及你的一半。”
应晓寒闭着眼睛,身上没有任何的感觉。他只是想打听到情报。
“看起来我韩某真是要感谢革詹家了,给我送来如此佳肴。”韩说的眼神渐渐迷乱:“放心,我不会伤着你的——至少你的脸。”
忽然,应晓寒觉得腹上挨了一脚,没有丝毫的防范。他猛睁开眼,跪在地上干呕。
“晓寒,疼吗?”
韩说扶起他,在他身上,在他衣衫外缓缓撩拨,然后嘴唇慢慢地凑近他的肩膀。
“肩也很是漂亮……”他拨开应晓寒的衣领,低头啃了下去。
这是一种诡异的痛楚,象自己要被蚕食掉一般。韩说是啃下去的,而不是吻。韩说的眼中,他,应晓寒,就是自己的猎物,应该被捕杀,被虐待,被撕咬。
肩膀上凉凉的,他知道被韩说出血了。
然后韩说转向另外一边,又一次咬了下去。
“真是美味。”韩说笑道。
他没有去看韩说。应晓寒此刻甚至觉得自己永远都出不了这个地窖。
“韩公子……咳咳……拜托你件事……”他没有看韩说,他觉得自己绝对无法面对那种无法想象的眼神。
“但说无妨。”
“这事情,请不要告诉霍将军……和东方大人……”
韩说的动作停止了。
“你说谁?东方大人?东方朔么?”
“没错,就是我。”东方朔的声音忽然从地窖入口处传来。
“姓东方的……你第几次私闯我府邸了?”
“这个暂且不论,应晓寒是我朋友,霍去病也是我朋友,自然不能随你乱来。”东方朔笑着摸摸自己的胡茬,慢慢向这里走来。
“笑话,他们认识你早还是我认识你早?”韩说冷笑,放开了应晓寒。
“自然是你啦,所以带了西域的檀香给你,你就好好和应晓寒说吧。”
“哼,看在你礼物还不错的份上,姑且答应你。”
应晓寒听着他们俩的对话,不敢多嘴。
“晓寒,这衣冠禽兽时常发作,打他两拳便可,不过是只布老虎。”东方朔笑着走到韩说面前,象征性地打了他几掌。
“东方朔,你叫我卖情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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